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這些人真的有這樣能力的話,奴隸圈中不會半點動靜都沒有。
白不良使用迷甘和帽子的目的,爲的就是給高家五兄弟送人頭。
倘若有點風吹草動,他都不會使用這兩個人!
所以說,在角鬥的遊戲開始後,他看到淩洛羽靜立不動,而迷甘和帽子身手不凡的時候,就猜到這其中有貓膩。
“你小子果然有問題哈……”
白不良瞬間又是又不打一處來——
這不是還是明擺着算計他嗎?
當他是什麽?
“明知道他們兩個不尋常,你還和我裝糊塗的不明說……”
叱喝着,白不良攸地推開海紅衣,要和巴赫好好的算算賬。
“白不良……”優雅的輕笑在淩洛羽身後傳來:“輸赢有什麽關系?不過就是大家在一起,玩的高興罷了……你要是覺得心裏不舒服,就把賬都算在我的頭上好了!”
白不良攸然松開巴赫,恭敬的垂首而立。
而海紅衣的神色也瞬間恢複了正色,退後兩步,與白不良并肩而立。
“金教官!”
“金教官!”
巴赫也側身一步,躬身行禮。
廖峰的瞳孔頓時縮了縮,卻随後掩去了眼底的鋒芒,後撤幾步,退立到一側。
“怎麽了?怎麽都拘束了?”
金鱗優雅而立,折扇在手中變換着花樣,一雙眼眸遊走在衆人身上,最終落于的阿柳的小臉蛋上。
微微頃身,他勾唇一笑。
“這小模樣不錯,長大了定然是個美人胚子……”
廖峰不動聲色的橫跨一步,将阿柳和淩洛羽擋在了身後。
“小女不懂事,怕沖着金教官!”
“你女兒?”金鱗眼神閃了閃,緩緩直起腰身,折扇點在淩洛羽身上:“這麽說來,你們是一家人了?”
廖峰的眉頭不由皺了皺,下意識的看了眼淩洛羽,不過,卻什麽都沒說。
隻是這一個動作,已經讓金鱗明白了一切:“哦……原來你們不是一家人!”
晏飛雲在他身後輕笑:“金鱗,你要是有事就說,别這樣問來問去的吓着人家!你總也不說,他們心底沒底,就更不敢回答你的問題了!”
“别人害怕還好說,他們……”
金鱗的折扇點在淩洛羽和廖峰身上,笑意更深。
“隻怕非但不會害怕,還會讓别人害怕吧?角鬥場上的一站,他們可都成了名角,難道不會讓人害怕嗎?”
“金教官誤會了,要是說讓人害怕的話,那也不是我,而是他們……”淩洛羽悠然凝眸,雲淡風輕的對上金鱗的眼睛:“因爲自始至終,我什麽都沒做,隻是站在那裏而已……”
“可是,隻要稍微長點眼睛的人,都會知道,誰才是最讓人害怕的那一個……”
輕側身,他讓開路,折扇輕點。
“怎麽樣?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喝杯茶?”
淩洛羽淡水無痕的看向廖峰:“你是單獨請我,還是我們?”
“既然是一家人,自然是請你們三個了……”
金鱗沖着巴赫側首示意。
“其他那兩個,也好生招待,能死裏逃生,也是不容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