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都走了,這會還開個毛啊?
隻見院子裏的人搬着小闆凳一哄而散。
隻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傻站着,看着何雨柱帶着劉羽墨離開的背影,她緊咬着牙關。
她絕不能把何雨柱拱手送人,這樣賈家就徹底完了!
“何雨柱,我一定要讓你跪下來來求我的!”
“你是真沒用!”賈張氏跺着腳說道:“連個傻柱都搞不定,要你有何用?我明天就帶着三個孫子回鄉下去。”
秦淮茹不屑的看着賈張氏,心中暗道:要不是你每次昏招盡出,我早帶着棒梗他們住到何家了!
“放心,我有辦法。”秦淮茹低聲下氣地說道:“如果何雨柱不肯跟我在一起,我就讓他聲名狼藉,一輩子沒女人要。”
賈張氏眨巴着小眼睛。
這才是自己的好媳婦,如果早有這樣的魄力,也不至于被别人搶走何雨柱,現在一切還來得及:“你準備怎麽做?”
秦淮茹害怕隔牆有耳,在賈張氏的耳朵邊嘀咕了幾句,賈張氏立刻眉開眼笑,這次肯定十拿九穩,一定會把何雨柱搞定。
“快去快回!”賈張氏開心地說道。
隻可惜,她們兩個的一舉一動全被在一大爺家吃完飯回家的聾老太太跟一大爺看的一清二楚,看到秦寡婦夜闖柱子家,肯定想搞什麽小動作來陷害何雨柱,聾老太太絕不能讓她的計策得逞。
輕手輕腳地跟在秦準茹的後面,發現她居然推開了何雨柱的家門,沒過多久,她又走了出來,臉上露着得意的笑容。
同樣疑惑地還有易中海,不知道秦淮茹在搞什麽鬼,看着探頭探腦的聾老太太:“她不會是放了顆炸彈吧?”
“恐怕比炸彈還要厲害!”耷老太太冷哼道:“想要破壞我孫子的好事,她肯定是做夢,我絕不會讓她如意。”
易中海不想多管閑事。
賈張氏可不是好惹的,秦淮茹更是沒有任何羞恥之心,要是被沾上,自己一身的清白就會毀掉,隻好敬而遠之。
“我什麽都沒看見。”
聾老太太跺着拐杖:“易中海,你這個膽小鬼,每次老想着和稀泥,要是我的孫子倒黴,我永遠不跟你說話。”
“你要我怎麽做?”易中海苦着一張臉,真特麽倒黴,真不該看熱鬧,應該和二大爺,三大爺一樣趕緊回家,就沒自己什麽逼事。
聾老太太看着賈家的大門,見她家的燈已經熄滅,才低聲地說道:“你快進去找找,要是發現什麽奇怪的東西,趕緊給我拿出來。”
“這可不行!”易中海連連搖頭:“我很嫌棄秦寡婦的東西。”
“你去不去?”聾老太太舉起拐棍道,“不去我打死你!”
易中海差點氣暈。
“行,我去,我去還不成嗎?”易中海走了兩步:“這件事你必須得保密,千萬不要說出來,别讓我晚節不保。”
“嗯!”耷老太太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隻要解了何雨柱的危機,什麽事情都好商量。
……
翌日,何雨柱起床刷牙洗臉,秦淮茹破例沒有糾纏,還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瑪德!
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
何雨柱也懶得考慮這些事情,匆匆忙忙的弄幹淨自己,必須早點趕到軋鋼廠,今天要繼續開公審大會。
這公審的對象自然是再保衛處待了幾天的肖塵肖副廠長。
工人們的情緒全都被調動起來,個個都拿着紅寶書,喊着萬萬歲,四周的紅旗飄飄,顯得格外的有氣勢。
肖塵頂着一個大帽子,上面寫着廠區大蛀蟲幾個大字,被衆人架在高台上,何雨柱并沒有登台,隻是在下面看熱鬧。
劉海中這幾天是天天跟豬打交道,心中自然是怨氣滿天,恨不得肖塵立刻能夠翻身做主,但他沒想到這麽多天了,背後的靠山還沒來解救肖塵。
知道這一切都是何雨柱搞的鬼,肯定是要錘死肖塵,那可就毀了自己回車間的夢想。
昨晚的事情,他看得一清二楚,現在正好拿來做文章,順便把何雨柱給毀掉。
“我舉報!”劉海中突然跳到高台上說道:“有人腳踏兩條船,亂搞男女關系,這種渣渣居然能夠位居高位,我不服氣。”
無比絕望的肖塵,萬萬沒想到劉海中居然會指證自己,這可真是太糟糕,亂搞男女關系會坐牢的,恐怕再也沒辦法當上副廠長。
“劉主任,你說話可得講究證據。”
“我說得不是你!”劉海中低聲地說道:“既然何雨柱要搞死你,我可不想輕易的放過他,必須得同歸于盡。”
肖塵非常感動:“難得你這麽有心,隻要我恢複了職務,一定會讓你官複原職,不!最好連升三級。”
劉海中無比地感激。
肖塵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不枉自己跟他一場,肯定要幫忙誣陷何雨柱。
“我說得是何雨柱。”
站在人群中舉着紅寶書的二毛,對劉海中的行動非常不滿:“劉海中,咱們肖副廠長對你不薄,你爲啥要針對他?”
“我說得可不是肖副廠長!”劉海中的聲音提高了三度,顯得格外的激動:“這個道德敗壞的人是我們新廠長何雨柱。”
何雨柱一怔。
自己這才剛準備建立革命友誼,他劉海中就在這裏搞事情,難道是最近廚房的夥食太好,他吃飽了撐了嗎?
馬華自然很憤怒:“劉海中!說話要講究證據,我師父行得正坐得端,從來沒有和女人有過糾葛,當心我對你不客氣。”
“他是隐藏着很深。”劉海中氣憤地說道,終于找到了報複何雨柱的好機會:“我昨晚看見秦寡婦從他屋裏出來,臉上還帶着甜蜜的笑容,這算不算證據?”
“我不在家!”何雨柱氣得恨不得打劉海中一拳,真沒見過這麽可恨的人:“劉羽墨可以幫我作證。”
劉海中大笑起來,何雨柱就是遞刀子給自己:“對了,劉羽墨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你們是男女朋友關系,你也默認,我沒說錯吧?”
“這個……”何雨柱有苦難言,要是承認和劉羽墨的感情,那就坐實自己作風混亂,工人們不會再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