若漢卻是對王風能有一個能讓矮人族的鑄造大師都束手策的東西感到驕傲不已,如果不是琳達拉着,若漢就要跑去奚落斯諾了。
琳達此時心中隻是不停的在擔心,老大究竟怎樣才能從變成狂人的危險中出來,因此見衆人都沒有說話,自己怯生生的走到大師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師,請問怎樣老大才不會變成嗜血的狂人?”
大師擡頭看了看焦急的琳達,笑道:“小精靈,不要着急,隻要你們的老大從現在開始不要去亂動兵器,一般不會有什麽大事的,你還信不過你們老大嗎?”
斯諾和王風正在把極地寒鐵從爐火上取下來,沒有注意這邊。琳達看了看那邊,又問道:“大師,你從來沒見過我們老大,連我們都沒有見過老大殺人,你怎麽知道他在壓抑殺意呢?”
大師笑道:“你難道從來沒有注意過嗎?現在的人類貴族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騎士精神,個個有事沒事身上帶把劍作爲武器也好,裝飾也好,弄的現在大部分的人都有樣學樣,個個都把劍作爲自己的随身武器。不過,劍這個東西,單打獨鬥的時候,充充場面,表演一下還是可以的,但真是到了戰陣之中,卻并不是最好的選擇。”
“劍的應用一般以刺爲主,但在戰場上,即使大規模的騎兵作戰,佩劍的攻擊力也不能和戰斧相比。但戰斧的使用需要極強的膂力,遠遠不及刀的使用那麽方便,所以,真正在戰場上的刀光血影中活下來的人,都喜歡用刀。如果說劍是功力和身份的表征的話,刀,才是真正的殺人的兵器。”
“你們老大平日也不見使用什麽兵器,但一挑選就用的是刀,看你們平日不自覺的露出的軍隊作風,很容易知道他過去的生活。加上他今天突然殺機暴漲,可見是忍了許久需要發洩。”
聽了大師的話,琳達終于明白了,接着又問道:“爲什麽非得要火系禁咒或者鳳凰的血才能煉刀呢?”
大師這回神色凝重的道:“你們老大帶的金屬不是普通的鋼鐵,我這邊竭盡全力也不能熔化,如果想要把它做成兵器的話,隻能用更烈的火才能做到。火系的禁咒是人力能夠達到的極限了。如果這樣還不行,就隻能借助傳說中五百年涅槃一次,浴火重生的神鳥鳳凰的血液才能把它煉化了。不過……難啊!”
有多難大師并沒有說,但琳達自己知道禁咒法師在這個世界的分量,如果禁咒法師都做不到的話,那麽神鳥就更加難于上青天了。不過,總算,對老大的擔心放下了許多。
以王風的耳力,這邊的談話自然聽了個一清二楚,對琳達的關心王風也很感激,但更進一步的想法,王風卻從來沒有過,畢竟,兩個人并不是同一種族,而且,在王風心中,還有着回去的念頭。
總算知道了這次煉鑄的結果,失望多了也不在乎,收拾完後,和大師等人坐着,又讨論了一些在鍛造方面的東西。王風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包括百疊法在内的方法和矮人們互相交流了一下。矮人大師也用自己幾百年的鍛造技巧相和,賓主談的極是融洽。
大師也好久沒有遇上如此談的來的朋友,而且對各種兵器的使用上還有着更深一層次的認知。雖然大師作爲鍛造師對各種兵器的使用和了解都有一定的造詣,但還是比不上刀山血海中闖出來的王風,就大家使用的武器,随手拈來,使用方法,攻擊特點,防禦用途,緻命缺點,講的頭頭是道,和大師在某方面的理論互相結合,兩個人都覺得獲益菲淺,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一通聊下來,斯諾已經去武器庫搬了好多次兵器,反正王風和大師是見什麽武器說什麽武器,三句話不離本行。周圍幾個人也聽的津津有味,深覺不枉此行。王風說到的都是從戰場上得來得寶貴經驗,大師則是更加從兵器的本質出發,雙方印證,讓旁聽的衆人也都得了不少甜頭。
終于大師感覺到有些累的時候,大家才發現居然過了整整三天,期間斯諾已經給大家準備過數次飲食,都因爲兩個人說話的内容太精彩,反倒沒有注意過。
兩個人聊完後,若漢、斯諾、琳達都沒有休息,直接在大師居住的茅屋外找了個地方慢慢消化這幾天聽到的東西,大師畢竟上了年紀,客套了幾句,開始睡覺,族長陪着王風慢慢講一些大陸形式,各部族和國家的實力分析等。族長在陪着大家連續幾天後仍能慢慢的和王風講這些東西,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矮人們已經把王風等人看作朋友,對朋友的招待矮人們是決不會吝啬好酒的,接下來的幾天,除了琳達是個女的,大家都比較照顧,王風内力雄厚,可以把酒氣逼出體外,若漢整天的生活就是喝酒、宿醉、再喝酒、再宿醉,直到離開很久,提到酒字若漢都會莫名其妙的發昏。
再好的朋友也有分離的時候,接受矮人款待幾天後,王風等人終于提出了離開。随後,又是一通盛大的告别酒。臨行的時候,大師送了若漢一把全新打造的斧頭,本來要送琳達一把弓的,看了現在琳達用的從黑虎團搶來的黑弓,大師不再多事,但也沒有說什麽。
正好原來的預備龍騎兵們駐紮在不遠的魔獸森林中,因此,王風離開矮人後,直接就向這個地方奔去。矮人斯諾本來也要和大家一起遊曆,被卡特大師強留了下來,可能要着重培養一下小矮人。斯諾隻好眼巴巴看着王風等人離開。。
現在的隊伍變成了三個人,隊伍看起來有些單薄。纖細美麗的精靈,體格勻稱的王風,和魁梧高大的若漢,三個人并排走着,加上白雪矯健的身影,卻有些說不出的協調。
魔獸森林并不是這個森林正式的名字,隻是這邊的人通俗的叫法,它真正的名字叫做“獸鄉”。
接受王風調派來到這裏駐紮的預備龍騎兵們表現出了極大的合作,并在此證明了龍騎兵預備役訓練的卓著成效。小小的駐地被經營的鐵桶般滴水不漏。平日的作息更是如軍隊般嚴謹,每個人都保持着和在煉龍窟相同的生活方式,嚴格的按照時間休息,訓練,一絲不苟。
王風三人到來時,哈林已經歸隊,作爲年紀最大的隊員,被大家公爲隊長。在哈林歸隊之前,先到的人員已經利用現成的東西,搭建了一個簡易的堡壘,可供幾十人駐紮生活。哈林歸隊後,慢慢的建立了一些堡壘的外圍設施,并安排專用的人手各司其職,整個小堡壘現在看着牢固異常。
當然,不論是獸鄉也好還是魔獸森林也罷,這個名稱不是白來的,剛到此地,就受到了一堆也可以說是一群的魔獸熱情的“招呼”,好在隊員們個個訓練有素,配合默契,面對這些不是很強大的魔獸,絲毫沒有人受傷。當天晚上大家有了充足的食物。
知道此地的危險,大家以最快的速度伐木打樁,做了各臨時的住所。其間擋住了數撥魔獸的瘋狂攻擊。好在都是低級魔獸,應付起來不是很吃力,而且大家都是至少能制服一頭龍的高手,安全的在魔獸環繞下度過了第一晚。
每時每刻都有遭受攻擊的危險,這樣的訓練比在煉龍窟更加能快速的提高個人的潛能。哈林回來後,立刻發現了這個情況,所以,在完善自己的駐地後,每天都有一個小隊十個人被派出去清除周圍的魔獸,一方面查看地形,另一方面當作日常訓練。幾十個人輪流倒換,周圍的魔獸也殺了不少,甚至在森林中開了一條小路出來。
幾十個龍騎兵的預備隊員因爲不能順利成爲龍騎兵而惱火,這森林裏數不勝數的可憐魔獸已經成了大家發洩的對象,短短十幾天,營地周圍橫屍數。不過也引來了更多的魔獸,變的殺不勝殺,而且屍體越來越多的話,周圍的味道也不好。
在這樣的壓力下,大家開始了有計劃的殺戮,并把屍體扔到了相對較遠的地方,在那裏,自然有别的魔獸會清理這些屍體。這樣一來,營地附近的魔獸慢慢的少了起來,即便有些不長眼的沖了進來,也馬上會被巡邏的人員清理掉。而日常訓練的隊員們每次都要離開營地很遠才開始殺戮,所以,當王風等人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什麽魔獸來騷擾了。
三個人的到來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早在王風讓他們到這裏駐紮的時候就給他們說過,很快會來這裏和他們會合。不過,他們三個出現的方式卻讓這些龍騎兵們大吃一驚。
完全不似龍騎兵們剛來的時候那麽小心翼翼,雖然營地在獸鄉的深處,但三個人加上一頭狼如同閑庭信步般輕輕松松走來,周圍連一個魔獸都沒有。
難道是獸鄉的魔獸轉了性,或者是這幾十天的殺戮吓破了膽?否則這麽多的魔獸爲什麽會沒有攻擊他們幾個呢?魔獸們都消失了嗎?
顯然沒有,開始隻是幾個不長眼的魔獸試圖闖進龍騎兵的營地,被幾個警戒的人員消滅了。不過,看它們慌張的樣子,好像在躲避什麽。
随後幾個負責警戒的龍騎兵發現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直壓過來,久經訓練的他們立刻知道這是殺氣,而且是極爲霸道的殺氣,怪不得魔獸們要瘋狂逃跑呢。
其他的龍騎兵也被驚動了,紛紛出來,個個手持兵器,戒備周圍,尋找殺氣的來源。
遠遠就看到了三人一狼,從外面慢慢靠近了營地。哈林從身影中認出了王風等人,吩咐大家不要緊張,遠遠的迎了上去。
哈林知道若漢是狂戰士,現在的若漢明顯是狂化後的樣子,遠遠就可以感覺到若漢滔天的殺意。不過奇怪的是,若漢并沒有對任何魔獸和身邊的人出手,隻是那麽保持着這種狂化的狀态。
這是哈林所不能了解的一種狀态,狂戰士居然沒有攻擊任何人。看眼前的樣子,魔獸們都是被若漢的殺氣吓的東奔西跑。
一時間,若漢心中的有些常識被颠覆的影蹤,這還是狂戰士嗎?
哈林忍不住心中暗暗羨慕起若漢來了,狂戰士天生就有這種嗜殺的本能,所以能在狂化的狀态下達到這種氣勢。而自己這邊的龍騎兵們就不行,雖然最近對魔獸們展開了情的殺戮,行動間已經隐隐有些肅殺的氣氛了,但還是不能達到像若漢這樣的霸道和淩厲。
看着三個人輕松的走到了營地,這幾天奮力殺魔獸的龍騎兵們又是慚愧,又是驚訝。個個都是聰慧的人,否則也不會被選入龍騎兵的行列,馬上他們就明白若漢這樣和王風脫不了幹系。
其實王風他們應該早幾天到的。
出發後不久,琳達就越想越覺得不安,總覺得王風實在是太危險,雖然王風已經表達過自己沒有事情,但琳達并不放心,一路上思前想後,不得安甯。
終于忍不住,琳達把自己的擔憂對王風表達了出來。
王風雖然自己并不是很在意,但對琳達的關心王風還是心存感激的。看她擔心成這個樣子,王風也是不忍,于是輕聲的勸慰了她幾句,叫她不要擔心。
誰知琳達聽完後竟然眼圈一紅,掉下淚來了,這下王風可抓瞎了。從小到大,王風還沒怎麽和女孩子打過交道,更不用說流淚的女精靈了。。
面對千軍萬馬王風也沒有皺過眉頭,精靈的眼淚卻讓他手足措,不知道該如何,隻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若漢。
誰知若漢比他還不如,呆呆的站在那裏,正在奇怪的看着琳達,好像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哭似的。
看來自己惹的禍隻能自己來解決,沒有辦法,隻好把自己當時輕微狂化的事情給琳達講了一遍,并不斷給琳達表示那會殺氣不受控制完全是因爲狂化的結果,琳達這才慢慢的轉憂爲喜。
臉上的表情變的如此之快,連王風都看的想笑。不過,美麗精靈的小臉這時候顯的是那麽可愛,輕輕地,王風伸出手,慢慢的撫摸了一下面前的俏臉。
琳達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突然的轉身跑了開去,活象一個受驚的兔子。
王風轉頭看若漢,發現若漢也在看着王風,同時眼睛裏一道佩服的神情。
直到晚上停歇的時候,琳達才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轉過來又問王風:“老大,你怎麽會狂化呢?難道你也是狂戰士?”若漢也接口:“我也正想問呢,老大?”
王風看了看,把自己那天根據若漢的經脈運行方法做實驗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靜靜的等着兩個聽完以後目瞪口呆的人清醒過來。
琳達清醒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結結巴巴的問:“老大,那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狂化呀?”
王風點點頭,道:“理論上,是的。但是實際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自由的操控自己的真氣改變原有的運行路線。而且這種方法隻是強行的把自己陷入瘋狂的境地中,身體上并沒有什麽大的變化,和若漢他們天生的那種體質不同,他們狂化後攻擊力能成倍的增長。不過我們那裏有句俗話,叫好漢怕賴漢,賴漢怕死漢,意識瘋狂後,就有了一種不怕死的氣勢,自然比别人要看起來厲害一些了。”
琳達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若漢問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老大,你狂化後還能忍住自己不殺戮身邊的人嗎?”自古以來,狂戰士一直是單兵作戰能力僅次于龍騎兵的兵種,但由于狂化後的六親不認,也一直被當作最沒有用處的兵種。一隊狂戰士隻能當作普通的小卒,根本不敢叫他們狂化,而且誰也法保證他們會偶爾被激怒,把自己身邊的人殺個幹幹淨淨。
在大陸上,狂戰士一族廣被欺淩,就是因爲他們根本法形成集團戰鬥力。看着王風居然能學到狂化的招數,而且成功的把自己的情緒控制住,若漢按捺不住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
王風自己對自己的真氣還能夠收發自如,所以控制刺激真氣的量和度也比較能夠掌握,但是對于若漢這種天生的體質卻沒有把握,所以一直沒有和若漢說。
現在若漢問起,王風也不藏私,把自己能做到的說了一遍,但還是反複告誡若漢,不能輕易試驗。
不過,王風的勸慰好像沒有起到作用,若漢一直到王風說完後,才站起身來,走到王風對面,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對王風說道:“老大,我們狂戰士一族因爲不能合作作戰,千百年來在大陸上一直擡不起頭來,如今終于有個機會能夠改變這種情況,不管有多危險,我都要試試,哪怕是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請老大成全。”說完,又是一個響頭磕了下去。
琳達看着若漢,也同情的說道:“老大,你就幫幫若漢!”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企求的看着王風。
王風看看他倆,搖了搖頭,他很了解若漢的性格,這是個死性子的人,隻要他決定了什麽,估計都不會輕易的改變。隻好輕聲說道:“起來,那就這幾天我們試一下,有我在,也許能及時救治一下。”
王風的方法對自己簡單,但對若漢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控制真氣的量和刺激幅度不足,不能狂化,隻是把若漢憋成了一個氣呼呼的人;但量一過或者刺激幅度一大,馬上就變成和以前一個樣子,雙目血紅,六親不認。
琳達又再次的頻繁見識了王風的強。狂化後的若漢還來不及有所動作,王風隻輕輕的一揮手,若漢立刻毫知覺的暈倒。名震天下的狂戰士和一個溫順的嬰兒一般,毫反抗能力。
全虧了若漢修習過王風教的内功心法,暈倒後很快解除狂化,休息一會就可以繼續練習。
若漢真不愧是個武學的天才,可能因爲心思單純的原因,不去多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專心一緻,失敗多次以後,這個極難控制的坎被他在短短兩天之内跨越,十次之内已經能有六七次保持清醒了。所差的就是熟練的問題了。
“清醒”的狂化的狂戰士,琳達心裏好笑的同時,卻清楚的明白一個事實,她默默傾心的老大在談笑間改變了大陸上各兵種的力量對比,今後的大陸上,狂戰士将不再是那個隻有單兵坐鎮能力的種族了,而是一支除了龍騎兵外戰鬥力最強的兵種,不過這個兵種,估計隻會出現在老大的麾下了。
想到這些,又偷偷看向王風,發現他沒有注意自己,正在全神貫注盯着若漢,忍不住又盯着王風的臉癡癡的看着,突然想起他輕輕的撫摸自己的那一幕,伸手摸摸自己臉龐,老大的手仿佛還在那裏,那種感覺真是令人沉醉,心中一陣甜絲絲的。
若漢現在雖然已經能慢慢的掌握這種适度的狂化,但仍然不能發出和王風相同的那種氣勢。畢竟,能發出這樣強的殺氣的人,最少也是殺人盈野的超級殺人狂。
不過,狂化後的若漢卻比王風多了一種别的氣勢,就是那種不顧一切,堅不摧,神擋殺神,魔擋除魔的狂暴,這也算是狂戰士的本能。。
琳達被還能保持清醒的若漢血紅的眼睛盯着,心中也一陣陣的不适,對着他說道:“别這樣看我!”若漢很聽話的把頭扭向别的地方,琳達還是不習慣這個樣子的可以溝通的狂戰士,還是覺的不那麽自然,心中隻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入了門,後面的事情就是熟練了,王風根據自己的修行經驗,建議若漢最好能時刻保證這種狂化狀态。這樣的狀态天然的保證了若漢全身精氣神的高度集中,雖然累,但卻是很好的修行方法。如果能持之以恒,那若漢就可以在任何時刻,包括吃飯,睡覺等等各種情況下都在不停的練功,和王風的名真氣有異曲同工之妙。假以時日,天生的優勢加上後天的鍛煉,若漢的成就前途量,能到何種地步,連王風都法預測。
不過,說着容易,做起來卻難,經常是支持不了半天,若漢就已經筋疲力盡,如果不是王風教的心法可以快速恢複,若漢練習一次,至少也得躺上十天半月。
路上爲了讓若漢能充分熟練,從進了魔獸森林氣,所有的殺戮都由他一個人承擔。剛開始,見了血的若漢還是不由自主的變成意識的狂人,把周圍的魔獸消滅後想對王風動手,結果總是在一兩個照面後人事不醒,琳達和王風等他恢複過來,然後繼續。
也許狂戰士天生就有嗜血的本能,或者王風那天的氣勢也啓發了若漢很多,進入獸鄉不久,若漢每次狂化後都能發出類似王風的滔天殺氣,漸漸的,弱小的魔獸已經不敢近身了,若漢完全“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因爲每次都是用盡全身精氣神,破而後立,若漢每一次恢複後都能感覺到和以往的不同,功力增長比平日裏快了幾倍有餘。驚喜之餘,若漢心中對老大的感激之情以言表,隻是心中暗暗發誓:“終我一生,肝腦塗地,報答老大不世恩情。”
這時,大家才開始向龍騎兵的駐地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