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廠子沒多久的何雨柱突然聞到了一股雞肉的香味。
通過廚師那敏銳的嗅覺,何雨柱第一時間便鎖定了路邊不遠的水泥筒子。
通曉劇情的何雨柱知道,這一定是秦淮茹的長子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雞正和兩個妹妹在分贓呢。
不過這一切已經和他何雨柱再沒有任何關系了。
于是,何雨柱搖着頭,哼着小曲兒往東直門的市場走去。
自從他老爹何父續弦之後,便從這個大院搬走了,隻留下傻柱和妹妹雨水,一路生活過來,走的真艱難。
今天是何雨柱妹妹何雨水訂婚的大喜日子,雖然在這個年月還不興這事兒,但他既然已經成爲了何雨柱,那便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妹妹。
用工資買好配料,再把買來的雞放進個人空間後,便往四合院走去。。
何雨柱住的這種四合院,在這個年代的四九城,幾乎滿大街都是。
他這個四合院條件還算可以,聽說是以前某王爺住過的,空間面積都很大。
院裏住着二十多戶人家,一百多口人,大部分都是周圍廠子裏面上班的,由于軋鋼廠是最大的,所以這裏廠子裏的人也的占了大半。
按照後世說法,這基本就是工廠的家屬樓,再加上都是工人階級,所以全是城市戶口,而在這個年代城市戶口可是很吃香的。
院裏住着三位受人尊敬的老工人,人稱“三位大爺”,一旦院裏發生鄰裏糾紛,都由三位大爺協調解決。
一大爺易中海,紮鋼廠的八級鉗工,手裏的技術那是沒的說,工資九十九塊五,比廠長都高,但由于沒有兒子,所以一直在爲尋找養老犯愁。
而這也被秦淮茹給盯上了,靠着眼淚和賣慘,沒少從一大爺這裏得到接濟。
二大爺劉海中稍微差點,紮鋼廠七級鉗工,家裏三兒子,老大結婚已經搬出去了,老二老三還跟着老爺子住一起,不過二大爺脾氣有點暴躁,還是一個官迷,文化沒多高但是就喜歡冒充知識分子,在家裏也是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傳統教育。
三大爺閻埠貴是附近一小學老師,文化程度還算可以,但是爲人十分尖酸刻薄,最大特點就是愛算計,甭管是誰,都逃不過他的小算盤,以至于家裏的四個孩子,也都學的有模有樣。
何雨柱剛進了院子,就看到秦寡婦在院子裏面洗衣服。
看到秦寡婦,何雨柱的目光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還真别說,這娘們雖然是三個孩子的媽,可那股子女人味,是花衣服擋不住的,該鼓的鼓,該大的大,看得何雨柱這個有點想走火的意思。
何雨柱的停留很快讓洗衣服的秦淮茹察覺,她撥弄了一下頭發,看到何雨柱手上的領的提溜,頓時嫣然一笑。
“傻柱,提溜裏裝這麽多好東西啊,讓我看看!”
說着便要上前去拿。
丫的,看給這娘們慣的,不過今天她顯然失算了。
何雨柱連忙往後一退,連連回道:“今兒不成,今兒我答應了我妹妹給她燒頓好的。”
秦淮茹有些失望地撥弄了一下頭發,眼角的委屈瞬間上身,紅着眼看着何雨柱,一股楚楚可憐的綠茶婊瞬間上身。
如果是以往,何雨柱一看這模樣,恨不得把心肝掏出來給她家那三隻小白眼狼喂飽,可今天的何雨柱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何雨柱了。
“再說了,今兒你們家仨孩子可不缺嘴。”何雨柱指着外面的大門道,“棒梗帶着他倆妹妹跟那工廠院牆外頭弄了一叫花雞,做的還不錯,我看那小姐倆吃的那香,就是不知道那雞是從哪兒來的。”
“這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先過去了哈!你慢慢洗!”
秦淮茹還想說點什麽,卻見何雨柱一溜煙跑了。
秦淮茹總感覺今天何雨柱有些不一樣,但是哪裏不一樣又說不出來,她無奈隻能繼續回去洗衣服,隻是洗衣服的動作慢了幾分,顯然心裏是想着剛剛何雨柱跟他說的那些話。
......
回到房間,系統的聲音并沒有再次響起,或許是每天隻能簽到一次的緣故,要不他能在幾天的時間把這四九城給轉個遍。
看了一下周圍亂糟糟的房間,何雨柱就迅速動手收拾了起來。
他在上一世就不是一個懶惰的人,可這裏的傻柱卻是一個挺邋遢的人,也正是因爲這樣才導緻了秦淮茹有機會靠近傻柱,有事沒事找個由頭,幫助傻柱拾到拾到屋子,打掃打掃衛生,甚至幫着洗衣服。
也就是這樣讓傻柱一步步的淪陷了她編織的甜蜜陷阱中。
但打今兒起這樣的情況便一去不複返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至于秦淮茹什麽的,去踏馬的。
收拾好房間,何雨柱便将剛個人空間中買來的一隻大公雞以及提溜裏的一些配料拿出來放在砧闆上。
此時的公雞雖然已經早就褪了毛,但是從空間中一取出來,頓時感覺原本還是食材的大公雞變得香氣四溢,靈氣撲鼻。
沒有過多的思量,直接将公雞從脖子往下一刀兩斷,然後洗雞、備料、炖雞,一系列的流程看上去樸實無華而又渾然天成。
何雨柱利用自己身爲新東方培訓出來的高級廚師,将一道最樸實無華的雞湯炖出了特色,炖出了境界。
其實這炖雞也是十分考驗廚師廚藝的,如湯色吊的夠不夠亮,味兒夠不夠鮮,這都跟火候與經驗密不可分。
随着時間悄然的流逝,炖鍋裏便傳出雞湯的鮮香味。
“我的雞哪去了?誰看到我的雞了?”
正在何雨柱專心炖雞時,突聽門“吱”的一聲被人給推開了。
“傻柱,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雞?”
看着強闖進來的許大茂,何雨柱頓時皺眉道:“不請自來是爲賊,擅自闖入我的房間,這是想搶劫還是要殺人?”
聽到何雨柱直接給自己扣上一個闖人住宅殺人,搶劫的帽子,許大茂鼻子都快氣歪了。
見過睜眼說瞎話的,沒見過這麽瞎話說的這麽離譜的。
自己瘋了嗎,去搶你傻柱的東西,還殺你,腦殘片吃多了嗎?
突然一股香氣撲鼻而來,這才轉頭望向一旁的炖鍋。
發現鍋裏正炖着肥美的雞湯,許大茂的眼睛頓時瞪的老大,指着何雨柱道:“傻柱,你...”
“嘭!”
話還沒說完,何雨柱直接抄起桌子上的一個碗,砸在了許大茂的腦袋上,頓時砸的許大茂發出哎呦慘叫聲。
“啪嗒!”
陶瓷小碗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也摔成了好幾塊碎片。
許大茂,腦袋更是被砸出一道小傷口,正捂着額頭慘叫。
不等他憤怒出聲,何雨柱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反手“啪啪”兩巴掌抽在許大茂的臉上,頓時兩道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許大茂,我應該告訴過你,不要再喊我傻柱,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嗎?”
何雨柱一臉平靜的看着許大茂:“忘記我在廚房裏怎麽跟你說的,再喊一句,我就對你不客氣,這說出去,也是我占理!”
“好小子,偷了我的雞,還敢打我?”許大茂捂着腦門大喝道,“今天别想善了!”
“許大茂,你吵吵什麽呢?”
秦淮茹聽到外邊有動靜,連忙跑到了進來。
“他偷了我們家雞!”許大茂氣急敗壞的大吼,還指了指自己腦門上傷口道,“我沒說兩句,他還用碗砸我!”
“不可能,何雨柱不是這種人!”秦淮茹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是這種人?你是怎麽知道的?”許大茂反問道。
“哼,我怎麽知道的,你管不着!”秦淮茹說道:“反正雞不是他偷的!”
“哦,雞不是他偷的,難道是你偷的啊?”許大茂瞪着眼睛問道。
“你怎麽說話呢?”秦淮茹俏眉微蹙,道:“你這屬狗的啊?逮着一個咬一個!”
“出什麽事了?怎麽吵吵嚷嚷的?”
門外的二大爺聽到聲音,一臉好奇的走了進來。
“二大爺,您來的正好!”
看到到來的二大爺劉海中,許大茂就像是看到靠山來了,頓時急忙道:“您給評評理,前兩天我去紅星公社給人家放電影,人家爲了感謝我,特地給了我兩隻老母雞,這事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
二大爺劉海中點點頭
“然後剛才我下班,我看到門口的雞籠子裏就剩下一隻了。”
“您在往這兒瞧!”許大茂氣憤的指着鍋裏炖的雞,又指了指捂着的腦門道,“我沒說他兩句,他還用碗砸我。”
二大爺劉海中看了看許大茂那紅腫并流血的腦門,又上前看了一眼砂鍋,皺眉道:“嗯,還挺香!”
說着,他轉頭望向何雨柱,疑問道:“傻柱啊,這事兒你怎麽解釋?”
聽到二大爺劉海中的話,何雨柱皮笑肉不笑道:“二大爺,我尊敬您是一前輩,但請你以後别再喊我傻柱,否則别怪我何雨柱不講情面。”
“你!”
聽到何雨柱的話,二大爺劉海中頓時氣的說不出話。
指着何雨柱不知道說什麽話,也無法反駁,最後冷哼了一聲:“好,何雨柱,我現在再問你一遍,你這雞是打哪兒來的?”
“關你屁事。”何雨柱歪頭道,“老子吃什麽東西,還需要給你理由?你算是什麽東西?”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聽到何雨柱罵自己,二大爺頓時氣的不知道說什麽,直接對着許大茂咬牙道:“你去把一大爺和三大爺叫過來,我們開全院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