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根直撮牙花子,摸着後腦勺都想給胖子打出屎來了。</p>
把他存了二十五年的屎都給打出來了,簡直是無法無天,竟然敢用活人相剪紙,這是想吃屎了吧!</p>
他一腳踹在胖子屁股上,“我看你這是想挨揍了吧,誰讓你借活人的相剪的紙人,你想咋的,你是想進牢房當低保戶了是嗎?”</p>
閻胖子自知理虧,沒敢搭話。</p>
宋一根氣的直瞪眼,“給我來根煙,我得壓一壓火氣,不然我擔心你一會得挨揍。”</p>
閻胖子嘿嘿笑着,遞過來一根煙,“宋猴子,你能不能替這個紙人找一副硬實的身體,權當是給俺胖子了面子了。”</p>
宋一根點燃香煙,無語的看着胖子,“不是,你瘋了是嗎?我去哪裏給它找一副身體,再說它是紙人,要身體幹哈啊!”</p>
蔺相如人還沒到,聲音倒是先傳了過來,“老宋,你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紙人也是有靈的,何況這副剪紙,胖子用了心,等于直接注入了精氣神,你可懂?!”</p>
宋一根翻着白眼,“問題是我去哪裏給紙人找一副身體,我是百科全書沒錯,但我不是上帝啊!”</p>
吾平平道:“棺材鋪老闆肯定知道去哪裏給紙人找身體,你去問一下不就得了。”</p>
閻胖子眨巴着眼睛,示意趕緊去問吧!</p>
蔺相如一副你還站着幹嗎?還不快去咨詢怎麽給紙人找一副身體的眼神。</p>
都特娘的老賤了。</p>
宋一根丢掉煙蒂,“合着你們三個損貨都商量好了,就等着我從清明上河圖中出來了吧?”</p>
三人同時點頭。</p>
宋一根直罵娘,臉黑着看着紙人,夾到手心裏看着,“你這個小家夥算是碰到好胖子了,剛給你注入了一身的精氣神,又馬不停蹄的給你找身體,記得千萬不要當壞蛋紙哦!”</p>
紙人從宋一根的手心跳到肩膀上,從跳到頭上,從頭上又跳到了鼻子了,啪叽親了一口。</p>
宋一根接住了紙人,擔心掉到地上摔壞了,也是一個護犢子的家夥。</p>
紙人都有靈了,哪怕從一百層高樓摔下來,也不會出事,權當是乘風飛翔了。</p>
“從今天開始,你就叫閻紙紙了。”</p>
閻胖子笑的壓床都露了出來。</p>
宋一根翻了個白眼,舉高高擺手,邁步走向清明上河圖石畫那邊去找河淮南。</p>
也隻有他知道怎麽能讓紙人擁有一副身體了。</p>
因爲紙皮秘典儀就是他的。</p>
宋一根還沒有走到石畫前就聽到了餘地龍的大聲怒吼聲,說着書生僧簡直是在胡鬧,有失阿修羅的水準。</p>
書生僧同樣的怒喝着,“我就是讓他代我像“羊象住持”問聲好而已,又不會出事,你特娘的給我吼什麽。”</p>
“我特娘就吼怎麽了,你明知道羊象就待在走陰面,他的實力早就入陸地神仙境,那老流氓可不是講究武德的人,出了事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p>
書生僧瞪着虎眼,憋了幾秒鍾才蹦出來一個屁,還是小屁“我特娘的負責行了吧,瞎吼什麽,就你嗓門大行了吧!”</p>
餘地龍翻着白眼,“你别給勞資瞎扯犢子,總之不能有下次,這次我就原諒你了。”</p>
書生僧小聲哔哔着,“那我讓宋小子轉告的時候,也沒見你這個老家夥放一個屁啊!”</p>
餘地龍直瞪眼,“我以爲你都安排妥當了,所以沒攔你,誰知你特娘的是直接瞎搞啊!”</p>
“你倆别吵了。”</p>
酒蒙子睜開眼喝了口酒,“宋小子過來了,都閉上嘴,别咋咋呼呼的,像什麽樣子。”</p>
書生僧道:“給爺喝口酒。”</p>
餘地龍差點被逗笑,無奈的直搖頭。</p>
這邊剛安靜了下來,宋一根就走了過來,權當啥都沒聽見,直接走向河淮南的位置。</p>
“河老,醒醒,别睡了。”</p>
“我特娘的根本就沒睡,正在和我家寡婦神聊,你倒是好,直接給我打斷了,賠錢。”</p>
河淮南伸出手就要錢。</p>
宋一根看向餘地龍,“館長你真得給我結工資了,河老訛詐我了。”</p>
“說正事,不是讓你去休息一會嗎?咋又回來了。”</p>
餘地龍直接轉移話題,要錢肯定是沒有的,别想這種好事了。</p>
宋一根掏出香煙,給在座的各位大佬上煙點燃,一副我也是沒得辦法的表情,老會演戲了。</p>
“别瞎客氣了,說正事。”</p>
宋一根見餘地龍點了點頭,娓娓道來,“是這樣的,我家胖子不是剪了個紙人嗎,他一不小心注入了太多的精氣神,導緻紙人直接成靈了。所以他想給紙人找副身體用一用。”</p>
河淮南站起身,一腳就給宋一根踢到了餘地龍的懷裏,“你看看你家混賬小子,都幹了些啥子?那是勞資給他的紙皮秘典儀,他倒是非常的大方,直接送人了。”</p>
宋一根尴尬的直摸頭。</p>
“還不從我懷裏快點起來,咋的,你這是想吃奶了還是想吃奶了啊!”</p>
宋一根臉都黑了,心說能不能不要這麽暴力黃,一言不合就開男男的車,還是焊死車門的那種,這誰能受得了啊!</p>
他嗖的一下爬起來,有樣學樣的盤坐在地上閉上眼睛,兩耳不聞窗外事了。</p>
餘地龍撸了撸他的狗頭,随即看向河淮南,“你别生氣阿,把紙皮秘典儀交給胖子是我餘地龍出的主意,和小宋沒有關系的,你有火朝我撒就行了,别怪罪年輕人,看你一腳給踢了,屁股蛋子都差點給踢成兩半了,下次注意了。”</p>
“我就知道是你這個不當人的餘地龍出的主意,紙皮秘典儀可是賺錢的無上寶書,求都求不來,誰還能想到送給别人啊!”</p>
餘地龍無比鄙視的眼神,“别鬧了,差不多就得了,上次小閻都把電話打給你了,你還裝啥子。”</p>
“你這護犢子的玩意。”</p>
河淮南也是無語了,他看向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宋一根,“你這小子就别打坐了,醒一醒。”</p>
宋一根睜開了眼睛,“河老有何吩咐,盡管說,那怕是從清明上河圖中偷來皇家寡婦,我也能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p>
餘地龍用力的撸了撸宋一根的狗頭,“别沒大沒小的,什麽皇家寡婦,河淮南不是那樣的人。”</p>
宋一根烏龜伸頭瞪眼,看起來是老滑稽了。</p>
河淮南道:“紮紙是古老的傳統藝術,早在1500年前的南北朝時期就有了,而且達到相當高的水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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