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根來了興趣,示意繼續。
“我聽說你曾經滿背紋身都是嬴政,他也如願的出現了,身邊更是聚集着秦朝的強兵悍将。”
“所以,你能不能引薦我認識下嬴政。”
宋一根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簡直是難以置信,心說你廉頗居然要見嬴政,還用我引薦嗎?
當年嬴政統一六國。
你們難道沒有打過交道嗎?
廉頗自然看出宋一根表情所要表達的意思,不過他沒生氣,繼續娓娓道來:“我之所以要你幫我引薦嬴政,是有原因的?”
“啥原因?”
宋一根疑惑的問道。
“因爲他會給你面子,如果我廉頗貿然的去見他,我有理由懷疑他會打死我,這是真的。”
“那嬴政可不是什麽善良之輩的人,何況秦滅六國的時候,我還殺了不少的秦人。”
“所以,我也是沒轍啊!”
宋一根認爲挺有道理的。
畢竟當年秦滅六國,廉頗這家夥可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他不但殺了許多秦人,更是嚴重阻礙了秦朝的大一統。
“我可以幫你引薦,但你不回鬼國了嗎?你不擔心,鬼國的天災鬼神找你麻煩嗎?”
“再者說來,你身上的磁場早就刻上了鬼國的印記,貿然的去見嬴政,恐怕會引起懷疑啊!”
廉頗道:“你說的這些都有道理的,身爲鬼國将軍,突然叛變跑到嬴政的陣營,确實很嚴重。”
“所以,你宋一根多少還是有點腦子的,不是魯莽的人。”
宋一根聽的眉頭一皺,仔細品了品廉頗的話,發現話裏有話,明顯就是出來逗他玩的。
這特娘的閑的吧!
虧我還替你考慮後路。
合着你這廉頗純屬就是出來找我唠嗑的,瘋了吧!
這特娘的前後變化也太大了。
搞得我差點就信了鬼話,果然鬼話不能信,純屬扯犢子玩。
“你給我扯什麽犢子,合着你從鬼國來到我的殓容室,就是爲了諷刺我,閑的蛋疼了是嗎?”
廉頗很壯,身穿黑色铠甲,手握着開天戰斧,瞪着牛眼,身上的氣質很強。
何況他還是鬼國禍鬥級别的大将軍,氣場這一塊,很足。
也就是橙眼鬼王。
所以他的牛眼就是橙色的。
鬼國的等級着實不好分辨,厲鬼之下可以統一稱呼爲小鬼,不具備太大的傷害。
當然,這是針對背負靈氣者。
而厲鬼之上就是青眼鬼将、橙眼鬼王、紫眼鬼帝。
廉頗作爲大将軍,按照實際區分他應該隻是鬼将,但他有着戰場上的殺戮之氣,實力強了很多。
所以也被列爲鬼王實力。
廉頗嘿嘿笑了兩聲,拿走宋一根幾瓶啤酒,随後乘坐着緯度的快車回到了鬼國。
這家夥出來純屬是扯犢子的。
當然,也是試探的。
他在試探宋一根對鬼話到底能信幾分。
以此制定接下來的行動。
也是一個壞透透的大将軍。
宋一根看着廉頗離去,眉頭皺了又皺:“這家夥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試探隻是其一,恐怕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實施,我最近得注意點了,不能總是警惕陰山教和趕屍教這兩脈了,需要統稱四方了。”
他閉上眼睛感受着紙人來回穿梭各大小區之中,解決掉那些試圖傷害居民的小鬼。
宋一根很欣慰。
起碼來講,現在的他,有了個實力還算可以的幫手。
雖然這個幫手還是他自己。
與此同時,鬼國青天城,一座使用人類頭顱建造的宮殿,到處都透露着陰森的氣息。
哪怕是地面都是烏黑的。
這并不代表着土地本來就是黑土地,而是因爲這是鮮血染黑的。
“巴元醜伯鬼神,我已經前去試探了人類宋一根,他對鬼國的語言并沒有太大的防備。”
鬼國被分爲五天大城。
而青天城的鬼神,就是巴元醜伯鬼神。
度人經有言:“五帝大魔,萬神之宗。飛行鼓從,總領萬兵。”
醜元巴伯周圍被黑氣環繞,看不清具體的面貌,但哀嚎慘叫的聲音從不會停止,一直都存在着。
“繼續探查。另外,最近不要讓青天城的小鬼們前往人間,其他天的鬼神怎麽處理本帝不管,但吾青天城,不許前往人間。”
“直到本帝下達命令。”
“下去吧!”
巴元醜伯的聲音充滿了金屬的刺激感,洪亮而又有穿透性。
但卻不帶有任何的情緒。
聽着好像就是機械一般,所下達的命令,都隻是爲了利益化。
廉頗小心的退出了宮殿,傳達了巴元醜伯的命令,随後回到自己的庭院,喝起啤酒了。
宮殿内,巴元醜伯喃喃道:
“開封府東郊的宋一根,他不可能不明白廉頗爲何去找他,但他爲何沒有太多的防備?”
“這其中恐怕有些蹊跷。”
“黑天鬼神“監醜朗腹”已經全面進入了人間,造成了大規模的傷害。”
“可是,人間好像并沒有修煉者出面鋤惡,這是爲何?”
巴元醜伯對這些都很疑惑。
但他身邊沒有軍師,哪怕是整個宮殿,連一個小鬼都沒有,隻有他坐在王座上,享受着孤獨。
“偉大的巴元醜伯鬼帝,黑天“監醜朗腹”鬼帝派門下紅衣厲鬼前來拜見!”
宮殿外傳來小聲的傳達聲。
巴元醜伯微微點頭,宮殿的大門自動打開,而門外站着的紅衣厲鬼,頭顱低着,不敢直視鬼神。
她小心的走了進去。
“拜見巴元醜伯鬼神,監醜朗腹鬼神大人派我前來,讓我告訴尊敬的大帝閣下,是否要進人間?”
巴元醜伯沉默了數秒鍾,讓本就安靜的宮殿,憑空增加了更加厚重的緊張感。
紅眼厲鬼雙膝跪着,不敢直視鬼神相,雙眼始終看着地面。
她的眼下是骷髅頭。
“本鬼神以知,爾之回去告訴監醜朗腹鬼神閣下,吾青天城最近出現了一些情況,不适出征。”
紅衣厲鬼退着離開了宮殿。
随後,宮殿的大門再次關閉。
“黑天的監醜朗腹鬼神,這家夥總是如此的沖動,目前人間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還是未知。”
“如此貿然的就出軍人間,恐怕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到時候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巴元醜伯如是說道。
而殡儀館中的宋一根,無心睡覺,走出殡儀館,開啓天眼通,看着開封府的上空。
确定陰氣重的地方。
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