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躍民,你看什麽呢?”鍾躍民身邊的朋友袁軍此時打趣說道。
他說着望遠鏡瞄準的方向望去,隻見不遠處有三個水靈青春的妹子正沿着道路走着。
她們都梳着時下最流行的辮子,臉上也都洋溢着青春的氣息,一颦一笑都看的一衆兄弟們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我說老鍾同志,前方吃緊啊…”鄭桐說道。
鍾躍民用手抹了一下嘴巴,用望遠鏡一直跟随着她們的腳步移動道:“對待自己的階級姐妹,就不能多關心一下?我們要造就下一代接班人啊!”
“哈哈哈!唉唉唉,别光說不練,有本事上啊,躍民你有那拍婆子的本事嗎?”旁邊的衆人起哄道。
拍婆子,是那個年代的俗語,就跟現在的撩妹是一樣。
鍾躍民有賊心沒賊膽的說道:“我...我先看看,待會再上啊!”
“哥們兒,你不上,我可上了啊!”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忽然從他們的背後傳來,鍾躍民他們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衣着樸素的二十多歲的男子正笑着站在他們的身後。
“哥們你誰啊?”鍾躍民頓時皺起眉頭,“哪個大院的啊?”
鄭桐袁軍等人也目光一凝,這家夥來着不善呐。
雖然他們哥幾個平時插科打诨,但是對外人,他們軍區大院的頑主們,還真的沒怕過誰!
而且,看着這來人的穿着打扮,也并不是在四九城混的頑主!
袁軍站了起來,走到了何雨柱的身前道:“哥們兒,挺面生的啊,哪個大院的親戚還是……”
何雨柱微微一笑道:“我不是大院的,是四合院的,在紅星軋鋼廠當廚子。”
頓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廚子?
一個小小的廚子,就敢跟大院的頑主們叫闆?
雖然現在講究人人平等,但是人和人還是有差距的,他們軍區大院裏的孩子,從小就是最好的軍文化教育,将來長大後也都是這個體系裏的能人。
而平民的四合院裏,年紀輕輕就得爲了生計開始奔波勞碌,哪有什麽舒坦日子。
就不說别的,光是鍾躍民他們身上這一身行頭,都快抵得上何雨柱一個月的工資,而且還是有錢都未必買的到的。
可是何雨柱畢竟是名穿越者,大場面也是見過的,面對上這些大院裏的頑主們,不僅沒有絲毫的膽怯,反而是氣勢穩穩壓一頭。
何雨柱眉毛一挑,笑着對鍾躍民道:“不瞞你說,剛路過那仨姑娘都挺不錯的,用不用我去給你引見引見?”
“嘿!”鍾躍民一聽就急眼兒了擡高音調道,“想找茬兒,是不是?”
“别誤會。”何雨柱不緊不慢的說道,“想上就趕快,要不人可就走了啊。”
“你不是說要給我引見嗎?”鍾躍民自以爲抓住了何雨柱說話的漏洞道,“隻要你能把她們的名字給問出來,我鍾躍民就願賭服輸,管你叫哥!”
“對!有本事你上啊!”旁邊的鄭桐也跟着說道,“那仨姑娘一看就是大戶人家,還能認識你這一廚子?”
大院裏的一衆兄弟們也都有些不屑。
可是何雨柱對此毫不在意,這個時候的京城頑主們,凡是都講究一個面兒。
要比,就單下來,一對一的比,絕不能仗着人多欺負人少。
如果比不過,那就得服氣,讓開道兒,就算再混蛋,那也得講究這個面兒。
最關鍵的是:凡事留一線,不能把事情做絕了。
這種品質在後世一部叫《老炮兒》的電影裏展現的淋漓盡緻,可惜到了後世,這種風格做派,已經随着那批老人們的老去消失不見了。
隻見何雨柱沒有說話,快步走到三位女孩兒的身後道:“冉老師?”
原來當何雨柱走進這座公園看到鍾躍民的時候就已經明白自己這個世界和血色浪漫的劇情有了聯系。
最直觀的就是原本隻有周曉白和羅芸的場景中多了一個他熟悉的身影——冉秋葉。
這也是爲什麽何雨柱敢說要給鍾躍民引見的原因。
冉秋葉聽到有人叫她,而且聲音還挺熟悉,便扭頭看去。
當發現是何雨柱的時候,她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原來剛剛冉秋葉和周曉白羅芸正聊着何雨柱,誰曾想這說曹操,曹操就到,一點兒都不帶打盹的。
周曉白看到冉秋葉的面色便猜出了一二,笑着問何雨柱:“您就是何雨柱同志吧?”
何雨柱沒有說話,隻是微笑地點了點頭。
羅芸的性格很是張揚,對着冉秋葉比着大拇指道:“秋葉,很棒哦。”
“羅芸~”冉秋葉害羞的用手拍了一下羅芸,然後問何雨柱,“你今天不上班嗎?”
……
後面的鍾躍民看到何雨柱和周曉白他們談的熱火朝天,自言自語道:“這哥們挺行啊,三兩句就打成一片了?”
鄭桐用胳膊肘捅了捅鍾躍民道:“躍民,趕緊上,别讓那小子一個人給拍完了。”
這話說到鍾躍民的心坎兒裏了,他對中間那個周曉白一見鍾情,可不能讓一個廚子捷足先登了。
何雨柱他們正聊着,看到鍾躍民走上前來對着周曉白道:“我叫鍾躍民,是大院裏的,能不能交個朋友?”
周曉白背着突如其來的自我介紹給搞懵了,怔怔的看着鍾躍民,沒有說話。
鍾躍民這典型的初哥還以爲周曉白同意和他認識了呢,繼續說道:“革命的友誼需要聯合一......”
“你有病吧?”旁邊的羅芸首先發難道,“誰跟你革命的友誼啊?”
“我們幾個聊的好好的,你搗什麽亂啊?”羅芸看着不遠的小山頭上一票吃瓜群衆,指着他們質問道,“這是幹嘛?搶劫嗎?”
連珠炮式的發問讓鍾躍民測底傻了眼,這婆子沒拍成,瘋婆子到遇到一個。
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生。
隻見十幾個騎着自行車的男子把鍾躍民和何雨柱一行人包圍了起來,周曉白看到來人後沖着一個同樣穿着将校毛呢大衣的男子點了點頭。
男子将車子紮好,一臉豪橫的盯着鍾躍民和何雨柱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兩個在調戲少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