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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六章一曲驚魂

呼……

聽了布肯那塔的話,我爆怒的站了起來,冷冷的看着布肯那塔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既然絲締拉小姐未嫁,我又未娶,自然可以追求,你如此霸道的想要阻止我的追求,那是萬萬不能的,你也不用威脅于我,要想殺我,現在動手便是!”

看着勃然大怒的我,布肯那塔一時間愣在了那裏,要他就這麽當着絲締拉的面如此蠻橫霸道的殺掉烈炎,那是萬萬不能的,可是如果不殺他,任他接近絲締拉,那又太讓他擔心了!

另一邊,絲締拉失神的念叨着我剛才說的那句話,雙眼放着異樣的光彩,喃喃的念叨着:“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好半天,絲締拉狂喜的擡起頭,贊歎的道:“先生真是字字珠玑啊,絲締拉受教了!”

見到絲締拉如此仰慕烈炎,布肯那塔簡直要氣瘋過去,急切的轉頭對絲締拉道:“絲締拉,你也知道,我們之間有矛盾,這個烈炎是沒安好心,一定是想橫刀奪愛來打擊我,他不是真心想要追求你的!”

哈哈哈哈哈……

不等絲締拉說話,我仰天大笑起來,在絲締拉和布肯那塔不約而同朝我看來的同時,我鄙夷的道:“布肯那塔你太高看自己了,我烈炎雖然平庸,但是還不至于卑鄙到靠欺騙感情來打擊敵人的地步!”

說到這裏,我轉頭看向絲締拉,真情的道:“何況,以絲締拉小姐的容貌和智慧,任何男人都仰慕的緊,我烈炎追求于她,純屬真心!”

聽了我的話,絲締拉渾身劇震,與此同時,布肯那塔也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趁此機會,我慢慢舉起右手,嚴肅的道:“在此,烈炎對創世神起誓,烈炎對絲締拉小姐真誠仰慕,若有絲毫借機報複之心,願接受上天制裁!”

見到我竟然以創世神的名譽起誓,布肯那塔再無言語,什麽誓都可以亂發,但是一旦以創世神的名譽發誓了,那就絕對是真的,不然的話,制裁會立刻降臨!

絲締拉輕輕看了我一眼,随後淡淡的道:“多謝先生的擡愛了,隻是……小女與先生之間,純粹是文友關系,斷然不會牽扯到其他!”

說到這裏,絲締拉轉向布肯那塔,平靜的道:“絲締拉并非輕浮女子,隻是仰慕烈炎先生的文采,别無他意,你若因此加害于他,絲締拉對創世神起誓,絲締拉将終生不再理睬于你,若有違背,天誅地滅!”

聽到絲締拉說的如此決絕,布肯那塔雖然恨的咬牙切齒,但是卻又不能當場發作,狠狠的看了我不知道多少眼,卻不能奈何我,一時間……屋裏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苦澀一笑,我猛的站了起來,對着絲締拉一抱拳道:“絲締拉小姐,這裏的人大都不歡迎我,若我繼續留下來,徒惹大家不快,所以……烈炎就此告辭!”

說完話,絲毫不理絲締拉的挽留,灑然走出了小屋,竟自回家去也,看着這個奇異的男子,絲締拉不由陷入了沉思中。

其他男人,見到她無不留連忘返,想方設法多待一會,隻有這個男人不同,想來就來,想說就說,想走就走,潇灑不羁之處,與心目中的那個他,有着八九分相象!

想到那個也許終生再難得一見的他,絲締拉頓時愁腸百轉,意興闌珊,草草散了聚會,竟自回到後院安歇。

平靜的過了幾日,我都沒有去找絲締拉,天天忙于在二王子那裏查找資料,以備出使12國之用。

三天後的晚上,當我回到家時,管家遞上了一份請貼,仔細看去時,卻是絲締拉邀請我參加詩會!

皺了皺眉頭,我本不欲再去招惹這個可憐的女人,但是有待要不去,又太沒禮貌,猶豫再三,我還是準備去一次!

收拾妥當後,我沒有再穿燕尾服,而是穿上了黑龍铠甲,以輕甲的姿态朝約會之處——亭蘭詩閣趕去。

亭蘭詩閣是飄香之城最著名的地方之一,沒點文采的人,是斷難入内的,每天都有大量的文人墨客往來其間,少點分量的官員都休想進來。

當我到達亭蘭詩閣門口的時候,被攔了下來,很顯然……來這裏參加今天詩會的人,都是文人墨客,全都是一身儒裝打扮,象我這樣铠甲加身的,恐怕自亭蘭詩閣建成那天起,我還是第一人!

不過,我可不是自己願意來的,輕輕的掏出了絲締拉送給我的請貼 ,遞給了手門者,仔細的看過我的請貼後,兩個守門者頓時大驚,躬身把我讓了進去。

今天到這裏的人,特别的多,足有200多人,一個個看起來風liu儒雅,檔次明顯比那天高出了很多,見到我一身輕甲打扮,不由同時朝我投來了怪異的一瞥。

微微一笑,我也不多說,竟自找了個矮幾坐了下來,由于忙了一整天,我還沒有吃飯呢,所以拿起筷子酒杯,暢快的吃喝了起來。

好半天,酒足飯報,也有了精神,恰在此時,一人高呼,絲締拉公主架道,頓時……人群紛紛朝兩側讓開,絲締拉公主在侍女的服侍下,蓮步輕移的走了進來。

在所有人衆星捧月般的陪襯下,絲締拉滿面微笑着走到了主位,一陣客氣後,微微坐了下來。

正當所有人都準備借機表現一下自己的時候,絲締拉猛的擡起頭,在廳内掃視起來,同時嬌聲道:“不知道烈炎先生可曾到來?”

聽到才女竟然主動打聽一個人,所有人都補有愣住了,與此同時,我頭皮一陣發麻,我很清楚,今天晚上,我算是在劫難逃了,絲締拉這麽做肯定不是出自壞意,可是她這麽一問,我頓時成了全場男人的公敵了,再加上一個布肯那塔,我今天晚上的樂子大了!

不過對于才女的問話,我自然不能不答了,不然的話那可是大大的不敬啊,無奈的站了起來,遠遠的對着絲締拉抱了抱拳道:“有勞小姐關心,烈炎已經到了!”

見到我身穿盔甲,絲締拉先是一愣,随即便認出了我,歡喜的招手道:“烈炎先生怎麽做的如此偏遠,還是到絲締拉側席就坐吧,絲締拉也好随時讨教!”

苦澀一笑,我轉頭看了看,确實……我現在的位置靠在陰暗的角落裏,周圍幾乎沒有什麽人,可稱得上是形單影隻了,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不能答應絲締拉的要求,要是真的去了,那我可就成了衆矢之的了!

想到這裏,我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多謝絲締拉小姐擡愛,烈炎在這裏很舒服,那個位置,還是留給更有才學,更有威望的人來坐吧!”

見到絲締拉如此在意這個人,大家本是非常氣氛,文人大都心高起傲,待到見絲締拉竟然邀請他近身就座時,更是咽不下這口氣了。

可是見這人還算識得大體,知道那個位置不該他坐,所有人都不由鄙夷的撇了烈炎一眼,内心暗道:這小子也算知趣,不然的話,一會非要讓他難看不可!“

可是絲締拉卻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三天以來,她本很有信心,烈炎會登門造訪,畢竟……她已經發出邀請了,如果放在别人,那一定是早就去她那裏光顧了。

可是讓絲締拉郁悶的是,一連三天過去了,這個人竟然連臉都沒露,忍耐不住下,絲締拉靈機一動,召開了這個詩會,并且發出了請貼,說白了!今天的詩會,其實是爲他而開的!

其實,絲締拉也不了解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麽了,一方面,她依然深愛着那個他,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很喜歡烈炎的潇灑不羁,以及蓋世的文采,很希望可以多在他身邊,聆聽他震撼靈魂的語言。

好不容易終于見到了烈炎,卻沒曾想,這人竟然不肯接受她的邀請,微微一皺眉頭,絲締拉緊逼道:“先生,難道你要絲締拉親自過去請你嗎?或者……絲締拉移座過去?”

聽到絲締拉的話,我不由一陣苦笑,深知這個女孩說到做到,如果再堅持不去,讓她移架過來,那更是大犯衆怒了,還不如去她側席坐下,謹慎行事便是了。

想到這裏,我苦笑着站了起來,對着絲締拉一抱拳道:“既然小姐如此擡愛,那烈炎隻好恭敬不如叢命了!”

說着話,我邁開腳步,竟自去緊挨着絲締拉的席位上坐了下來,向絲締拉看去時,絲締拉離我隻有一米遠,正微笑的朝我看着。

微微一愣,正準備回避過去時,絲締拉輕啓皓齒,脆聲道:“先生這些天在忙些什麽?”

微微一笑,我正準備答話時,門口傳來巨大的通報聲,與此同時,布肯那塔的聲音響了起來:“絲締拉妹妹,我又遲到了!”

聞聲,我和絲締拉同時朝門口看去,隻健步肯那塔手捧大把的鮮花,滿臉笑容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竟自走到絲締拉面前,布肯那塔真摯的道:“絲締拉妹妹,這些是我剛從99個城市采來的99朵愛情花,希望你永遠象這些鮮花一樣美麗!”

絲締拉開心的接過了大捧的鮮花,甜甜的對布肯那塔道:“謝謝你拉,布肯那塔哥哥!”

随後,絲締拉指着右手邊的位置,對布肯那塔道:“你快休息一下吧,跑了這麽多路,一定很累吧!”

布肯那塔裝模做樣的擦了擦額頭,哈哈笑道:“不累不累……隻要絲締拉你喜歡,我天天可以爲你去摘!”

說到這裏時,布肯那塔猛然看到了我,臉色微微一變,不屑的看着我道:“你道來的早,哼!”

冷哼一聲,布肯那塔也不多言,對着絲締拉微微一笑後,布肯那塔得意的去右席坐了下來。

喜悅的捧着鮮花,絲締拉轉向我,一邊展示着鮮花,一邊嬌俏的問道:“烈炎先生,你看這些花兒可美?”

内心暗暗苦笑,女孩子啊,你爲什麽那麽喜歡花?一大捧草而已,有什麽好看不好看的?

如果這捧花是别人送的,我肯定會點頭,大贊花好看,鮮豔,漂亮,和絲締拉一樣美麗動人,可是這些花既然是布肯那塔送的,我就不會這麽說了。

冷冷的看着絲締拉,我平淡的道:“絲締拉,你真的認爲這些花很美嗎?”

絲締拉愕然的看着我,不解的道:“對啊!這些花是很美啊,絲締拉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愛情花了,多美啊!”

這時,布肯那塔聽到了我們的談話,鄙夷的道:“小子,我知道你是見不得絲締拉喜歡我送的東西,不過事實就是事實,沒有人可以說這些花不美!”

哼!

我冷哼一聲,看着絲締拉手裏的花,我沉聲道:“美嗎?除了一堆花的屍體,我什麽也沒看到!”

深深的看着絲締拉,我認真的道:“在你的手裏,我隻看到了凄涼,悲壯,完全無法感覺到美,手捧着一堆花屍,你真的可以感覺到美嗎?”

靜!死一般的寂靜,聽着我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可是仔細一想,這些失去了生命的花,不是花屍,又是什麽?

先生……我……

聽到我的話,絲締拉慌張了起來,再向手裏看去時,以前覺得美麗萬分的花兒,這一刻紅的象血一樣,竟然讓她恐懼起來。

轉頭看向布肯那塔,我搖頭道:“愛情花是美,可是愛情花隻有在陽光的照射下,雨露的滋潤下自然綻開時才最美,你把一堆花屍送給絲締拉小姐做禮物,你仔細看一看,這些失去了生命力的花兒,不恰恰是一具具即将腐朽的花屍嗎?

啪嗒!

聽到我的話,終于,絲締拉手中大捧的花,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頓時……花瓣四散,枝葉亂飛。

看着落滿一地的花兒,我不由想起了紅樓夢中的一段《葬花吟》心中一時間,大有感觸,慢慢彎下腰,開始一根根,一片片的把花撿了起來。

喃喃的,滿懷感觸下,我輕輕的,低沉的吟訟起來:

花榭花飛飛滿天,紅绡香斷有誰憐?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處訴;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桃李明年能再發,明歲閨中知是誰?

三月香巢初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獨把花鋤偷灑淚,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侬底事倍傷神,半爲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語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奏,知是花魂與鳥魂?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語花自羞;

願侬此日生雙翼,随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杯淨土掩風liu;質本潔來還潔去,強于污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侬收葬,未蔔侬身何日喪?侬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侬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顔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顔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呆呆的聽着我的吟訟,絲締拉忍不住癡了,淚水涔涔而落,尤其當我念訟道: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杯淨土掩風liu;質本潔來還潔去,強于污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侬收葬,未蔔侬身何日喪?侬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侬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顔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顔老,花落人亡兩不知!時,更是哽咽出聲。

撲通……

絲締拉誠懇的跪于我面前,悲戚着道:“烈炎先生,絲締拉錯了,以後……絲締拉再也不要摘花了,還請先生把這些還于我,讓我好好葬了它們!“

哎……

微微歎息一聲,我把懷中手中的花枝花瓣,盡數放于絲締拉拿出的錦帕中,絲締拉恭敬的包了,滿懷歉意的放在了桌上,臉上盡是傷感。

好半天,絲締拉轉身恭敬到極點的道:“但不知先生剛才所做,叫做什麽名字?”

微微一愣,我随口道:“既然你欲葬花,那麽就叫做葬花吟吧!”

微微一呆,絲締拉喃喃的念訟了兩遍後,誠懇的道:“不知先生可否把此曲抄錄下來,送與絲締拉,絲締拉必會永世珍藏!”

聽了絲締拉的話,我也不多做客氣,此曲非我所做,意境高遠,可供任何人珍藏,所以……我默默點了點頭道:“明天烈炎自會派人,把抄錄下來的《葬花吟》送與小姐便是!”

經此一事,絲締拉興緻顯然不高,雖然布肯那塔在一邊不斷的逗她笑,可是絲締拉心中始終徘徊着那首《葬花吟》愁腸百轉間,又哪有心情去說笑,這首《葬花吟》寫的仿佛就是她,她仿佛就是那個葬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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