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袁世凱便安排了酒宴,招待白子秋和李書文。
同時。
聘書也很快蓋上印章,發到了兩人的手中。
酒宴過後。
袁世凱又在軍營給白子秋和李書文單獨安排了住處。
至于白子秋的身份問題。
自然不是事。
白子秋隻說此前一直生活在國外,直到現在才回來。
袁世凱這種能見風使舵的人,自然将幫助白子秋辦理身份的事情給攬了下來。
以他現在的地位和身份,隻需要在宗人府提一句,立馬就能給人弄一個戶籍出來。
晚上。
白子秋盤膝坐在自己的房間打坐。
同時,也在思考該如何在這個世界締造神話。
并且擴散神話的知名度。
以最大程度的獲取信仰值。
“這個時代,雖然信息依舊閉塞,但是比大秦就要好太多了,不僅有汽車,還有火車,一旦上報紙,就能很快傳遍天下。”白子秋暗忖。
這倒是給傳播神話,創造了絕佳的條件。
“如今這個時代,魑魅魍魉,邪術橫行,一個小小的陰陽師,就能将一個練武二十多年,并且武道天賦還不弱的人逼入死地,着實有些說不過去。”
“當今世上,或許也有一些修道修仙之人,但是恐怕少的可憐,并且實力也不行。”
“若我能将天下練武之人,改成修仙,從而抵禦外強,甚至進行反攻。”
“那這勢必會成爲一個神話。”
“而且,由于這個神話涉及全天下,知名度将遠勝在大秦所創造的神話!”
白子秋心中大緻有了一個計劃。
那就是傳道天下!
既然這個時代民智不開,仙蹤不顯。
那麽,就讓他來當這第一人吧!
“傳道天下,成爲天下人之道祖,這個神話一旦締造出來,必将收獲豐厚的信仰值!”白子秋眸光微亮。
旋即。
他平靜下來,細細思索:“隻是,如何讓影響最廣,吸引更多人來修仙,從而挑選上佳的種子,還得仔細琢磨。”
這個時代,不比大秦,靈氣可謂是稀薄之極。
這或許也是修煉之人幾乎絕迹的一個原因。
一個小小的陰陽師,不入流的角色,都能作威作福。
正因爲如此。
先培養一群天賦絕佳之人修煉,從而再推廣至全天下,才是締造神話的關鍵。
畢竟——
修煉也是講究天賦的,尤其是在這種靈氣稀薄的年代。
不是人人都能修煉的!
初期傳道,不值得浪費時間在沒天賦的人身上。
咚咚咚!
就在白子秋思索間。
房門便被敲響。
白子秋眼眸微動,開口道:“請進。”
房門被推開。
來人正是李書文。
白子秋道:“同臣兄這麽晚來找我,不知所爲何事?”
李書文手裏提着一壺酒,開口道:“心中煩悶,來找昊然兄喝幾杯,昊然兄應該沒有要緊事要做吧?”
白子秋笑了笑:“看來今日酒宴,同臣兄是喝的不痛快了。”
李書文歎息一聲,拉出一張椅子,坐在了桌子邊。
“今日和那島國陰陽師之戰,實在令我有些憋屈,我練武二十多年,卻被一個島國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哎,我敗了倒是無所謂,但是我擔心島國并非隻有一個德川,如果它們再向我華夏發起攻擊,我們又該如何抵禦這些人?
白子秋安靜聆聽。
看得出來。
李書文确實是憂國憂民,一心想爲百姓和這個國家做點什麽。
所以。
今日之敗,對他的打擊很大!
白子秋開口道:“同臣兄,我知道你什麽意思,其實呢,我掌握的術法,并不是不想教,而是得看人教。”
李書文大晚上的來找他,又和他說這種話。
他就算反應再遲鈍,也知道李書文什麽意思了。
無非就是想讓自己不要敝帚自珍,将擊敗那德川的術法給提供出來。
讓更多人去修行。
這其實也是和自己的想法是一緻的。
李書文被戳穿心思,倒也不覺尴尬,反倒是誠懇道:“莫非,昊然兄所學還有什麽禁忌不成?”
白子秋開口道:“同臣兄可知,當今時代,爲何如我這般掌握術法之人,越來越少?”
不等李書文開口。
白子秋便接着道:“其一,是大環境越來越嚴苛,不适合修煉,其二,便是修煉門檻太高,有天賦之人太少。”
李書文歎息一聲道:“原來是這樣,那昊然兄該如何選人,傳授自身所學?”
白子秋開口道:“我正要找同臣兄商議此事,如今整個國家風雨飄搖,各國列強虎視眈眈,若無強國之策,那麽整個國家,勢必要被欺淩壓迫……”
“所以,我準備傳道天下!”
“召集天下有志之士,并且從中篩選有天賦之人,擇優進行教導。”
“等這批人學成,便可再教下一批,如此薪火相傳,則我之所學,遲早可以遍布天下。”
頓了頓。
他接着道:“隻是,這初期該如何篩選,還需再斟酌。”
“不知同臣兄,可有良策?”
李書文人脈廣泛,對于江湖的了解遠勝于白子秋。
或許可以給白子秋提供一個好的思路。
李書文開口道:“我倒确實有個主意,來,昊然兄,咱們邊喝邊聊。”
白子秋坐了下來,和李書文一塊飲酒。
這就是紹興的女兒紅,入口甘烈。
而且要價也不高不低,江湖人最喜歡飲的便是這種酒。
李書文喝了口酒,這才開口道:“昊然兄想要傳道天下,此等抱負,着實令我欽佩。”
“隻是,我在想,昊然兄現在聲名不顯,想要傳道,絕非易事,那麽是否可以借助江湖上的武館門派來做宣傳。”
“咱們練武之人,想要成名的最快辦法,那就是踢館!”
“一旦踢館成功,那便可聲名鵲起,若是再湊錢開武館,不愁沒人來學!”
“雖然此法有傷和氣,容易引起衆怒,但是昊然兄若是想快速推廣自己的法門,不妨效仿之!”
白子秋喝了口女兒紅,若有所思。
踢館。
确實是個辦法。
但是,卻和他傳道天下的初衷不符。
而且耗時太長。
以白子秋的身份,也不屑于去做這件事。
不過。
李書文這番話,倒确實點醒了他。
他想了想,開口道:“我倒是有個更好的法子,同臣兄看看可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