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秋看向一衆弟子道:“我現在就傳你們法門,牢牢記在心裏,七天内,至少學會《神光罩》,七天後,各門派和世家的掌門,要驗證你們所學,不要讓爲師失望了。”
這《神光罩》乃是最低級的防禦法術,不需要任何技巧。
隻需要配合手訣以及固定的靈力運轉路線,就可以完成!
七天時間,學會綽綽有餘了。
“是。”一群弟子鄭重點頭。
他們這一年時間,在白子秋的悉心教導之下,修爲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順帶着,連自身的氣質,也提升了不少。
白子秋倒也沒有再多言,直接利用靈識傳輸,将《神光罩》以及《風刃術》的法門,灌輸到了衆弟子的腦海中。
這種醍醐灌頂的絕技,大部分弟子都已經見識過,所以并沒有露出太過驚訝的神色。
全部都耐心的接收着白子秋傳過來的術法。
并且,有些已經盤膝坐地,開始掐訣,靜心的領悟起來。
白子秋便靠在一旁,沒有再出聲打擾。
這群人能修煉到這般境界,本身其實就已經可以說是脫胎換骨,超越了凡俗。
領悟力,自然比凡夫俗子要高不少。
隻要不出意外,應該大多數人,都能在三天内,将《神光罩》修煉成功的。
就這樣。
七天時間,轉瞬即逝。
又到了一年一次的論法大會。
這一次的論法大會,依舊是在龍虎山舉辦。
這自然是爲了方便白子秋了。
畢竟——
白子秋帶着這麽多弟子,長途跋涉去其他地方,實在太耗費時間了。
早上七點時。
各門派及世家的代表人物,便陸陸續續的抵達龍虎山。
而且,這次來的,都是家主或者掌門級别的人物。
可見這些人對此次論法大會的重視。
“白道友,好久不見了。”
“白道友,之前論法,可是令我受益匪淺,這麽久沒見,我大老遠跑過來,可是有不少問題要向你請教呢。”
“見過白道友。”
不少之前論法大會的道友,比如李九靈、陸玲等人,都紛紛上前,和白子秋打招呼。
陸玲直接開門見山:“白道友,我想今日大部分人過來,論法是其次,最主要還是來兌現當初的賭約,不知白道友進展的如何了?”
白子秋笑了笑:“景林,去把師弟師妹都喊過來吧。”
“是。”李景林拱了拱手。
陸玲看着李景林的背影,抿了抿紅唇,啧啧稱奇道:“沒想到一年不見,景林的修爲似乎又漲了一大截,都快趕上我們了。”
李九靈也感歎了一聲:“真是沒想到,這世間還有這等修煉奇才。”
不多時。
李景林就将所有弟子都帶了過來。
這些弟子,經過七天的刻苦修煉,對于《神光罩》,都已經融會貫通。
白子秋開口道:“這裏正好五十個人,之前說過,一年時間,便足以讓他們修煉到防禦火器的境界,諸位現在大可以試一試。”
陸玲看向白子秋這五十個弟子,眼眸中露出驚奇的神色:“不可思議,體内的靈力,确實雄渾了不少。”
她之前看這五十個人,可是沒有一個人煉氣成功了。
現在。
這些人不僅煉氣成功,而且靈力還頗爲濃郁的樣子。
說不定,還真到了煉氣四層也說不定。
茅山掌門顧維詢問道:“這樣怎麽試,難道真要拿火器,對這些孩子開上一槍?!”
白子秋笑着道:“這倒也自無不可。”
說話間。
他已經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把步槍,遞給了顧維。
“既然如此,顧道友就來試一試吧,可以随意射擊!”
顧維幹咳一聲:“這個,要是傷到,那可就罪過了。”
白子秋開口道:“那也隻怪他們學藝不精,我願賭服輸。”
不遠處。
白子秋的一群弟子也是紛紛出聲。
“請顧前輩賜教。”
“我等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請顧前輩開槍,若是傷到了我等,也是我等自己學藝不精。”
顧維見一群人都這樣說了,倒也沒有再拒絕,便點頭道:“好吧,今日這個惡人就由老道我來做了!”
他接過白子秋遞過來的長槍,随意再人群中指了一個人:“這位小友,就你了。”
白子秋開口道:“不用特意指定一人,可以直接對着他們開槍。”
說着。
他看向一衆弟子道:“你們都開啓神光罩,讓顧道友檢驗一二。”
“是。”
一群弟子聞言,紛紛手中掐訣,運轉起神光罩。
嗡——
刹那間。
所有人的周身,都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罩。
有些像龍虎山的《金光咒》,但是光芒要黯淡一些。
“這是防禦術法啊,看來白道友真的所言非虛。”
“想要施展防禦術法,起碼也要到煉氣三層,一年時間内,能把這麽多人培養到煉氣三層,白道友還真是神人!”
“是啊,怪不得當初能和我們立下這個賭約,看來是早已經胸有成竹了。”
“真不知道這白道友是如何教導弟子的。”
各個門派掌門或者世家家主,眼中都露出驚駭的神色。
這種修煉速度,确實有些颠覆他們的認知。
這種修煉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顧維見此,也是不由繃了繃唇:“原來是有防禦術法護體,那老道我可要開槍了!”
嘣嘣嘣!
他扣動扳機,避開要害,朝着一衆弟子的胳膊或者小腿打去!
然而。
這些子彈在碰觸到這神光罩時,便紛紛被彈了開來。
陸玲等一衆家主和掌門見此,紛紛露出佩服的神色。
“看來,這場賭約是我們敗了。”
“真是令人吃驚,短短一年時間,就能讓這群人達到抵禦火器的程度。”
“白道友,還是來說說你傳道天下的計劃吧,既然賭約輸了,那麽我等自然會全力相助!”
白子秋開口道:“此事乃長久之計,還得細細商議才行,目前,我也隻有一個大緻的計劃。”
“此事事關華夏之未來,确實應當慎重。”張清文點了點頭道,“這樣吧,此次論法大會的主旨,就改成如何更有效的傳道天下,諸位以爲如何?”
陸玲抿了抿唇:“當然沒問題。”
于是。
白子秋将一衆弟子屏退後,便開始和張清文等人,讨論起傳道天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