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根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用猜就知道,有人要裝逼了。
你特娘的口中的溫柔,怕不是揪着屍體的腦袋就給扔車裏了,這難道就是友好的溫柔交流法嗎?
很快,吃瓜員工們來到了停屍房,看着閻胖子,示意可以開始你的表演了。
宋一根也不是砸場子的人,把舞台交給了閻胖子,畢竟偶爾的裝一次逼,有益身心健康。
這是真的,宋一根可以作證。
“同志們阿,今天也就胖爺心情比較好,所以呢我就熱心的幫助你們如何正确的搬運屍體。”
“下面,請認真看好了。”
閻胖子打開冷凍櫃,貼心的把最佳觀察視線讓出來,絕對是準備裝一次大鼻了。
這非常的确定。
“同志們阿,現在請把眼睛對準我的右手,請不要大意,這将是你們花多少錢都學不來的知識。”
閻胖子的胖手抓住了屍體的小腿,眼睛看着吃瓜員工,道:
“現在我抓住了屍體的腿,這個時候一定要全神貫注,不可有絲毫的大意,一定要全神貫注。”
吃瓜員工瞪着大眼,都是非常的認真,确實全神貫注了。
“好,你們的學習意識,令俺胖子很是欣賞。”閻胖子深呼吸了一口氣,道:“這個時候,一定要作用腰部的力量,不能用蠻力。”
“咦,怎麽還扯上腰了。”
其中一名員工不解的說道。
“你别說話,人家閻胖子可是殡儀館的元老級别人物,難得的教我們如何操作屍體,要認真學。”
“不是……”
“你别說話,什麽不是。”
宋一根也是看的無語,心說這群吃瓜員工的好奇心太大,正所謂術業有專攻,豈能胡來。
學個屁的操作屍體,這是你們還學習的知識嗎?
你們應該學會怎麽招待客人?
應該學會如何克服恐懼?
現在倒好,一言不合就被閻胖子忽悠的過來學習搬運屍體,你們怕是還不知道屍體有多恐怖吧!
宋一根也是無奈的直搖頭。
閻胖子道:“各位,請睜大你們的狗眼仔細看清楚了,我隻教學一次,錯過此村沒有此店了。”
然後,閻胖子扯着屍體的小腿就給扯到了空中,轉了一圈,啪的一聲把屍體扔到了推車裏,收功。
“辣眼睛阿,簡直辣眼睛,這特娘的到底是那個傻帽發明的搬運屍體的方法,太辣眼睛了。”
“也太特娘的辣眼睛了,我就知道這個胖子沒有安好心,純屬是瞎扯淡了,我以室友的死亡證明,确實太特娘的辣眼睛了。”
“卧槽,無情。室友果然是法力無邊,我也以室友的死亡證明,簡直不要太辣眼睛了。”
宋一根也是被逗笑了,發現這批員工真的很逗比,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這樣的樂趣呢!
草率了啊!
閻胖子直接黑臉,道:“你們這群無知的人,這才是正确的搬運屍體的操作方法,你們懂的嘚!”
“哎喲,太辣眼睛了,我覺得我室友可能不行了,我得趕緊出去給他打了電話問一聲。”
“我室友也是……”
“我室友也是……”
“我室友也是……”
祭出室友,法力無邊。
宋一根被逗的差點笑了,好在沒有破防,領導的嚴肅還是要完美的展現出來的,就是憋的難受。
爲此,他隻好轉移注意力。
“閻胖子,你這是瞎搞,能不能尊重一下屍體,簡直胡鬧。”
說着,宋一根拉開冷凍櫃,抓住屍體的腿就給扔進了推車,果然不愧是一代楷模,牛逼轟轟轟。
閻胖子直翻白眼,也沒有反駁的必要了,純屬是瞎扯淡的,如果當真了,絕對腦子有毛病了。
随後,宋一根拉着屍體回到了殓容室,繼續給屍體殓容,一番猛如虎的操作,驚呆了閻胖胖。
“你可不是一般的虎,能不能稍微的慢一點,你就不擔心屍體暈空嗎?我是說暈天空。”
宋一根鄙視了看了一眼,停下手中的活,道:“找我啥事?我離開開封府的這段時間,有沒有出現什麽無法把握的事情?”
“找你還能有啥事,白葵菊要請你喝酒,讓我給你說一聲,今晚皇宋大觀皇室派等你。”
“還有,你離開開封府,地墳司的人坐落了開封,出馬仙一脈以及鬼國都坐落開封府。”
“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我偶然間看到了陰山教的教主,雖然他隻是一閃而過,但還是被我注意到了她的蹤迹。随後我跟蹤,被他甩掉了十幾次,最後還是被我找到了他的具體位置,他在西湖小區那邊也有個辦公室,不知這是爲何?”
宋一根道:“挺有意思的,沒想到陰山教也來了,這是我萬萬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要知道,最想殺我的人可是地墳司和僵屍道修,地墳司在開封府設立辦公室,我能理解。”
“但,陰山教爲何呢?”
“最讓我疑惑的是,爲何僵屍道修至今都沒有出現,這是值得注意的事情,有點意思了。”
宋一根放下手中的活,來到水池幫洗了洗手,掏出香煙丢給閻胖子一根,自己點燃一根。
“閻胖子,你說白葵菊今晚要請我吃飯,她是有啥想法嗎?”
“還有,我記得楊家十二寡婦已經入住了你的穴道,爲何直到現在你的腰煞都毫無進展,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另外,閻羅天子十萬金剛佛衣法,你修煉到第幾層了,還有你的氣血怎麽有點輕浮,咋回事?”
閻胖子無奈的聳肩,道:“腰煞之所以沒有進展,就是因爲楊家十二寡婦,她們分食煞氣爲活,當初還是草率了啊!”
“至于閻羅天子十萬金剛佛衣法導緻的氣血輕浮,因爲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打架了,打不過的時候隻能強行燃燒氣血,就這樣。”
“至于白葵菊,她還能有啥想法,無非就是想睡你,就她那點小心思,還用猜嗎?”
宋一根差點被逗笑,心說這個白葵菊可真是有意思,總是想着如何饞我的身子。
這就有點過分了。
從第一次見面,一言不合就要一起睡覺,現在還想着睡覺,這可真是,執念頗深啊!
也是個鑽牛角尖的孩子。
真是難爲她了。
她是永遠也得不到宋一根身子的人,除非……
沒有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