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此時哭的梨花帶雨,同時臉上帶着怒氣!
她揪着許大茂的耳朵道:“許大茂這個死沒良心的!”
“以前回家都是耀武揚威的,今天回家卻鬼鬼祟祟,飯都沒吃便要去睡覺!”
“我問他怎麽了,他隻說身子不舒服,不想吃飯,想睡覺。”
“當時我也沒說什麽,吃完飯便準備把衣服洗了。”緊接着,婁曉娥無比氣憤的說道:“結果洗衣服的時候,一看,他褲衩子不見了!”
“我問他,支支吾吾的也不說,大家夥給評評理,你說他要是不是外邊找女人,還有什麽場合能把褲衩幹沒了?”
此時院裏的人都笑噴了,而許大茂卻像隻鬥敗的公雞,苦笑着說道:“小娥,你聽我解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一夥人把我褲衩扒了....不是女的,是男的!”
許大茂這話說出來,更沒人信了!
而且怎麽聽怎麽是在狡辯!
于海棠由于目睹了整個前因後果,所以一直在捂着嘴偷笑,還一夥人,明明就是一夥人打不過何大哥一個,自己脫的,還在這胡言亂語。
不過何大哥也真是的,這樣不是讓他們兩口子不和諧嘛。
于海棠看着何雨柱沒有任何要起身的意思,便也沒有說話。
婁曉娥質問道:“男的沒事扒開你褲衩幹嘛?難道你褲衩子很香嗎?”
一群人都看笑了,早就沒睡意了!
此時何雨柱也在暗中觀看,可是他看的不是整體,而且局部,準确的說是婁曉娥本人。
四合院的女的,婁曉娥算是個好人,身材夠料,而且對家庭很好,嚴格來說,當年那軋鋼廠,就是她父母的産業,這放在後世,那就是身價幾十億幾百億的大富翁,上層人物!
可惜,在這個年代這種資本家,是沒有好結局的!
後期,這婁曉娥從港島回來,可是幫了傻柱不少。
以前看影視劇是,何雨柱還在想,如果傻柱真的跟婁曉娥好了,估計也就沒有那麽多事情了!
“咳咳!安靜,都安靜!”此時一大爺抽了一口煙袋道,“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這兩口子半夜打架.....”
“就是因爲許大茂夜不歸宿!”三大爺一拍桌子,怒道:“把褲衩子弄丢了!”
二大爺雙手捧着水杯,一副領導模樣的說:“今天既然大家都起來了,咱們不讨論這他兩口子半夜打架對不對,咱們談論的是,這許大茂的個人作風問題!”
“這可是嚴重的違紀,嚴重的作風問題!”
由于話題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全院的人們也漸漸收斂了笑容。
在這個年代如果将作風問題上報上去,他許大茂不光是工作沒了這麽簡單,人也徹底玩完了!
“我沒有!”許大茂急了,他轉頭看向二大爺,“二大爺,您信嗎,我許大茂不是那種人!”
“今天我真的沒有接觸女人!我是被一群男的扒了,是傻——”
許大茂扭頭看到何雨柱,忽然不說了,他的腦海中再一次回想起傻柱是怎麽将那幾個二流子幹翻在地的。
要是得罪了他,這小子當衆翻愣可是要命的事情。
就在許大茂沉默的檔口,三大爺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抱着袖子,雙手抄在袖口裏。
而二大爺卻拿起了領導的威嚴!
别看這二大爺在工廠就是個車工,但是在院裏,他輩分大年紀大,最喜歡拿領導的範兒,是個官迷!
嘭!
隻見他用手在桌子上猛的一拍,大喝道:“許大茂!現在有人說你作風有問題!證據——就是你沒穿褲衩子!”
“現在問題是,要不要把你送廠裏保衛處,還是讓婁曉娥和你私人處理,在咱在院裏,就把這事情給了了!”
一大爺也點了點頭,算是定下了這事情的基調!
婁曉娥此時哭着,眼中滿是悲憤。
但是,她不會把事情鬧到保衛處,因爲她家裏成分的不好,都是資本家,所以上不了班,全指着許大茂的工資。
這若是許大茂被弄個作風問題,自己也就真的完了!
最後,婁曉娥還是選擇了不上報,私人處理,但是要怎麽處理,她卻沒有想好。
由于事發突然,又是大晚上,大家看了會熱鬧,得到一大爺散會的指令後,也就紛紛回去了。
院子裏隻剩下許大茂夫妻,何雨柱,于海棠以及秦淮茹。
“傻柱,都他媽怪你!”許大茂怨恨的看着坐在凳子上老神在在的何雨柱道,“今兒這個啞巴虧老子吃了,下次,老子他媽的弄……”
就在他話還沒說完,何雨柱毫不猶豫的給了許大茂一拳!
嘭!
一拳就把許大茂直接就是打了一個四仰八叉,鼻血橫流!
“你他媽的跟誰倆他媽他媽的,他媽的有沒有點兒他媽的教養?”
何雨柱一凝目,惡狠狠的看着許大茂,這個影視劇中數次欺負和欺辱傻柱的男人。
這一世的何雨柱可忍不了,該怼的時候,就要照絕裏怼,該打的時候,就死裏往揍,絕不含糊。
許大茂被何雨柱渾身發毛,而旁邊的婁曉娥看到自己老公被傻柱打不但不心疼,反而覺得解氣!
“柱子,打得好!”
婁曉娥剛剛在和許大茂争吵之中,也被許大茂給打了,眼睛也是紅腫的,此時看到有人報仇,自然心中舒泰!
而且這婁曉娥,實際上和許大茂,是沒有太多的感情的!
兩人的婚姻完全是一種錯誤,如果不是當年秦淮茹的原因,或許她的男人就應該是何雨柱了。
“你!”許大茂看了看何雨柱再看了看婁曉娥,然後捂着腫脹的臉和流鼻血的鼻子跑了,隻留下了一句:“你給我等着!”
于海棠走到婁曉娥的旁邊安慰道:“婁姐,别難過了,或許他許大茂真有什麽難言之隐呢。”
“難言之隐?”婁曉娥一聽這個詞,剛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流了下來,“他的難言之隐難道你們還看不出來嗎?”
婁曉娥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有點摸不着頭腦,而秦淮茹雖然猜到了一點,可是這事兒她可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