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羅無比的震驚。
她是萬萬也沒有想到,宋一根本身就代表着殺神,這也讓她明白了一些事情。
殺神并不是對所有人,都是善良的。
他隻對大多數人善良。
祖龍陵墓,白起更是震驚,看着天空中無比巨大的棺椁,結合棺椁自身成就邪神。
他似乎想到了什麽。
“陛下,這難道就是你口中經常提到的宋一根嗎?我觀他的棺椁邪神居然是自身相……”
“這豈不是說,宋一根本身早就成就了殺神果位,不但陰神轉化成了殺神,肉身也是殺神軀了?”
“正是如此。”祖龍話音落下之迹,棺椁瞬間消失,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
無上大能以陽神感應,最終确定的位置,乃是西湖小區。
這樣的一幕,讓酒蒙子有種不好的預感,道:“河淮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西湖小區那邊好像是陰山教的根據地吧?”
“不但你沒記錯,我河淮南也沒有記錯,那邊就是陰山教位于開封府的根據地。”
兩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互相對視了一眼,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大部分人也都明白了。
随着棺椁降臨西湖小區,直入地下九層,宋一根的臉色都能滴寒冰火焰了,怒火沖天。
“吾令,格殺勿論,靈魂永不安息,肉身吞噬,一個不留。”
邪神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要不然他也不能是邪神了。
随着宋一根的命令,棺椁乘風浮空,倒立陰山教上空,護棺天龍怒喝一聲,死傷八十。
這一幕讓陰山教主臉都綠了。
這特娘的還怎麽打,邪神都出來搞事情了,而且還是宋一根自身的刻畫圖邪神。
這特娘的不講武德啊!
他的臉從綠轉成黑,怒火沖天的眼睛看着宋一根,來回的躲閃着來自浮腫邪神的八條觸手攻擊。
“宋一根,你别欺人太甚,吾陰山教絕對不會妥協,爾之以自身相喂養邪神,此乃邪術。”
“吾輩之士,絕不會放過你這個混賬東西的,你等死吧!”
宋一根沒有理會,不但沒有理會,反而還盤坐地面閉上了雙眼。
他到底在做些什麽?
“宋小子,你敢!”翻書人跨越時空緯度,瞬間出現,祖宗境大能的威壓瞬間傳向四周。
“放肆!”這一次出現的居然是鬼國的監醜朗腹,道:“爾之速速退去,不然滅爾滿門。”
翻書人的臉色無比難看,他是萬萬都沒有想到,鬼國監醜朗腹鬼帝居然出現了。
他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對手。
宋一根對這些都沒有理會,體内爆發出滔天海浪之聲,巨大的拉扯力從他的身上傳向四周。
“吞噬萬靈,成就吾身。”
随着他的話音落地,陰山教弟子的身軀不受控制的往宋一根的身邊飛去。
并且在這個過程中,越是距離宋一根近的陰山教弟子,身軀越是變的小如車厘子。
直到這些車厘子被宋一根吞噬進了胃裏,死無全屍。
翻書人隻能看着,臉上都能滴出墨水了,但無能爲力。
“混賬,混賬東西。”
陰山教主憤怒的呐喊着,眼睛看着了翻書人,祈求他能出手阻止宋一根的吞噬。
但是,翻書人也無能爲力。
随着宋一根的吞噬,陰山教主這次帶來的弟子全軍覆沒,而他自己也被邪神盯上了。
當此之時,翻書人的眼睛無比的陰森,他盯着宋一根,道:“陰山教主爾之不可殺,這是命令。”
“命令,誰的命令?”
“吾之命令。”
宋一根冷哼一聲,藐視道:
“我給你三秒鍾,馬上從我的視線裏消失,不然定義爾爲因緣業障壓身,這也是命令。”
翻書人眯着眼睛,可以明顯的看出來他的憤怒,拳頭緊握着,恨不得吃了宋一根。
如果眼神可以殺戮,那麽宋一根已經死了,還是死無全屍。
“宋小友,吾乃祖宗境無上大能,爾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嗎?”
“對,一點面子都不給。”
“好,好的很,你宋一根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裏,不然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我說的。”
翻書人如是說道。
宋一根不再多哔哔,溝通禅觀十二因緣時,觀十二業障坐禅:
“吾宋一根,今日正式定義翻書人爲因緣業障,禅觀大律爲其見證,天、地、人墳爲其見證。”
頃刻之間,翻書人的身上出現的滔天的黑氣,業障黑氣,這代表着滔天的罪行,活不久了。
這一刻,翻書人爲鬼神們再一次的試探了宋一根的底線,也試探了陸地神仙施展的業障壓身,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了。
這一刻,鬼國五帝大魔全部都映照在虛空中,眼睛盯着翻書人身上的滔天黑氣,還讨論着。
“如此之重的業障黑氣,吾斷定此人活不過三十日,而且這業障黑氣中還有着天地人墳的因果。”
“吾認爲負天擔石鬼帝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如此之重的業障黑氣壓身,此人定撐不過三十日了。”
橫天擔石鬼帝如是說道。
反山六目鬼帝道:“如此之重的業障黑氣,隻有一個辦法能夠解決,那就是化身開封走陰面鬼神,城市香火會爲其承受因果之力。”
“你可拉到吧!”監醜朗腹看着翻書人的實力慢慢下降中,道:
“他倒是想成爲開封走陰面鬼神,可你不要忘記了,開封走陰面本來就有鬼神,還活着呢!”
反山六目無奈聳肩,道:“我這不是讨論嗎?你咋還急眼了,真是個暴脾氣啊!”
“滾犢子!”
監醜朗腹如是怼道,随即把目光看向了宋一根,等候着裝逼者的發言,畢竟确實裝到了。
一言不合就業障壓身,别說翻書人受不了,任何鬼神也都是受不了了啊!
“翻書人,你接着狂啊!”
“宋小友,我勸你馬上替吾解除業障壓身,否則老夫哪怕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還要開封府的無上衆生爲其陪葬,這是我說的。”
“随意…”宋一根聳肩:“你想拉多少陪葬的都可以,我一點都不在乎,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
暗中一直躲着不出現的武三甲都聽不下去了,在不出現,還就真的有點不行了,也太胡鬧了。
一言不合就不在乎,這特娘的誰能受得了啊!
再說,也沒有人會信啊!
年輕人,計謀的學習,還是差了那麽一點火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