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小站外。
李書文送别白子秋。
白子秋開口道:“袁督軍那裏我已經全部安排好,同臣,這裏的一切事宜,就拜托你了。”
這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初期的事宜,還是比較繁瑣的。
比如說選擇開辦的場地,招募工作人員,以及購置各種物品等等。
李書文開口道:“放心吧,這裏交給我就行,對了,這封信你拿着。”
說着。
他從懷裏取出一封信,遞給白子秋。
白子秋略帶一絲不解:“這是?”
李書文開口道:“我與王五算是熟識,這是我的一封引薦信,有這信,昊然兄應該能辦的順利一些,免得吃閉門羹。”
“同臣兄有心了。”白子秋笑了笑。
他也知曉,如李書文王五這種有名望的武林人,每天估計都有不少人拜訪。
若是人人都去見的話,還不得忙死。
有了這封引薦信,也能順利的見到王五。
白子秋倒也沒有多呆,辭别了李書文,直奔京城。
這裏距離京城倒是不遠,騎馬的話,幾天就能到了。
三日後。
籲——
白子秋将馬停在京城外,看着京城上空,眉梢微微挑起。
“紫氣暗淡,龍脈不詳,這是亡國之兆啊。”白子秋眯眼。
他在大秦世界,便已經龍脈合一。
所以。
對于國家的龍脈,感應異常的敏銳。
一般而言。
一個國家若是興盛的話,帝都的紫氣,必定是鼎盛之極的。
就算龍脈有損,很快也能恢複過來。
然而。
這京城的紫氣,卻暗淡無光,還隐隐發黑。
龍脈更是透出一股極大的不祥征兆。
仿佛要瀕死了一般。
這,便是所謂的亡國的象征了!
“按照史書記載,大清似乎确實快要亡了!”白子秋暗忖。
等袁世凱發家,辛亥革命成功,大清就徹底沒了。
取而代之的,便是華夏民國。
“這龍脈就這樣令其消散,實在是太過可惜,得找個機會,把它給搶過來!”
白子秋感覺體内的龍脈,都隐隐震顫了起來。
似乎和眼前的龍脈,形成了特殊的感應。
當然。
白子秋并不打算利用龍脈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了。
畢竟——
他體内已經有龍脈作爲根基,再找一條龍脈,對修爲提升并不會太大。
不過。
龍脈不僅僅可以築基,提升實力。
還有另外一個強大的作用。
那就是制作武器!
以龍脈制作的武器,最容易誕生出器魂!
并且。
由于白子秋本身體内就蘊含有龍脈,一旦煉成龍脈制作的武器,那麽武器便天生能和白子秋有感應。
不用再費心去契合!
甚至。
兩者間,可能還能産生出如龍威一般的伴生技!
“不過,現在并不是奪取龍脈的好時機,還得從長計議。”白子秋眯了眯眼。
現在奪取龍脈,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變數。
甚至影響他即将舉辦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
“而且,想要用龍脈制作武器,必須選擇一個合适的煉器材料,去承載龍脈才行。”
白子秋現在恰好沒有合适的武器。
正好可以找造神令兌換一個合适的煉器材料。
畢竟——
他現在足足擁有兩百八十萬信仰值,完全可以兌換價值一百萬以上的鑽石品階的煉器材料。
“等奪取完龍脈,再兌換煉器材料不遲。”
白子秋沒有再多想,直接牽着馬,走入了京城。
他有從袁世凱那裏拿到的文書,倒也不用再被盤查。
京城。
比之津門要更加的繁華一些。
商販走卒,吆喝聲不停。
還有商人牽着馬,上面運滿了貨物。
白子秋随意找人打聽了一番,就順利的找到了源順镖局。
可見。
這源順镖局在京城确實威望不小。
源順镖局,就在京城的西側,位于平民區。
不過占地倒是不小。
此刻。
朱紅色的大門敞開,還能看到裏面有個很大的練武的院子。
押镖的人,走南闖北,自然得練就一身好武藝!
白子秋邁步走入镖局内。
很快。
一個虎背熊腰,看起來很憨厚的男子走了過來,開口道:“這位兄弟,是需要押镖?”
白子秋搖了搖頭:“我來找你們镖頭,王五,王子斌。”
“找我師父?”男子蹙眉道,“兄弟有什麽事麽?”
他看白子秋年齡不大,似乎也不像是師傅的好友。
還以爲是來訛詐的,言語便顯得有幾分生冷。
白子秋從懷裏,将李書文的信取出,開口道:“我乃李書文的好友,特來拜訪王镖頭,有要事相商,還請通報一聲。”
憨厚男子接過書信,眼眸微亮道:“原來是李哥介紹來的,早說啊,兄弟怎麽稱呼?”
“白昊,字昊然。”白子秋笑了笑。
憨厚男子道:“我叫李正,家裏排行老六,你也可以叫我李六或者六子。”
“白兄弟,實在不好意思,師傅剛剛出門接人去了,不過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不然,你先進屋坐坐,喝杯茶。”
得知是李書文介紹來的。
憨厚男子顯得熱情了不少。
“有勞了。”白子秋點了點頭。
他倒也并不趕時間,也不在乎耽誤這一會。
兩人穿過镖局的大院,來到了屋子内。
“白兄弟坐。”
李六拉了張椅子,又沏了壺茶,給白子秋倒了一杯,開口道:“白兄弟,我和李哥乃是同鄉,不過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啊?”
白子秋開口道:“我和同臣兄也是剛認識不久,算是同事,現在都在天津小站擔任教官。”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李哥竟然去津門了,李哥現在可還好?”李六問道。
白子秋道:“還算不錯,袁督軍對我們禮遇有加。”
李六開口道:“李哥一身武藝,終于是找到了施展的地方,此前一直呆在滄州,也确實太屈才了。”
言語間,倒是對李書文很是欽佩的樣子。
李六看了眼白子秋,接着道:“白兄弟,恕我冒昧,你這看起來細皮嫩肉的,還真不像是練武之人,不知白兄弟練的是哪一派的武藝?”
“我并不練武。”白子秋搖了搖頭。
“不練武?”李六露出疑惑的神色,“那是咋當上教官的?”
白子秋笑了笑:“等你們镖頭回來後,我再一并告知。”
李六撓了撓頭:“嘿,還賣起關子來了,白兄弟做的該不會是文職吧,這沒什麽不好意思說的。”
就在二人聊天間。
屋子外便響起一陣爽朗的大笑聲。
“六子,備酒備酒,我要爲複生兄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