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滞留地的項目搞的熱火朝天,由于這件事對四九城裏所有工廠都或多或少有些影響,所以各方勢力也都開始聞風而動。
風暴眼中的何雨柱,每天早出晚歸,看看項目,教教徒弟,小日子過的很單調,也很充實。
院子裏的賈張氏跟棒梗從局子裏面出來以後也都老實的該上學上學,該閉關的閉關……
沒辦法,一個月不到就二進宮,這種進局子的速度已經超過了她體重的增長速度。
而劉羽墨也已經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現在已經出院,在家裏靜養,由何雨水肩負起了照顧劉羽墨的責任。
時間來到了65年的12月22号,這一天正是二十四節氣的冬至。
冬至的到來,意味着嚴寒氣候的正式開始,進入“數九寒天”。
而在從一天,四九城的大爺大媽們都開始了“貓冬”生活。
四合院裏,婁曉娥與何雨水、劉羽墨三人玩起了九九消寒圖。
何雨柱本來打算去什刹海或者護城河看小孩兒們玩‘拖冰床’。
可當他來到院子裏時,卻發現家家戶戶都在包餃子,再想到聾老太太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便放棄了原本的想法,一個人默默廚房裏孤獨的包起了餃子。
……
軍區大院裏,李援朝在聽到何雨柱要搞廠區滞留地試點的時候,他的心裏就有了一些想法。
他是一個追求權力地位的人物,想向父輩一樣建功立業、名動一方。
可是他又不想走軍政的路子,畢竟貪不能貪,還要每天起早貪黑的爲一群不認識的赤腳百姓流血流汗,這一點兒都不符合他的地位。
他喜歡一群人團結在自己的身旁,劍鋒所指,所向披靡的感覺。
所以他一直緻力于維護自己的形象,慢慢的的開始在這個大院兒的圈子裏擁有了非常高的影響力,打架鬥毆什麽的都是由小弟們幹的。
可是老話說的好:要想馬兒跑還想馬兒不吃草,這是不可能的。
龐大的關系網依靠的不僅僅是人格魅力,還得靠金錢去維系。
但李援朝就算家裏有礦也頂不住一幫大院子弟整天的胡吃海塞,所以掙錢便成了他的的首要任務。
這個叫何雨柱的廚子,敢搗鼓這麽大的項目,那這裏面的油水一定會很大。
因爲他已經從父親那裏了解到,這個項目後面有農科院這樣的大牛全力支持。
李援朝看到的荒地不是雜草,而且一望無際的黃金白眼!
就在他望着窗外厚厚的積雪出神時,一個身穿綠色軍大氅的男子撩起門簾走了進來。
“援朝,還真讓你說準了。”男子摘掉套在手上的棉手套,把手放在火爐上一邊烤火,一邊說道,“這姓何的廚子不知怎麽的,攀上了農科院金院長的門路,搞到了一手的圖紙。”
“金老爺子已經從各個下屬單位調了好幾個專家,準備去支援建設。”他搓着手,又揉了揉凍的有些僵硬的臉道,“我估摸這個滞留地的實驗項目有門兒。”
李援朝靜靜地聽他說完,又問道:“那你打聽到這個何雨柱的背景了嗎?”
“哎~”男子走到沙發旁,順勢癱倒在沙發上道,“有啥可調查的?我到軋鋼廠跟幾個主任科長張嘴一問,他們全都是一句話。”
李援朝好奇的問道:“什麽話?”
“就是一子承父業,然後走了狗屎運的廚子。”
李援朝:……
難道是我想多了?
不可能!
一個廚子怎麽可能推動這麽大的事情?
“還有!”男子突然想到什麽,“這個叫何雨柱的,跟鍾躍民他們走的很近。”
“鍾躍民……”李援朝低聲呢喃着,突然,他像是做了什麽決定一樣,用腳踢了踢男子道,“走!”
看到李援朝火急火燎的穿起大氅,帶起絨帽,奇怪的問道:“去哪?”
“去找鍾躍民!”說罷,李援朝撩起門簾就朝外走去。
“援朝,援朝!”京癱的男子,立刻站起來,追了上去,大聲道,“鍾躍民他沒在家,我都去過了!”
李援朝站在院内,口中吐着白色的霧氣道:“都冬至了,他不老實在家待着,能去哪兒?”
男子回憶了一下,說道:“我去他家的時候,他媽跟我說,好像是去找什麽朋友去了。”
“朋友?”李援朝聽到後,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思的走進屋子,從裏屋取出兩提溜水果走了出來,對着男子道,“走,我們也去找朋友。”
不明所以的男子跟着李援朝一起驅車朝着何雨柱的家裏騎去……
難怪就連鍾躍民都說李援朝是整個大院裏心機最爲深層的一個。
此時的鍾躍民确實在何雨柱的家裏,不過不止他一個,還有一個正是何雨柱牽線搭橋的周曉白。
此時兩人正在進行甜蜜的戀愛期間,是不是的就找個理由,偷偷一起出來談天說地,聊聊理想。
至于探讨人生這樣深奧的話題,鍾躍民估計隻敢在心裏想想,要是敢動手,估計下一秒腦門上就會頂着十幾把皮實耐造的56沖,然後把自己打成篩子……
周曉白來到四合院,迅速的融入到何雨水他們的遊戲之中,隻留下何雨柱跟鍾躍民兩人,一個傻呆呆的看,另一個慢吞吞的包……
何雨柱一邊包餃子一邊吐槽道:“我說躍民,冬至你不在家過節,亂跑個毛線啊?”
“家裏的餃子都吃膩了。”鍾躍民看着何雨柱滿盆的肉餡兒,咽了口唾沫道,“所以想來何大哥你這裏蹭點兒吃了。”
看着恬不知恥的鍾躍民,何雨柱有些無語。
就這也能當主角?
李奎勇都比他強啊!
何雨柱一聲冷哼道:“我看你蹭吃的是假,有事兒求我是真吧?”
“哪能啊。”被看穿心思的鍾躍民左顧而言他道,“我真的是想吃何大哥做的菜了。”
“真的?”
“真……嗯……”緊接着鍾躍民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好吧,我其實是想讓你教我幾手功夫,就是你上次打張海洋的那幾招!”
“怎麽?有人惹你了?”
既然說開了,鍾躍民也不再墨迹了,對着何雨柱道:“除了張海洋,還能有誰,這小子老是破壞我跟曉白的交往。”
“所以我們約好了,12月31号,陽曆的最後一天,決戰先農壇!”
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