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宋一根微笑着踩着歌舞廳經理的臉,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嗎?”</p>
經理的臉被腳踩着,他用力的試圖掙脫開來,但不好使,臉動腳也動,同步進行。</p>
宋一根純屬是耍他玩。</p>
“舔舌女在郊外的教堂,那裏是她的住所地,你去哪裏,應該是可以碰到她的。”</p>
宋一根蹲下身子,拍打着歌舞廳經理的臉,道:“早特娘的說出來還用挨揍嗎?你就是個賤骨頭的家夥,隻有被打了才會老實。”</p>
歌舞廳經理不能說啥,他隻能接受這樣的評價。</p>
宋一根鄙視的看了一眼,欺軟怕硬的一群人,要是在古代,這樣的人死的比任何人都要慘。</p>
走出房間,宋一根叫上蔺相如就往郊區的教堂走了過去。</p>
月亮高挂天空,夜以深,街道上已經變了非常寂靜了,寂靜到好像全人類都消失了。</p>
走着走着,宋一根迎面就碰上了浮腫之女修道會的信徒。</p>
他們與其說是人,還不如說是乞丐,乞讨主人的一條狗,皮包骨頭的瘦弱模樣,眼窩深陷着。</p>
密密麻麻的一群人露出了猙獰的模樣,龇牙咧嘴就像是魔鬼,雙手扒拉着地面,眼睛裏充滿了暴力。</p>
“蔺相如,是你動手還是我來動手。”</p>
“你來吧,我隻趕屍,沒有學會殺戮。”</p>
蔺相如轉過頭去,不願看到這樣的一群可憐人,被虛無缥缈的邪神吸引,奉獻了全部。</p>
“那就我來吧!”</p>
宋一根溝通閻羅天子十萬金剛佛衣法,身如金剛,背披佛法,怒目金剛模樣。</p>
他走向了這群信奉邪神的信徒們,沒有半點的表情,隻有對這些人發自内心的深深歎息。</p>
而邪神信徒們,手握着鐮刀沖向了宋一根,變的無比的瘋狂,嘴角都留出了口水。</p>
宋一根無視了鐮刀,無視了這群攻擊他的人,隻是站着讓這群邪神信徒砍伐着身體,不動身心。</p>
他的身子被鐮刀砍伐着,每砍一下,都響起打鐵一般的聲音,皮膚變成了黃金軀體,不懼怕凡鐵。</p>
“棺椁,出來吧!”</p>
宋一根滿背的棺椁圖落到了地面上,烏黑的顔色,讓這群邪神的信徒露出了一絲絲的膽怯。</p>
但也隻是一絲絲,這群人早已經把生命獻祭給了邪神,相信死後才能得永生,純屬腦子壞了。</p>
“真土擡館,升空。”</p>
随着宋一根的話語,奈何棺椁升到了空中,護法天龍圍繞着棺椁飛舞着,發出贊美的聲音。</p>
護法天龍乃是宋一根封禁了清明上河圖中的圖靈,本打算吞之。</p>
但被兩袖清風救了下來,現在正式的成爲了棺椁護法天龍,舞蹈贊美棺椁,同生共死。</p>
“開棺入土。”</p>
奈何棺椁開棺了,護法天龍伸出龍爪,抓向邪神的信徒放進了棺材裏,讓他們強行入棺。</p>
邪神的信徒有三十人左右,随着護法天龍的動手,一爪子下去就是十幾人被扔進棺椁裏。</p>
來回抓了三下,邪神的信徒全部被放進了棺椁裏。</p>
蔺相如以爲這樣就完了,他轉過身走了過來,道:“沒想到你這次還發了善心,沒有殺死他們。”</p>
宋一根微微一笑,咧着嘴露出了大門牙,道:“我可沒有任何的善心,這些人是棺椁的材料,他們的身體将成爲棺椁的一部分。”</p>
随着他的話音起落,棺椁裏出現一股巨大的壓力,千分之一秒的時間,邪神的信徒肉身裂開,千分之五秒的時間,全部成了肉泥。</p>
蔺相如皺着眉頭。</p>
“你殺氣太重了,這些人确實該死,但也不至于如此殘忍的被殺死吧,何況他們永生永世都還要被你鎮壓着,你不怕擡棺的真土撂挑子嗎?”</p>
宋一根斜眼看着蔺相如,臉色變的有些難看,道:“你替這些人求情,那誰來替那些被他們殺死的人求情,你還是我?”</p>
蔺相如歎了口氣,不再多言。</p>
“善良是用來共鳴的,不是用來求情的。我能做的就是送他們去見他們信仰的邪神,隻此而已。”</p>
宋一根溝通腳底的清風白雲瞬間遠去,沒有理會蔺相如,打算先一步到達教堂,斬草除根。</p>
事實上,他的速度太快了,蔺相如隻覺得一眨眼的功夫,完全就看不到宋一根的身影了。</p>
他歎了口氣,摸了摸鼻梁。</p>
“你這家夥的殺氣還是這麽的重阿,動不動就是永世鎮壓,連那些人的靈魂都成了你棺椁護法天龍用來贊美的音符,誰要是招惹到了你,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啊!”</p>
自言自語的蔺相如慢悠悠的走着,他知道勸不住宋一根,索性就當一個收拾爛場面的人了。</p>
話說來到了教堂的宋一根,一腳踢開大鐵門,看着牆壁着刻畫着舔舌女的相貌,眯着眼睛。</p>
“你就快觸碰到我的底線了,到時候我讓你後悔都來不及。”</p>
他還沒走進教堂,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坐在王座上的舔舌女,兩側站着非洲黑鬼,人高馬大。</p>
“怎麽樣,我說了,沒有人能限制我舔舌女的自由,我是浮腫之女修道會的教母,我是信徒們心中至高無上的神,就憑你個宋小子也敢囚禁我,大言不慚。”</p>
宋一根沒有面部表情,看着教堂裏站着的高層骨幹,都長着人的模樣,幹的都不是人事。</p>
“你們想怎麽死?”</p>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隻有這些人包圍住了他,八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戴着黑色面具,握着三米左右的烏黑鐮刀。</p>
“看來你們想慘死啊!”</p>
宋一根的棺椁再次出現,不過這次沒有了過程,他親自動手以定根法定住了八人,大手一抓,禁架術以小容大,全部給捏成了肉泥。</p>
他的手上流淌着鮮血,源源不斷的流淌着,染紅了地闆,鮮血朝着低矮處彙集,成了一條血溪。</p>
安靜了許多。</p>
“非洲黑鬼,這片土地上不歡迎你們,請讓我封禁了你們大腦深處關于浮腫之女一切的信息,這樣你們可以活着離開,不然隻有死路一條,耶稣來了也救不了你們。”</p>
站在舔舌女兩側的非洲黑鬼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慢慢的走到宋一根的面前,很是謹慎。</p>
“這位先生,請!”</p>
非洲黑鬼彎腰鞠躬,手靠着背紳士的邀請。</p>
突然,隻見非洲黑鬼從腰間拔出一把沙漠之鷹,對着宋一根的頭顱直接開槍射擊。</p>
沙漠之鷹的威力很大,後坐力也很大,雖然是上世紀的老槍了。</p>
但在無槍的國度,這就是隻有未來才有的武器。</p>
宋一根渾身雞皮疙瘩倒豎了起來,一個驢打滾躲過兩名非洲黑鬼的射擊,躲過了要害。</p>
但肩膀還是被打重了。</p>
前後透亮的大洞出現了,鮮血瞬間奔湧,有如噴泉,飛向空中。</p>
宋一根很生氣,非常生氣。</p>
他以禁架術封禁了穴道,躲到了門外,不敢伸出頭,畢竟子彈的威力沖擊力太大了,屬于瞬間爆發出超強的威力,可以威脅到搬血境界的人,甚至可以打死的。</p>
舔舌女猖狂的笑聲傳來,并且諷刺的語言說來,道:“你不是自稱很強嗎?怎麽,也怕手槍?”</p>
“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我今天要讓你付出血的代價,我對天發誓要封禁了你一身的實力,蔺相如來了也不好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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