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應該其樂融融的飯局生生的被三大爺這根攪屎棍給禍禍的了無生趣。
隻能草草的吃完飯後,便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而婁曉娥沒有離開,她旁若無人的開始收拾碗筷,打掃衛生。
而這種賢良淑德的動作,在何雨柱的腦海中蹦出來的竟然是秦淮茹!
傻柱這種已經快病入膏肓的後遺症讓何雨柱明白了秦淮茹的可怕。
有時候潤物細無聲的潛移默化确實比雷霆萬鈞來的要厲害的多,當你發現離不開她的時候,那你就成功的落入了她編織的陷阱。
婁曉娥的忙前忙後同時引起了三個人的注意。
剛來的劉羽墨看到此情此景,回想這個院子裏所有人的資料,忍不住的吐槽他一個廚子究竟那裏好了?
竟然能讓這個資本家的千金會爲他一個廚子做這種事情!
而這一切在院子裏給孩子洗衣服的秦淮茹看來卻是如此的憤恨和不甘。
她不恨婁曉娥所做的事情,她恨的是婁曉娥旁邊那個負心漢!
自己這麽多年爲他洗衣拖地,操持家務,除了換去一些他何雨柱從廠子裏帶來的剩菜剩飯以及一些微不足道的補貼,還有什麽?
爲什麽他這麽狠心的非要把棒梗送到少管所?
他難道不知道進了少管所對他一生的影響有多年嚴重嗎?
現在他何雨柱是廠長眼前的紅人,但是終有一天她要幫棒梗把這個仇給報了!
最後一個便是婁曉娥的前夫,高貴的宣傳科科長許大茂。
在他看到婁曉娥在何雨柱的房間裏忙活的時候,他一口帶血的濃痰便吐了出來:“呸!蕩婦!”
但是他突然轉念一想,婁曉娥的老爸曾經是軋鋼廠的廠長,李剛這個副廠長都這麽有錢了,那那個前老丈人一定不會差到哪裏去。
陪嫁用的小黃魚花幹淨了,從李副廠長那裏搞來的又花了大半。
不知不覺他又想起自己和婁曉娥的點點滴滴,雖然不能給他生孩子,但是至少可以讓自己衣食無憂不是?
想到這裏,他一瘸一拐的來到何雨柱家門口,用顫抖的聲音呼喚道:“曉娥~”
正在抹桌子的婁曉娥聽到聲音後身子一顫,透過窗戶她看到了門外的許大茂。
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婁曉娥再恨他,内心還是有那麽一丢丢悸動的。
她剛撩起門簾走出門,許大茂便一瘸一拐的來到婁曉娥的面前道:“曉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錯了?”婁曉娥一聲冷哼道,“你大科長能有錯?”
婁曉娥其實在撩起門簾看到許大茂的嘴臉的那一刻,心中的那一絲悸動已經被莫名的憤怒所代替。
她想到了許大茂和秦京茹一同回來的那個夜晚。
嚣張,色厲内荏,外強中幹……
所有貶義詞用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她發現好像都不爲過。
許大茂想上前拉住婁曉娥的手,但是被婁曉娥推開一步給躲開了。
婁曉娥冷漠的說道:“我們已經離婚了,請許先生自重!”
“自重?”許大茂被婁曉娥的語氣和表現給惹毛了,加之今天所受到的種種遭遇,他徹底爆發了,“你一個剛離婚的女人,跑到傻柱家裏給人家打掃衛生,你這叫自重?”
“你還要不要臉啊!”許大茂越說聲音越大,也不在顧及旁邊人的感受道,“人家秦寡婦給傻柱獻殷勤是想撈好處,你不是也是想從他這裏……”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許大茂的臉上,一顆帶血的牙齒也從許大茂的嘴裏飛了出去。
“呵呵。”許大茂被這一巴掌扇的,雙眸血紅,盯着屋内的何雨柱大吼道,“傻柱,你這個專撿破鞋的傻子!你……”
嘭!
一個人影從屋内飛出,許大茂便像離線的風筝直接被何雨柱踹到了院子裏。
“許大茂!”何雨柱冷冷的說道,“别以爲當了科長就可以滿嘴噴糞,小心老子現在就把你打的屎尿齊流!”
院子裏的動靜驚動了所有人,當三位大爺和街坊鄰居們趕來的時候,許大茂正躺在地上哀嚎,鮮紅的血液在月光的映襯下漆黑如墨……
二大爺趕緊扶起許大茂,怒斥何雨柱道:“柱子!你看你把人打成什麽樣了!你想進局子嗎?”
秦淮茹此刻也一反常态的站在二大爺這邊道:“就是,三言兩語就動手動腳,應該讓他進局子!”
一大爺這一次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劈頭蓋臉的先責難何雨柱,而是用詢問的語氣問道:“柱子,你爲啥要打許大茂啊?”
“爲啥?”何雨柱指着許大茂道,“他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家門前噴糞,這該不該打。”
由于這個時代不知道噴糞是什麽意思,全憑字面的意思開始發揮想象力,一個個開始捏着鼻子到處搜尋許大茂噴出的贓物……
三大爺由于剛和何雨柱達成了協議,所以便直接責怪起了許大茂道:“許大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沒事幹嘛跑到人家門口噴糞啊!”
他想了想,覺得何雨柱說的話好像有問題,便問何雨柱道:“你确定他是噴的?”
“哼!”何雨柱先是一聲冷哼,然後說道,“不僅噴了,而且還噴的臭不可聞!”
“許大茂,你噴的糞呢?”三大爺低頭問道,“掏出來給大夥看看!”
這句很有味道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禁有些犯惡心。
就在此時,秦淮茹走到三大爺面前指着何雨柱道:“三大爺,何雨柱在撒謊,我可以作證,許大茂他跟本沒有噴糞。”
這三句不離糞字,讓許大茂怒火攻心,直接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指着何雨柱道:“何!雨!柱!我跟你沒玩!”
“呵呵。”何雨柱有些不屑的笑道,“就本事你來啊,今兒個,誰認慫,誰孫子!”
二大爺看這事情越鬧越大,便大吼一聲:“通知院裏的老少爺們,開全院大會!”
就這樣,第四次全院大會再次召開,而這次的受害人已經是掉了一顆門牙的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