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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沒事吧!” 費厄.烈再次擔心的問道。
微微一愣!頭腦飛快的一轉,我搖頭對費厄.烈道:“恩……我沒事,我隻是想起了我的紅麻雀,不知道它剛才有沒有死掉而已。”
說着話,我從懷裏掏出了紅麻雀,這小家夥,正斜着眼看着我,一副鄙視的樣子,靠……它以爲我願意撒謊啊,還不是它害的嗎?
費厄.烈愕然的看着我手裏的紅麻雀,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小子,你怎麽收了這麽個垃圾當寵物啊,最起碼也得換一個烈虎或者火豹什麽的啊!”
聽了費厄.烈的話,紅麻雀氣憤的轉過頭,恨恨的盯着費厄.烈,于此同時……那把女聲再次響了起來:“這老家夥,竟然敢小看我,你快告訴他,我是天上地下,最最特别的火鳥,不是那些什麽臭豹子爛老虎可以比的!”
火鳥?
我愕然的看了看手裏的紅麻雀,原來……她叫火鳥啊,嘿嘿……這個名字可是第一次聽說啊!
小火鳥不屑的看了看我,鄙夷的道:“廢話,我們自己對自己有專門的稱呼,就象你們人類一樣,你們總不會和我們一樣,叫你們叫四足怪吧!”
四足怪!
我愕然的看着手裏的火鳥,火鳥鄙夷的張了張嘴,嗤笑道:“當然了,我們火鳥叫你們人類就是四足怪了,就象你們叫我們也有專門的名字一樣,都休想我們會接受的!”
不敢和她争論太久,費厄.烈可還等着我的回答呢,于是……我微笑着對費厄.烈道:“這個……我不喜歡那些臭豹子爛老虎的!”
話剛一出嘴,我就想掐死自己,學什麽不好,怎麽把火鳥的形容給用了出來,要知道……在我的眼裏,豹子可是速度的象征,老虎可是王者的風範啊!
果然!聽到我的話,費厄.烈愕然的叫了起來:“什麽!臭豹子!爛老虎!天啊……如果它們都象你說的那樣,那你手裏的火雀算什麽啊!”
微微一愣,不過……我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微笑着對費厄.烈道:“這個啊!這個火雀雖然不太厲害,但是……它很美麗啊!”
聽了我的話,火鳥樂的歡蹦亂跳的,直說以後一定好好獎勵我,可是……另一邊的費厄.烈可接受不了了,一本正經的道:“我說小莫啊!你這可要不得啊,一個大男人,怎麽能象個娘們似的喜歡漂亮呢?男人嘛……就要實用才成!我決定了,你以後就換……”
不等費厄.烈把話說完,忽然……門口響起了一把嬌媚的聲音:“娘們又怎麽得罪你了!你這個老家夥說話小心點,我不介意你侮辱女性,但是可不會允許你教壞徒弟!”
我和費厄.烈愕然轉頭看去,卻隻見冰雨和中年美婦正從門口走了進來,而那中年美婦人臉色顯然不大好看,明顯的是在壓抑着怒氣,看了他那臉色,我相信……如果我和冰雨不在的話,費厄.烈這老家夥有的罪受了!
一見到碧出現,費厄.烈頓時慌張了起來,磕巴的道:“哦……這個!我們剛才沒說什麽娘們啊!不信……不信你問小莫!”
碧(中年美婦)嗔怪的看了費厄.烈一眼,忿忿的道:“哦?這麽說來,是我老糊塗了,耳朵不靈便了,聽錯了是嗎?”
說到這裏,碧轉頭對我道:“小莫……你來說說,到底是我聽錯了,還是某人想要借機推脫啊!”
聞着屋裏的火yao味越來越濃,我想……還是給他們降降火吧,怎麽說,我和冰雨以後還都要接受他們的教導呢,要是關系搞壞了,那可不大好啊!
想到這裏,我一臉嚴肅的看着費厄.烈,責怪的道:“師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麽可以這樣做呢?你真是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聽了我的話,費厄.烈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眼睛裏充滿了憤怒的火焰,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恨我不替他圓場,隻是……他理解錯了,很快……我就讓他樂出來!
想到這裏,我表面可不敢露出絲毫的破綻,繼續批評着費厄.烈:“師傅!表揚一個女人的時候,不應該在暗處的,你覺得師母很好,那就當面告訴她啊,爲什麽怕她知道呢?”
啊!啊!
我這句話一出,費厄.烈和碧同時驚叫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我,都不明白我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們的反應完全在我的預料之中,我接着轉過頭,對碧說道:“師母,我和師傅剛才在讨論寵物的事,誰知道談着談着,他就談到了你,哎……沒辦法,師傅這是老毛病了,無論談什麽事,不用三句就牽扯到師母身上了!”
聽了我的話,費厄.烈愕然的看着我,他什麽時候三句話就提到碧了啊,他教學一向都是很認真的,絕對不會提到老婆的!
另一邊,碧也恨恨的瞪了費厄.烈一眼,皺着眉頭道:“你這人啊,沒事老提我幹什麽!”
說到這裏,師母轉向我,擔心的道:“小莫……你說說看,他都說我什麽了,是不是總是愛說我的壞話啊!”
啊!
我假裝愕然的看着師母,表情照足了星爺的poss,驚訝的對師母道:“師母!你怎麽會這麽想呢!你難道不知道你在師傅的心目中是多麽的美麗,多麽的完美嗎?師傅怎麽可能說你壞話啊!”
費厄.烈緊緊的閉着嘴巴,一句話也不敢說,看着那小子的表情,連他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經常提到老婆了,真的有嗎?
哎……
我微微歎息一聲,黯然的對師母道:“師母,師傅經常向我感慨,說自己一個大老粗,能夠得到你這樣花容月貌的美女做老婆,真的是三生修來的福氣啊!”
“花容月貌!三生修來?好奇怪,但是好美的詞彙啊,這……這真的是你師傅說的嗎?”師母沉醉的問道。
聽了師母的問題,我暗叫糟糕,這下可壞了,師傅一個大老粗,怎麽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别說是他了,這個世界上根本沒人可以說出來,這本就是地球上的詞彙嘛。
就在我暗暗思索對策的時候,師傅深情的對費厄.烈道:“烈!這些話真的是你說的嗎?”
聽到師母的詢問,師傅的一張老臉頓時漲的通紅,有心承認吧,他又不屑于撒謊,更何況……自己這點水,哪能說出如此可以哄女人開心的話來呢?
可是……如果不承認的話,現在也許沒事,礙着兩個孩子在,老婆不會爲難自己,可是晚上回了家,那可就難說了!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當你誇獎她的時候,一遇到和自己心上人相關的事,再精明的女人也會馬上糊塗起來,這不……一看到費厄.烈那滿臉通紅的樣子,師母馬上深信這些話是他說的,并且認爲,他之所以臉紅,是因爲被她知道了那些話,所以在害羞!
看看!如此精明的一個人,竟然傻到了這個程度,就那直性子,還懂得婉約?還懂得害羞嗎?如此不要臉的人都會害羞的話,那世界上還有不害羞的人嗎?
不過……看到這個場面我倒是很樂,省了我費事去想了,嘿嘿……現在看來,師母已經深信那些話是師傅說的了。
就在我暗暗自喜的時候,師母大概是沒聽夠,再次意由未盡的對我道:“小莫啊!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好象聽你師傅說什麽娘們如何如何的,又什麽美醜的,還有臭豹子爛老虎的,你們在說什麽啊!”
暗暗好笑,這樣的話可難不倒我,以前在地球上看肥皂劇的時候,類似的對白可多着呢,随便找一段吧。
恩哼!
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對師母道:“我和師傅剛才在談論我的寵物,你看……就是這隻小鳥了!”
說着話,我把火紅的小鳥展示給師母看,并且繼續道:“師傅誇獎我說,說養寵物就應該養一隻即美麗,又實用的,就象我那娘們一樣,即要漂亮,又要有實力才成啊!不能一味的隻求威力,養些什麽臭豹子爛老虎的!”
說完話,我還故意轉頭看向師傅,煞有其事的道:“我剛才沒學錯吧師傅!”
見我問他話,師傅尴尬的咳嗽了起來,支吾着掩飾了過去,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不過另一面,師母可就信在心裏了,一張俏臉樂成了多花,看師傅的眼神也溫柔了幾倍,這一下……師傅回家該不用跪措闆了吧!
嘿嘿……我這可是一舉兩得啊,即幫助師傅遮掩了過去,争得了師傅的好感,同時……又堵住了師傅的嘴巴,我想……他以後再也不會要我換一隻豹子老虎什麽的當寵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