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頓時喜出望外,他正想着怎麽報複這個傻柱呢,這不,機會又回來了!
“傻柱啊,這件事情真是你指使的?”二大爺首先就是不問青紅皂白的直接落井下石道,“你怎麽能夠指使一個孩子做這樣的事情呢!”
“我就說一個孩子怎麽可能犯這樣的錯誤,原來是你指使的啊,傻柱你的性質更惡劣!”
“真的是傻柱指使的吧?”
“不應該吧,傻柱雖然人有點傻,可心腸不壞啊。”
“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呗。”
“管他呢,反正這件事和我們又沒關系,安心看戲吧。”
院裏頓時響起了竊竊私語,對于他們來說,在這個單調枯燥的生活中,能遇到今天這樣跌宕起伏的劇情,簡直是一種享受,可是似乎手裏好像缺點什麽。
何雨柱坐長凳上沒有說話,隻是扭頭看了一眼秦淮茹,隻見秦淮茹低着頭,閃躲着他的目光,好像也默認了這件事情。
何雨柱失笑額搖了搖頭,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啊。
賈張氏看到情況似乎有了轉變,也連忙順着棒梗的話說道:“對對對,肯定是傻柱指使的,我孫子這麽小,怎麽可能是小偷呢?”
秦淮茹擡起頭,她看了一眼婆婆剛要開口解釋,但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棒梗,還是将到嘴裏的話給咽了下去。
她覺得傻柱在四合院内的名聲本來就不算太好,就算背了這個黑鍋,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但棒梗年紀還小,她是決不能因爲這點小事而壞了棒梗的大好前程的。
何雨柱看着她的表情,也猜出一二分她的心思了。
“都說是我指使的,那也得要有證據啊?”他冷笑一聲,擡頭問道,“你得拿出點東西來證明是我緻使的才行啊?”
許大茂楞了一下,二大爺也楞了,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
是啊,沒有證據啊,難道就單憑一個還未成年娃娃說的話就如此斷定是傻柱緻使的嗎?
“人證都在這兒站着呢,還要什麽證據?”許大茂嘴硬道,“我看你就是想耍賴!”
“雞是他偷的,也是他自己吃的,我好心幫你抓住了小偷,結果卻一個屎盆子扣我腦門兒上了?”
“孫賊,你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何雨柱猛的站起身來,一腳踢翻了身前的長凳,大喝道:“棒梗!”
“啊!”何雨柱突如其來一聲怒喝,使得做賊心虛的棒梗被吓了一跳,倉皇的應了一句。
“你雖然是個孩子,可是我告訴你,偷竊再加上污蔑,那可是要進少管所的,到那個時候可就不是能善了的了!”
“我......我......我......”
棒梗支支吾吾的望着他奶奶,最後幹脆直接抱着張大媽的大腿哇哇的哭了起來。
畢竟才六七歲的年紀,弱小的心裏素質被何雨柱這麽一吓,當場就尿了一褲子的。
“他還是個孩子,你,你吓唬他做什麽!”賈張氏摟着自己的乖孫,對着何雨柱吼道,“我棒梗從小就懂事聽話,怎麽可能做出這樣偷雞摸狗的事情。”
賈張氏其實在吃飯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了實情,但是這大庭廣衆之下,她是絕不可能讓棒梗承認的。
“既然大家都覺得是我偷的,偷竊這可是犯罪,我覺得咱還是報案吧,讓公安同志來處理這件事情。”
“到時候要是查出來不是我,那麽真正的犯人可不單單是被罰了,那是要進去坐牢的。”
何雨柱的話讓秦淮茹和張大媽當時就急了,而大院裏的鄰居也連忙勸着。
“不就是一隻雞嘛,沒必要的,都是咱們院裏頭的事情。”
“對對對,沒必要的。”
“咱自己院子裏的事情,還是自己處理吧。”
“沒必要報案,都是自家人。”
三位大爺也跟着一起跟着勸何雨柱别這麽上綱上線的,如果真的報案了,那可不僅僅是棒梗一個人的事情了,他們這個四合院可都是要上檔案的。
在這個年代,去公安局那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棒梗也慌了,他坐在地上,拽着張大媽的褲腳哭鬧着說道:“不要,是我,是我偷的雞,沒人指使,沒人指使,奶奶我不要坐牢。”
他被何雨柱這麽一吓全部都招了,坐在浸濕的地面上大哭道:“我錯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這孩子!”秦淮茹上前,擡手就是啪啪兩個大耳刮子。
賈張氏心疼的連忙抱住棒梗,對着秦淮茹道:“你這狠心的媽,你這是做什麽啊,我這可憐的孩子啊,不就是一隻雞嘛,我們賠就是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隻雞的事嘛。”一大爺開口了,所有人也都安靜了下來。
由此可見,雖然一大爺的權威日漸薄弱,不過威信還是在的。
“這樣吧,讓棒梗給許大茂和傻柱認個錯,明兒再買一隻老母雞再加上十五塊錢一并還給許大茂,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了,誰都不要往外說了,畢竟這也關系到咱四合院的名聲問題。”
許大茂越想越憋屈,這裏裏外外啥也是啥沒撈着。
突然,許大茂想了想沖着三位大爺道:“三位大爺,既然已經真相大白了,那是不是讓大柱把那二十塊錢還我。”
“你在想屁吃呢?”三位大爺還沒發話,卻發現何雨柱已經抱着砂鍋轉身往自己屋裏走去,隻留下了一句:“欠我的十塊錢就免了,下次記住别沒事就冤枉好人!”
許大茂咬着牙,看着何雨柱消失的背影,心下暗道:你給我等着,下次找着機會了,我肯定搞死你!
看見傻柱都已經走了,一大爺大手也揮了揮手道:“既然如此,大夥兒都散了吧。”
就這樣大家各自拿起自己家的小闆凳三五成群的一邊議論,一邊往各自的房間走去。
回到屋内的何雨柱将砂鍋繼續放在爐子上小火慢炖,心事卻開始爲以後做起了打算。
畢竟現在劇情已經發生了轉變,就像蝴蝶的翅膀已然揮動,以後的事情是什麽樣的改變就誰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