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虎皺着眉頭檢查着自己身體,一會兒,他的眉頭舒展了,高興的說道:“我的功夫又回來了,雖然隻有三成左右的功力,但我修煉一段時間,肯定能完全恢複的。”其他人也紛紛表示有了同樣的感覺。
我頓時大喜,說道:“那就好了。”
劍山說道:“長弓大哥,你現在可以說說是怎麽回事了吧。”
我的神色頓時暗了下來,徐徐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當大家聽到我被黑暗魔法折磨的毀掉容貌時,不約而同的都露出了憤怒、關心的神色。
……
戰虎抓住我的肩膀,痛苦的說道:“長弓,苦了你了,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拼死來救,大哥這條命以後就是你的了。”
我激動的說道:“大哥,你千萬别這麽說,是我害的你們險些丢掉性命,将你們救出來是我必須要做的。”
柴叔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長弓,咱們該回去了,雖然禦膳房裏有足夠的柴和,但咱們要是長時間失蹤,肯定會引起其他人懷疑的。”
我趕快爲大家介紹道:“這位就是幫助我救了大家的柴叔。”在剛才的叙述中我隐藏了柴叔的身份,隻說是一位隐藏在魔族的異人。
戰虎等人趕快恭敬的向柴叔行禮,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柴叔看了看他們,微笑着說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像你們這麽大的時候,可沒有你們現在的水平。”
我說道:“以後有機會,還要您多指點我們才是。”
柴叔說道:“時間不多,你的這些朋友就先留在這裏療傷吧,咱們趕快回去,找個機會,把你們的兵器全都弄回來。”兵器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我的蘇克拉底之杖。
我點了點頭,對站虎說道:“大哥,你和衆位兄弟先在這裏休息療傷,那邊有個洞穴,如果有什麽危險,你們可以躲進去,将大石蓋在上面,10天以後,不論是否盜出兵器,我都會回來與你們彙合。”
戰虎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隻要我們功力都恢複了,就什麽都不怕了,你一切要小心,如果事不可爲,就趕快回來。”
告别了大家,我的心輕松了許多,畢竟,此行除我以外,并沒有任何人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柴叔問道:“你那個逃跑卷軸還能不能用?”
我回答道:“能用是能用,但咱們必須要距離我定位的地方10裏以内才可以,也就是說,距離禦膳房10裏,咱們就可以瞬間回去了。”
“那就好,咱們隻要進了首都就應該可以用了,一整天不見人,希望他們不要懷疑才好。”
“應該不會吧,走之前,咱們将今天要用的木柴都堆放在門口了,何況,發生這麽多事,誰還有心情吃飯啊。”
城門處戒備森嚴,連城外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我在地上化了一個簡單的傳送魔法,将我和柴叔順利的傳送進了城。
一進城,我立刻就用了逃跑卷軸,順利的返回了——廁所。
我們捏着鼻子剛走到柴房,一個做菜的大師傅就走了過來,對着柴叔說道:“老柴,這一整天你們跑那裏去了。”
柴叔支吾着說道:“今天我有點不太舒服。一直在屋子裏休息來着。”
大師傅很是粗心,一點都沒發現我們風塵仆仆的樣子,興奮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今天發生大事了,行刺陛下的囚犯,居然被劫跑了。”
柴叔顧做驚訝道:“什麽,在咱們的地界居然能劫跑犯人,是什麽人幹的。”
大師傅說道:“聽說是兩個人幹的,這幫皇家護衛隊也不知道是幹什麽吃的,居然連一個人影都沒抓到,不過,聽說那兩個人還用了禁咒呢,還有一隻龍幫忙。不會就是你們倆幹的吧。”
我和柴叔同時大驚,我立刻将融合能量會聚到手上,警惕的看着四周,準備随時突圍。
正在我們驚疑莫定的時候,大師傅突然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你們别怕,就憑你們這一老一殘廢,能幹什麽,我是開玩笑的。”
我們這才松了口氣,不由得心中暗罵。
柴叔說道:“大師傅,話你可不能亂說,要是讓皇家護衛對把我們爺倆抓走,我看誰給你們劈柴。”
大師傅笑了笑,說道:“那你們快去劈柴吧,我要回去做飯了。”
他那裏知道,正是我們這一老一殘廢,将整個魔都鬧的天翻地覆。
看他走了,我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看了看周圍沒人,低聲對柴叔說道:“終于過關了。”
一天後,我和柴叔基本上都已經恢複到了最佳狀态傍晚,幹完了一天的工作,夕陽照射的天邊滿是紅彤彤的彩霞,看的我一陣迷醉。
柴叔走到我身邊,歎道:“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啊。”
我微微一笑,說道:“您怎麽會老呢,魔族還需要您這棵擎天大樹啊。”
柴叔輕輕搖了搖頭,“不管是什麽生物,都有他生命的盡頭,我早就看透了,我這把年紀即使死了,也算不上夭折了。但一定要死得其所才行。”
聽他這麽說,我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對于我來說,柴叔完全是一位可敬可佩的長者。
柴叔說道:“不說這些了,我的功力已經基本恢複了,咱們準備準備,去取回那些兵器吧。”
其實,說要去取回兵器對我來說隻是個借口,我真正的目的還是希望能再多看木子幾次。我嘴上雖然說要離開她,可我的心卻始終留在這裏,留在她身旁,想起木子那動人的嬌顔,我的不由得疼了、裂了。
柴叔看我臉色突然變的蒼白,問道:“你怎麽了?難道舊傷複發了不成。”
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