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小侯臉色巨變,他沒有腦袋一熱攻擊,而是順着閻胖子消失前的痕迹去找他了。
棺材寶寶躲到有情小僧身後,也被這恐怖的一指給吓到了,往日的活潑不見了。
并且,她嘴裏還嘀咕着。
“大哥哥,你快過來呀,有人要欺負寶寶了,大哥哥快來,胖哥哥都被壞人打飛了呀!”
棺材寶寶的嘀咕自然逃不過法海的耳朵,他投去放心的眼神,雙手合十走到青衣男子面前。
“這位施主怎麽稱呼?”
“吾乃東丈。”
“阿彌托福。”法海轉過視線看向另外靓仔,道:“兩位施主怎麽稱呼?”
“吾乃華雲脂。”
他手持扇子,一身白衣,微溫爾雅,面如象牙。
“吾乃邊三班。”
他平平無奇,個頭也不高,但眼睛好像有魔力,是綠色的。
法海道:“見過三位,貧僧乃是金山寺法海,希望三位施主不要初臨人間就找茬,這樣不好。”
東丈男子長的不咋的,但足夠壯實,某種意義上來講,很胖,看上去有些猥瑣。
“原來是你這個色和尚,千年前爲了睡到白蛇,不惜讓萬萬無辜的人爲你承受業障,了不起啊!”
法海斜眼看之,道:“這位東丈施主懂的真是多,當年貧僧确實犯下了滔天大罪,這是事實。”
“貧僧不打算狡辯,将用餘生爲那些人禅唱超度大秘典。”
華雲脂伸手攔住了還想說話的東丈,随之說道:“法海,你今天要阻擋吾等是嗎?”
“阿彌托福!”
法海雙手合十,佛光普照,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阻擋,更是想施展大威天龍了。
“有點意思了。”
華雲胭臉色不再有微笑,身軀上散發着滔天的氣浪,一步一步的走向法海,要動手彰顯權威了。
突然,就在這個時刻,一道殺天殺地的劍氣突然劈來,攔住了華雲脂的腳步。
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女劍仙。
“爾等速速退去,皇宋大觀不許鬥毆,如有不聽者,吾會用手中的劍維護規矩。”
東丈看見了女劍仙,鼻血不要錢的狂流,嗖的一下,褲子脫了。
“穿上!”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邊三班發話了,聲音雖不高,也隻是簡單的兩個字。
但就是這兩個字,讓東丈不敢有絲毫的不敬,馬上提上褲子,憨憨的笑着,一句話也不敢說。
邊三班随意的點了點頭,看着殺氣騰騰的華雲脂,道:
“退下,我等雖是客,但也要遵守規矩,明白嗎?”
華雲脂微微點頭,收斂散發着的殺氣,再次露出微笑,絕對是一個假面君子,邪君子。
“這位姑娘你好,我是天空之城的邊三班,接到指令前來人間一趟,剛才有所冒犯,還請見諒!”
“吾知爾等來自天空之城,也見識過你們的霸道。但是,皇宋大觀禁止鬥毆,這是規矩。”
“還望三位遵守。”
“姑娘嚴重了。”邊三班的眼睛看向了東丈和華雲脂,道:“你們聽到這位姑娘說的話了嗎?”
“此地不能鬥毆,還不快快的像這位姑娘道歉!”
說是道歉,其實就是點了點頭而已,話說的好聽,動作也行使了道歉的禮儀,規矩也盡到了。
邊三班道:“這位姑娘,我等天空之城已然給你道歉,還望姑娘不要過問今晚的事情如何?”
“皇宋大觀的一切損失,天空之城都會十倍補償,怎樣?”
女劍仙眉頭緊皺,她早就見識過天空之城的霸道,也預想到了事情的棘手。
但她沒想到,天空之城初臨開封府就要殺人祭城,而這個城就是指的天空之城,還是殺的宋一根的好友,這是赤裸裸的宣戰。
女劍仙手中握着殺劍,看着強勢的邊三班,計謀玩的很六,實力更是讓其他兩人不敢廢話。
她遙望了一眼黑暗處,發現閻胖子已經陷入了昏迷,肩膀上出現一個前後透亮的大洞。
肉身也不受控制的流着鮮血。
她歎氣一聲,做出的決定,自身的殺氣越來越重,手中的殺劍此刻也發出了铮铮之聲。
“戰吧!吾作爲宋一根的女劍仙式神,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爾等行殺戮之事,戰吧!”
邊三班道:“既然這位姑娘執意要于我等爲敵,就由我來試試姑娘的殺劍,請!”
他的話音落地,華雲脂瞬間來到法海的身邊,握拳就打,别看一副君子身,路子野的很呐!
東丈舔着嘴唇,看着有情僧和棺材寶寶,興奮的又脫了褲子,簡直辣眼睛啊!
“兩位小朋友,你們準備好接受大叔的愛意了嗎?”
“孽畜!”有情小僧脫掉了上衣,背部的紋身出現,居然是滿背的火龍紋身,猙獰的很呐!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巴嘛空。”
随着有情僧的法咒脫口,他背部的火龍升空,龐大無比,将近有百畝地巨大,非常威嚴。
“去,給貧僧燒死這個變态的孽畜。”
火龍開始往白雲間飛去,随後一個轉身,直接朝着東丈這個脫褲狂魔攻擊了過去。
“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
東丈的身上出現一面大鍾,金色的鍾體擋住了火龍的攻擊,任憑烈火的攻擊,也無法奈何分毫。
“大哥哥,快來救我呀!”
誰能知道純潔的心靈所發出的聲音到底能傳達多遠。
不過,答案很快出現了。
東丈可以碾壓有情僧,這個脫褲狂魔隻是想玩樂一番,不然瞬間就可以打殘廢有情小僧。
女劍仙被邊三班攔住了,兩者半斤八兩,一時半會難分高下,誰也奈何了誰。
華雲脂戰鬥法海,他的戰鬥意識還是不夠豐富的,但攔住法海還是非常輕松的。
那麽,誰來拯救棺材寶寶和頑皮的有情小僧呢?
皇宋大觀不止有女劍仙,還有着宋一根的兩個妹妹,可是她們至今都沒有出現,讓人失望。
不但她們沒有出現,甄姬這個丫頭和白葵菊也沒出現,她們的奶奶沒有出現可以理解。
但兩丫頭不出現,過分了。
随着棺材寶寶的一聲喊叫,并不是多大的聲音,很多是身爲寶寶的害怕而發生的聲音。
但這種聲音是發給最信任的宋一根的。
殓容室裏閉關的宋一根,他的耳邊響起了棺材寶寶的喊叫,聽上去是那麽的害怕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