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秋很快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隻要将這罪魁禍首白蓮聖母給斬了,那麽白蓮教這股風就沒辦法再吹起來。
到時候。
再讓袁世凱四處清剿一番,很容易就能将這白蓮教徹底給鏟除。
白蓮教爲禍四方,鏟除白蓮教,也算是大功一件,相信袁世凱還是很樂意去做這件事的。
當然。
就算袁世凱不去做這件事,留着白蓮聖母存在這世間,也是個禍害,必須鏟除!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女子驚慌道。
她剛才隻感覺自己好似渾身****的站在眼前這人的面前,腦海内的記憶蜂擁而出,沒有一絲秘密可言。
“死人不需要知道。”
白子秋神色淡然,揮了揮手。
唰!
下一刻。
女子的大好頭顱滾落,瞪着雙眼,依舊一臉迷茫。
白子秋沒有多看一眼,轉身離開後堂。
将白蓮教的一些罪魁禍首殺掉後,他心中有些郁結的情緒,得到了一點舒緩。
“接下來,就是白蓮聖母了。”白子秋握了握拳頭。
……
佛山。
一處山神廟内。
廟裏盤膝坐着一個美婦,在她周圍,環繞着八個長相清麗的少女。
除此之外。
整個山神廟九個方位,還點着九根蠟燭!
九根蠟燭散發的光顔色都各不一樣,而且燃的極慢,甚至沒有蠟油掉下來。
很是詭異。
忽的。
一陣陰風挂過!
刹那間。
其中一根燃燒的蠟燭,竟是發出一聲女子的慘叫。
旋即。
這蠟燭以極快的速度燃燒起來,數秒内,便消耗殆盡!
火焰也徹底熄滅。
坐在最高處的美婦,陡然間睜開雙眼,竟有濃郁的黑煙升騰而起。
一股淩冽到實質殺機,從中迸射出來。
其餘少女也紛紛睜眼,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片刻後。
美婦吐出一口氣:“小九死了,她生前去了什麽地方?”
一個眼角有痣的女子開口道:“好像是去了河北,傳頌教義啦。”
又有人道:“小九一向機警,再加上有陰旗護身,就算被官府發現,想要殺她也絕不可能的。”
“莫不是遇到了什麽高人?”
“這世間修煉之人兩隻手都數的過來,且他們都知道師尊,誰敢不長眼動小九?”
“師尊,可以用追魂之法,招小九的魂過來問問,究竟是怎麽回事?”
美婦神色陰沉的搖了搖頭:“沒了,形神俱滅,我留在小九腦子内的種子,都被人給剔除掉了,這是個法力很強的人,連我都沒辦法追蹤到他一點消息。”
衆人聽到美婦的話,不由面面相觑。
這世間,竟然還有可以和師尊媲美的人?
這種人,又爲何要針對他們白蓮教?
美婦開口道:“小七,你擅長追蹤之術,你親自去河北走一趟,問問當地隐藏的教衆,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是。”其中一個女子應了一聲。
下一刻。
她的身軀竟是緩緩融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了蹤影。
……
另一邊。
白子秋從白蓮教的教壇走了出來,就看到正在不遠處角落裏打坐的李景林。
忽的。
他的眼眸微微一閃,緩步走到李景林的身邊,擡起手,摸着李景林的頭頂,一縷靈氣湧了進去。
嗡。
刹那間。
李景林體内,一股雄渾的炁感湧動了出來,瞬間湧入四肢百骸。
他迷茫的睜開了雙眼,隻感覺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前所未有的通透和輕松。
“感覺怎麽樣?”白子秋看着李景林,眼中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
這小子的天賦,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更高啊。
竟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就生出如此強烈的炁感。
比當年的項羽和陽滋還要更快。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靈氣,可遠沒有大秦時代的濃郁。
這簡直就是天生修煉的體質。
若是生在大秦,恐怕一年時間築基都綽綽有餘!
李景林揉着惺忪的睡眼,開口道:“大哥哥,你出來了,不知道爲什麽,剛才掐着法訣,我就直接睡着了,整個人好像飄起來了一樣”
白子秋笑了笑:“你那是頓悟了,處于一種特殊的狀态。”
他确實沒想到,隻是随便逛一逛,就能碰到一個千年一遇的修煉奇才。
即使在這靈氣末法時代,這李景林的成就,也絕不會小的。
“收這李景林爲徒,倒是對我傳道也有好處。”白子秋思忖起來。
到時候。
他根本不用自己動手,隻需讓李景林出手,和那些享譽盛名的武師切磋較量,自然就能彰顯修仙的非凡。
李景林眼中露出興奮的神色,開口道:“大哥哥,我是不是已經修煉成功了?”
白子秋道:“還早,隻是剛剛入門而已,未來的路,還有很長。”
“你若願意的話,可以跟在我身邊,我親自教導你修行。”
李景林聽到這話,眼中露出猶豫之色。
“怎麽,不願意?”白子秋挑了挑眉。
他收徒的标準,可是相當的嚴格的。
當年秦始皇也隻是傳授了法門,并非親自教導而已。
不會在一個小孩面前吃閉門羹吧?
李景林撓了撓頭:“我得回去問過我父親的意見,父親是希望我去讀書考取功名的。”
白子秋道:“也罷,我便陪你回家一趟,和你父親道明緣由。”
“你們最好也和我一起去天津,此事過後,那些白蓮教的人應該不會善罷甘休,今日你爲我帶路,估計會報複于你和你的家人。”
沒有多呆。
白子秋跟着李景林回到了他的家。
他的家住在村子西邊比較偏的地方,但是卻很清雅。
有種小橋流水人家的味道。
“父親,我回來了。”李景林打了個招呼。
一個中年人正在院子裏劈柴,看到李景林,頭也不擡的淡淡道:“你的事,我已聽村民說了,做的不錯,隻是有一點你做錯了,你得先問清楚那人究竟要去白蓮教做什麽,再出頭不遲,萬一他心懷不軌,你豈不是做了天大的蠢事?”
白子秋笑着道:“說的不錯,看來你也是深明大義之輩。”
中年人這才擡起頭,望向白子秋:“你是?”
“白昊,這次過來,是想收你的兒子爲徒。”白子秋聲音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