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師母的話,我不由苦笑了起來,這我有什麽辦法啊,我又不是醫生,哪裏會治療這種疾病啊!
正思索間,師母繼續道:“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們請來了主祭和牧神兩位老朋友,本以爲,以他們的本領,一定可以治好小烈的!”
聽了師母的話,我不由連連點頭,是啊……主祭和牧神,那可是絕對的治療高手啊,如果他們都治不了的話,那找我也白搭!
可是……
師母遲疑的接着道:“可是經過兩位的聯手治療,小烈的病卻依然沒有好轉,反而更加的嚴重了!”
啊!
聽了師母的話,我不由大感意外,不可置信的道:“怎麽會這樣?小烈到底是麽病啊?竟然讓兩位醫療高人都無法解決?”
恩哼!
聽到我的話,主祭咳嗽一聲,不好意思的道:“我們治療了一個周以後,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發現了疾病的最終原因!”
頓了一下,主祭繼續道:“小烈并沒有象一般小孩子那樣,承襲父親或者母親的先天屬性,而是廣采兩家之長,成就了史無前例的半水半火的屬性體,這也正是他一會冷,一會又熱的原因了!”
啊!
聽了主祭的話,我不由驚訝的叫了起來,完全不明白爲什麽會這樣,不可置信的看着師母,我不可思議的道:“所謂水火難融,這樣下去可不成啊?有沒有想到什麽辦法去解決啊?”
恩……
聽了我的話,師母點了點頭道:“經過多方打探,我們終于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可以通過服用靈藥,來加強他體内的一個屬性,從而壓制另外一個屬性,這樣的話,可以保證小烈的生命不會受到威脅!”
微微皺了皺眉頭,我微微感覺不妥,遲疑的道:“好象,堵并不是辦法吧,就算吃了靈藥,也隻是治标不治本啊,一旦有一天,被壓抑的那個屬性爆發了出來,那小烈可就什麽藥都治不了了啊!”
哎……
聽到我的話,師母無奈的歎息一聲,哀怨的道:“你說的我們也知道,可是……除此以外,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微微發了會愣,我也實在沒有什麽好辦法,無奈的看着師母,我認真的道:“我也沒什麽好辦法,這麽說來,你們來找我,是爲靈藥而來的了?”
迅速點了點頭,師母開口道:“沒錯,我們多方打探,終于了解到,萬年雪蓮被你收來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轉讓給師傅和師母啊,你放心……”
不等師母把話說完,我便苦笑着搖頭打斷了他們,歎息的道:“你們來的太晚了,早在一兩年前,那個萬年雪蓮便已經被我用掉了,現在是再也拿不出來了!”
聽了我的話,師母猛的露出了絕望的表情,清澈的淚水,大顆大顆的從臉上滑落,哽咽的道:“我……我可憐的小烈……”
看着師母凄婉的樣子,我心裏也非常難過,一向堅強的師母,漸染如此的難過,我怎麽能不想辦法幫幫她呢?雖然萬年雪蓮沒有了,但是其他的寶貝也許是有的!
想到這裏,我堅決的道:“師母,你不用難過,雖然那一支雪蓮被用掉了,不過不要緊,我現在發動全世界的力量去收購,你放心,就算收不到,小烈也未必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我會遍請世界上所有的高人,來治療小烈,一定保住小烈的性命!”
聽了我的話,師母猛的露出希望的表情,懇切的道:“小莫,你太謝謝你了,隻要你能保住小烈,師母一定好好謝你!”
微笑着搖了搖頭,我認真的道:“我并不是圖什麽才報答你的,現在咱們閑話少說,還是一起去看看小烈吧,争取早日找到解決的辦法,讓小烈少受點苦!”
說到這裏,我轉頭看向炎娜,認真的道:“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現在你馬上發動全世界的力量,去收集寒性藥物,同時大力征集有治療這種疾病的高人,馬上去辦!”
是!
聽了我的話,炎娜沒有絲毫的猶豫,迅速轉身朝殿門外走去,看着她迅速消失的身影,我轉過身對師母和師傅等人道:“好了,咱們趕快去看看小烈吧!”
随後,我們在師母的帶領下,直接通過傳送陣,回到了接天城,位與仲裁學院後院的小木屋中。
在主祭和牧神的全力幫助下,小烈正平靜的躺在一個純淨的乳白色光罩内熟睡着,看着小烈身上忽紅忽青的顔色變換,我知道……這孩子并不是自然睡着的,是牧神和主祭用催眠術讓他睡過去的,目的是讓他少遭罪而已。
展開神宇,我仔細的觀察着他體内的能量變化,下一刻……我不由皺起了眉頭,此刻……小烈體内的能量異常的活躍,整個身體,一半是火元素的能量,一半是水元素的能量,互相攻擊着,傾軋着!如果不是師傅,師母,主祭,以及牧神輪番用能量護住了内髒器官,他早就死掉了,現在……一旦撤掉這些保護着他的能量,他那脆弱的内髒,會被水火的能量迅速的摧毀。
苦笑着擡起頭,我不由搖頭歎息道:“師傅,師母,你們兩個太不小心了,小烈的體内本就擁有你們兩人的能量,你們再輸入能量幫他,結果……吸收了你們輸入的能量後,現在小烈體内的水火之力已經達到了高級武士的程度了,怎麽可能是小烈如此稚嫩的身體所能承受的!”
“靠!一個三個月大的高級武士!”聽了我的話,所有人都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與此同時,師母帶着哭腔道:“我們也不懂啊,誰知道他體内的能量,會和我們的能量是同源的啊!”
緊緊皺起了眉頭,我不由思索起來,确實……通常情況下,就算輸入能量,也不會被另外一個人吸收的,就算吸收,也沒可能在三個月的情況下,吸收那麽多!
想到這裏,我不由下意識的道:“這麽說來,就隻有一個可能了,在師母的懷孕期間,你們肯定同房了,而且還不止一次兩次,并且,你們同房的時候,還動用了能量,所以才會造成現在的情況!”
聽了我的話,主祭和牧神不由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太誇張了吧!懷孕期間同房倒還罷了,可是……竟然還動用了能量,這算什麽啊?真正的肉搏嗎?
看着主祭和牧神驚訝的表情,師母羞澀的道:“我也不想啊,可這個老不死的一到晚上就死皮賴臉的爬到床上來,趕都趕不走,我……我……”
哼!
聽了師母的話,師傅不服的哼了一聲道:“算了吧你,要不是你也很享受,會真的阻擋不了我嗎?哪一次你還不是叫的很大聲!”
聽着師傅和師母的争吵,我不由鬧了個大紅臉,急忙打斷他們的言論,苦笑着道:“同房就同房吧,可是……你們閑着沒事,幹嘛用能量啊!好象做那件事,并不需要能量吧!”
哼!
師傅冷哼一聲,悻悻的道:“還不是這個倔強的婆娘惹的,開始每次都被我收拾的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可是這個婆娘太好勝了,不甘心老是失敗,所以……所以……她就卑鄙的在那個時候,使用了能量!”
說到這裏,師傅傲然彎起胳膊,展現出自己浮凸的肌肉疙瘩,嘿嘿笑道:“面對挑戰,你師傅什麽時候退縮過,自然要舍命賠婆娘了,所以……所以就!”
撲通……
聽了師傅的話,我和主祭和牧神不由一個踉跄,差點坐地上去,這樣的事,活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聽說,我也終于明白小烈體内的水火之力是怎麽來的了!感情,他生活的場所,成了師傅和師母交戰的場地了,這天下,大概沒有比師傅和師母再不負責任的父母了!
沉思了一會,我不由搖了搖頭,對着一臉懊悔的師母道:“師母,恐怕……就算收到萬年雪蓮,對小烈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看着師母不解的表情,我繼續道:“現在小烈體内的能量,已經超出了他可以承受的範圍了,一旦再提升其體内的一種能量一倍,那更不是他可以承受的了!”
頓了一下,我繼續道:“雖然從理論上來說,當一種屬性能量超過另一種一倍以上,就不會威脅到生命安全了,可是……由于是相克的兩種能量不斷的互相傾軋,就必然會對身體造成損傷,這樣的損傷,不是小烈的身體可以經的住的啊!”
思索了一下,我繼續道:“而且,先不說兩種能量的互相傾軋,一旦小烈吃下了萬年雪蓮,單就這一種屬性的能量,就不是小烈的經脈可以承受的了,這一點,你們沒有想過嗎?”
聽了我的話,師傅和師母再次露出了絕望的神色,與此同時,牧神和主祭皺着眉頭走到了小烈的身邊,一臉凝重的探察着小烈體内的能量。
好半天,兩人同時收回了手,搖了搖頭,歎息着看着師傅和師母,無奈的道:“看來,我們先前的推斷還是錯了,正如小莫所說的那樣,就算現在我們平衡了他體内的能量,也依然無法保住小烈,因爲……小烈體内的能量,已經不是他的身體可以承受得了的了!”
撲通……
聽了主祭和牧神的話,師傅和師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雙眼發直的看着陷入沉睡中的小烈,臉上充滿了絕望的神色。
緩緩的搖着頭,師母悲哀的道:“不,如果小烈死了,那我也不活了,我不能沒有小烈啊,我盼他,已經盼了上百年了!”
師傅并沒有搭話,整個人傻了一般的看着小烈,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人一旦受到了過大的刺激,不正是這樣的表情嗎?
不忍心過度的刺激師傅和師母,我急忙開口道:“你們先别急着失望,我并沒有說小烈就此沒治了啊!”
聽了我的話,師傅和師母的雙目中再次燃起了希望,狂喜的看着我,迫不及待的道:“小莫,你快說,帶地要怎麽樣,才可以救救小烈,隻要你能救活他,就算把我們這兩條老命搭進去都成!”
微微一笑,我沉聲道:“你們太緊張了,難道你們沒有想過,要廢掉小烈體内的能量嗎?”
啊!
聽了我的話,師傅和師母不由同時大吼了起來,與此同時,主祭和牧神異口同聲的道:“開什麽玩笑?一旦廢掉了他體内的能量,那他再也無法修煉戰技了啊,這個絕對不成!”
不!
聽了主祭和牧神的話,師傅和師母雙目放光的道:“不,隻要小烈可以好好的活着,平安的活着,那麽……就算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也好,我們什麽也不奢求,隻求他能健康的活着!”
說着話,師母和師傅對視了一眼,同時站起身,朝小烈走了過去,很顯然,他們想要立刻廢掉小烈體内的能量,正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活着,就是他們最大的奢望了!
哎……
幽幽歎息一聲,我輕輕開口道:“慢着,我話還沒說完呢,這個辦法,并不是唯一的辦法,還有一個辦法,不但可以保住小烈的生命,更可以保住他體内的能量,以後……随着他修煉的加深,會一步步釋放出來的!”
聽了我的話,師傅和師母同時停下了動作,不可思議的看着我道:“還有這樣的辦法嗎?你快說說看,是什麽方法,我們要怎麽做?”
聽了師傅和師母的話,我不由一陣苦笑,無奈的道:“我的方法,就是先把小烈體内的力量封印住,然後……當他的身體達到可以承受的強度時,再一步步的解開封印,隻是……”說到這裏,我爲難的看了看師傅和師母。
見我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師傅和師母不由焦急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問道:“隻是什麽啊?你别說一半藏起來啊!”
默默的看了師傅和師母一眼,我沉聲道:“隻是,這個方法雖然可以保住那一身能量,對小烈以後的修煉,有天大的好處,可是……這裏面也有一個難處啊!”
頓了一下,我咬牙道:“一個劍聖,是無法封印能量的,能夠進行封印的,隻有擁有神格的人,也就是,必須達到戰神的境界,才可以有資格說封印這兩個字啊!”
聽了我的話,師傅和師母對望了一眼,仿佛想到了什麽般,一臉懇切的道:“小莫,師傅和師母求求你了,你幫幫我們,救救小烈吧,無論你要什麽,我們都給你!”
搖了搖頭,我不悅的道:“你們把我看成什麽人了啊,如果能幫你們的,我哪裏會袖手旁觀啊,又怎麽會要你們的東西,你們給予我的已經太多太多了,我報答還報答不過來呢,這樣的話,以後就不要說了!”
頓了一下,我繼續道:“雖然,我是一個戰神沒錯,可是你們想過沒有,我可以封印住小烈體内的火系能量,可是對于他體内的水系能量,我是沒有辦法的啊,我的能量是火屬性的,依然與小烈體内的水系能量相克,以我達到神級的能量,任何一點沖突,都足以讓小烈當場喪命了!”
聽到我的話,師傅和師母不由臉色蒼白了起來,對視了一眼後,再次齊齊擡起手,朝小烈伸了過去。
等等!
我急忙制止了老夫妻,苦笑着道:“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到使用這最後一步的時候啊,你們也該知道的,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戰神的,如果運氣好,說不定他會願意幫忙的,所以你們還不用着急走這最後一步!”
渾身猛的一震,師母最先反應過來,驚喜的道:“你指的是仲裁委員會委員長嗎?天啊!我怎麽把他給忘了!”
冷靜的點了點頭,我開口道:“沒錯,就是他了,隻是……你們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這封印一事,就算戰神來操作,也需要耗費大量的能量,會對精神形成極大的負擔,沒有一兩年,是絕難恢複的,對方肯不肯答應幫忙,我還不知道呢!”
愛憐的看了小烈一眼,師傅猛的開口道:“小烈,你盡管去辦,實在不成,我把仲裁學院壓過去,隻要他肯幫忙,這個學院我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