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屍侯看了一眼侯災門,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睛裏隻有瘋狂。
“大人,何不趁他還沒有喚醒後土娘娘留下的力量之時,咱們就把宋一根殺的呢!?”
屠夫墳祖緊皺着眉頭,都有想打死這兩個憨憨的心了,能耐不是很大,心倒是狠辣的很啊!
如果大地之血輕易的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那還是大地之血嗎?
之所以是後土的血脈河流,就是因爲根本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哪怕是祖宗境的大能,也隻能憋屈着。
除此之外,别無二法。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雖然後土的血脈河流确實可以阻擋住所有的攻擊傷害,但前提是必須躲在河裏。
如果不躲到河裏,那麽阻擋所有傷害的攻擊就不會成立了。
屠夫墳祖突然變了臉色笑眯眯的扶起黃河水鬼兩人,道:“兩位道兄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既然這樣的話,咱們出發吧!”
扒屍侯的得意都在臉上了,這損貨也不知道到底是咋想的,一心想把宋一根搞死。
也不知道他到底和宋一根到底有啥子仇恨?
可能就是喜歡找事玩吧!
侯門災作爲鎮屍侯的兒子,他也是一點好事都不做,簡直是十裏八鄉的絕對惡霸。
誰惹了他,就是進了災門了。
他們相視一笑,猥瑣的笑容有點讓人瘆得慌啊!
屠夫墳祖看着兩人的眼神,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告訴二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大地之血。
而後,他不見了蹤迹。
與此同時的大地之血,宋一根看着人滿爲患的地墳司衆人,也是被追趕的有了火氣。
再者來講,大地之血就在眼前了,打不過墳祖,難道還打不過地墳司的小喽喽嗎?
其實,他是打不過的。
這次地墳司可以說爲了得到墳策,幾乎是全員出馬了,其中陸地神仙就有兩位,金剛境更是多到讓人頭皮發麻。
地墳司來自太古組織,乃是五帝門下,這點底蘊還是有的。
宋一根也不敢大開殺戒,擔心被地墳司的陸地神仙給悄無聲息的包了餃子。
如果發生包餃子的事,那才是真的造孽啊!
他簡單的殺了些人,把這些人的屍體粉碎喂給棺椁,直接跑到大地之血裏面待着了。
大地血色河流的侵蝕非常的之厲害,宋一根剛走進河裏,身體就傳來了警告的疼痛感。
他覺得好像來到了岩漿的海洋裏面,渾身疼痛感讓人想哭,皮膚都有着灼傷的感覺。
地墳司的人看着這一切,隻恨沒有帶點孜然過來,一股肉香的味道彌漫在這條血色的河流。
宋一根有點慌了,溝通了儒家的千裏走單騎防賊勁力,身體表面升起一層靈氣的防禦圓圈。
顯然,儒家也不好使,防賊勁力并沒有有效的阻止侵蝕,隻能起到緩解壓力的作用而已。
墳祖此時也趕了過來,看着大地之血河流中的宋一根,隻是看了一眼表情,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開封府的宋一根,老夫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肯交出墳策,老夫就不再爲難你,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要考慮清楚。”
宋一根懶得理會,也沒有那個心思理會墳祖的瞎扯淡,一心隻想如何的阻止大地之血的侵蝕。
他換了很多種方法,都無法徹底的阻止血色河流的侵蝕,哪怕是佛門手段都有點不行了。
“這特娘的是個什麽鬼,大地之血的侵蝕這麽強勢嗎?連佛門的手段都無法徹底阻擋?”
宋一根緊皺眉頭,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很是腦殼疼。
他看着墳祖那邪惡的眼神,帶着一絲的微笑,他的手下還給搬來了桌椅闆凳,還有紅酒。
墳祖喝着紅酒,看着宋一根。
“特娘的……”宋一根被氣的都想打人了,奈何實在不是人家的對手,隻能憋着了。
“開封府的宋一根,老夫提出來的條件,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你去吃粑粑去吧,我宋一根要是信你的鬼話,我算是白活了這麽多年了,你當我是傻子是嗎?”
宋一根幹脆遊了起來,心說既然沒有辦法阻止大地之血的侵蝕,那我就當洗一次澡了。
反正最差的結果無非就是跑到觀世音的淨瓶裏待着,反正有着卍字符的加持,反正死不了的。
誰怕誰啊!
就是玩,能耐我何啊!
宋一根順着大地之血這條河流悠哉悠哉的遊了起來,偶爾的還不忘記招待地墳司的人。
也是個有禮貌的孩子。
唯一的缺點就是,地墳司的人并不領情,還瞪眼表示不滿,恨不得生吞了宋一根。
遊也遊了,鬧也鬧了,宋一根心說眼前的情況必須得解決,不然總是這樣遊着,也不是個事啊!
再說了,被一群大老爺們就這麽盯着看,多少有點害羞的,誰還不是個會尿床的寶寶了。
“看來隻能試一試棺椁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給力了。”
宋一根溝通了滿背棺椁,這個動作差點把墳祖吓的拔腿就跑,好在最後出現的是一副棺椁。
他才停下了腳步。
“嗯?”宋一根皺眉:“他這是害怕我溝通棺椁嗎?不對,如果是棺椁,他就不會停下腳步了。”
他思索着全身上下能讓墳祖恐懼到拔腿就跑的東西,把所有學會的技能都排除了,也沒有找到。
“墳祖連墳策都不怕,那就說明,禁忌律對他沒有震懾作用,既然不是禁忌律,那他害怕啥呢?”
宋一根盤坐在棺椁上,看着大地之血的侵蝕依舊如此,每時每刻都在傷害着可耐的小棺棺。
他也隻好收了起來。
“屠夫墳祖,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馬上離開,不然我可就要出大招了,後果你要自負的。”
墳祖眯着他的陰森小眼。
“你有啥招盡管使出來,老夫連墳策都不放在眼裏,你覺得你還有什麽技能能讓老夫恐懼,我倒是很期待你發大招啊!”
宋一根眯着眼睛,摸着下巴:
“看來墳祖害怕的并不是禁忌律,那麽其他的技能就可以完全的排除掉了。”
“既然不是技能,也不是滿背的紋身棺椁,唯一剩下的就是我的穴道勾畫圖了!”
宋一根眯着眼睛,看着這片大地之血的河流,直呼:“草率了,我可真不是個冷靜的黃瓜阿,關鍵時刻居然忘記了大地之血的古老傳說了,看我這豬腦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