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微微一笑,不過後來具兩個小姑娘講,在她們的眼裏,那根本就是邪笑,誰知道呢,反正我看就是在微笑。
微微一笑後,狼開始介紹自己,原來……他的名字很簡單,就是一個狂字,是狼人族的武士,擅長使用一對利爪,特長是狂化!
幾句話說起來,很快……狼人就和兩個美女打成了一片,看這個尖耳朵的家夥這麽吃的開,我不由有點吃醋,随即我便笑了起來,我吃的哪門子醋啊,我是來鍛煉的,又不是來找情人的,再說了,人家也隻是說的開而已,又不是已經暗生情素了,哪來的醋可吃啊?
搖了搖頭後,我繼續去大廳裏轉悠了起來,現在我們已經有四個人了,再有一兩個,這個冒險團也就象那麽回事了。
可是,大概是因爲剛才太順了,一直等了一天,也沒有見到幾個象樣的家夥,偶爾碰到一兩個,也馬上被那些個什麽力量啊,狂暴啊,威嚴之類的冒險團給搶跑了,看來……剛才因爲招了一個狼人,我一下把他們都得罪光了!
時間飛快的流逝,終于……時間已經能夠到了快手攤的時間了,無奈的朝大門看了最後一眼,看來……今天也隻能收這麽多了,要想再收,得下個月再來了。
轉過身,我朝智慧冒險團的櫃台方向走去,走出沒幾步,忽然……身後一聲輕微的門響,頓時……我升起了最後一線希望。
推門進來的,是一個可愛的男孩,綠色的頭發,頭發的長度到嘴下一點點,綠寶石般的眼睛在綠發後閃閃發光。
他的身體看上去瘦弱,這是幾乎所有法師的通病,眼神是那種憂郁帶着害羞的眼神,穿着綠色的魔法師袍,哈哈……這正是我要找的人,我們冒險團,正缺乏一個合格的法師呢。
興奮的走了過去,我渴望的道:“小兄弟,你是來加入冒險團的嗎?”
小男孩看了看我,一言不發的點了點頭,見狀,我内心大喜,急切的道:“那太好了,我們冒險團正好缺一個法師呢,要不要加進來啊?”
這……
小男孩一臉的猶豫,顯然……在沒有了解我們之前,他是不想随便答應什麽的,這也是人之常情嘛。
可是……我眼角瞥處,那些個什麽力量啊,狂暴啊,威嚴之類的代表,又開始朝這邊走了過來。
猛一咬牙,我知道……一旦讓那些家夥靠過來了,這最後的希望又要落空了,這可不成!
想到這裏,我二話不說,一把拽住男孩的手,在他驚恐的目光中,大步朝微微的方向走去,既然邀請不成,我幹脆硬拉。
很快……我拉着一身綠色的男孩回到了櫃台前,一見到這個男孩,兩個女孩頓時高聲驚叫起來,直誇這個男孩可愛,頓時……這個本來就害羞的象個小姑娘的男孩,在她們的喊聲中,更加的害羞了。
在微微的熱情邀請下,我可以看出……這個男孩有好幾次要開口說話或者拒絕的,但是……微微何許人也,哪可能給他拒絕的機會,當他終于有機會開口說話時,隻能呆呆的看着已經到手的冒險團标志,喃喃的說了聲謝謝後,便再也不肯說一個字了。
這個可愛的男孩名字叫絕•莫勒思,是一個地系法師,是一個高級魔法師,精通地系的魔法,最擅長的魔法是石人!
看着眼前的幾個人,分别是身爲高級武士的我,身爲高級狂戰的微微,身爲祭祀和召喚師雙重職業的安安,以及可以狂化,一身超級裝備的狼人——狂,最後就是這個很容易害羞的高級地系法師——絕了!
這裏順便說一下,大約一兩萬年前,大約有四萬年的時間,世界第一高手,都是由獸人族的獸人占據的,爲了對付獸人,奪取世界第一人的寶座,當時上百個絕頂的人類高手聚集到了一起,研究了獸鬥氣和狂化的特點,研究出了一套适合于人類修煉的,和獸鬥氣和狂化很相似的狂鬥氣!大家把擁有這種鬥氣的武士稱做是狂武士,或者是狂戰士。
這種功夫一經面世,就受到了人類的瘋狂追捧,曾經風靡一時,也出了很多高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可以達到可以和獸人高手挑戰的程度,連人類的最高高手都打不過,從此……這種狂鬥氣慢慢淡出了曆史舞台。
不過,這種功法并沒有徹底消失,還是有很多人迷信的認爲,這種鬥氣是上百個擁有大劍師以上實力的人一起研究出來的,而且是參照了獸人當時最高級的獸鬥氣,以及狂化心法研究出來的,絕對可以練成絕世高手的。
所以……一直到今天,雖然練狂鬥氣和狂戰訣的人已經很少了,但是正如面前的微微,還是有這樣的人存在的。
另外需要說明的一點是,狂鬥氣是唯一不局限男女的鬥氣,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狂鬥氣面前是人人平等的。
興奮的招呼大家,微微豪邁的拎起了那柄惹眼的長柄戰斧,哈哈笑着對我們道:“好了好了,今天是大家第一次相聚的機會,作爲冒險者,我們理當去酒館喝上那麽一杯,不然怎麽叫冒險者啊!”
看着微微自以爲是的樣子,我不由暗暗好笑,是誰說不去酒館喝酒的就不是冒險者了,這個微微,隻注意到了冒險者的一些小細節,對于冒險者的實質,卻沒有太深的認識啊。
想我們逆天冒險團,誰會有時間去泡酒館?但是……我們在冒險界的名聲,除了天之歌等一些老資格的冒險團可以比拟外,類似于什麽力量啊,狂暴啊,威嚴啊,這一類的冒險團,連給我們提鞋的資格都欠奉!
這就好比有些想學人家當蠱惑孜的年輕人,他們隻注意到了人家喝酒,打架,泡妞,卻沒有注意到更深層次的東西,徒然學了其表,整天叼根煙,胳膊上紋上刺青,一嘴的髒話,天天打上那麽一架兩架,自以爲自己就是當世的鼓惑仔了,豈不知,他們其實隻學了人家的表面,最深層次的東西,卻根本忽略掉了。
真正的鼓惑孜,在他們不羁的外表下,掩蓋着一顆火熱的心,他們有理想,他們有抱負,他們講義氣,他們可以爲朋友兩肋插刀,他們……
這些才是他們的本質,而我通常在街上看到的,無非是些雞鳴狗盜之輩,爲朋友兩肋插刀?恩……這話也沒錯了,他親手爲朋友的兩肋都插上刀去……
不過,對于微微的提議,我還是支持的,酒這個東西,雖然壞事的時候很多,但是不可否認,酒是最能拉近距離的東西了,無論多麽生疏,一頓酒喝下來,大家頓時就少了許多隔閡,相處起來也自然多了。
于是……我們一行人,在微微的帶領下,一一走出了冒險工會,朝隔壁的酒館走去,我說過了,在這個世界上,冒險工會和酒館,總是住隔壁的。
本以爲可以痛快喝一頓的,可是……那個一心想成爲純粹冒險者的微微,竟然酒量甚小,隻一杯淡酒,就醉的人事不知了,如果遇到某些不良份子,我看這妮子今天晚上要貞操難保。
絕和狼的酒量也不怎麽樣,一杯下去就暈呼呼的了,至于安安,她十分幹脆,酒這個東西,那是一滴都不粘的,絕對是個乖寶寶哦。
無奈的用我那可憐的紫晶币結了帳,就近找了家旅館住了下來,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就要同吃同住,一同爲了同一個目标而努力了,空間袋,那是不可以随時都進去的了,盡管那裏比旅館要舒服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