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狼頭說道:“你别在這裏醜美了,你哪兒有我帥。”這是那個柔和的聲音。
“你們竟然有兩個性格?”
金狼頭說道:“我們有兩個頭,自然有兩個腦,當然是兩個性格了。”
銀狼頭說道:“不錯,小子,你是不是怕了,即使怕了也不許走,必須要和我們打一場。”
我冷哼一聲,道:“怕,什麽叫怕,我看怕的應該是你們才對,告訴你們,我可不是人類。黑暗凝聚靈魂,堕落方能自由,覺醒,沉睡在我血液中無盡的魔力。”随着吟唱,我瞬間變成了堕落天使。
兩個狼頭同時驚呼道:“魔族的堕落天使。”
變成堕落天使的我邪惡的一笑,說道:“錯,我也不是魔族,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我是什麽種族。”
兩個狼頭對視一眼,四隻狼目中充滿了迷茫。ソ鹄峭匪檔潰骸澳隳訓勒媸鞘奚竦氖拐撸我看不對,先不說獸神是否真的存在,單是你這堕落天使變身就不可能是獸神的使者。”
我反唇相譏道:“那你們呢,不也就是那所謂的狼神而已。”
銀狼頭說道:“既然咱們都是冒牌的,那就比劃一下,看看是你的堕落天使厲害,還是我們這個冒牌狼神厲害。”
真沒想到他們如此坦白,但我已經沒有時間思考了,狼神化作一道金銀光芒向我撞來。ケ渖砗蟮奈銥刹幌窀詹拍敲床耍背後的羽翼輕展,頓時躲開了他們的攻擊。但是,雖然沒有被打中,但他們發出的金銀鬥氣卻刮得我臉上生疼,不敢大意,我伸手招過墨冥,謹慎的看着他們。
金狼頭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堕落天使就是不一樣。”ヒ狼頭說道:“好,那咱們就用那種攻擊好了,試試他能不能再支撐得住。”
兩個狼頭同時一點,又一次向我沖了過來,這次并不是金銀鬥氣,整個狼神都包裹在金色鬥氣當中,強度雖然不如剛才,但我感覺,也不是能硬碰的。
剛想閃躲,在我身體左側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冰封球,帶着無數尖刺向我撞來,這是個水系五級魔法,攻擊力極強。
而右邊則是一大片密密麻麻小火球,每個火球都發出幽藍的顔色,雖然我不能确定這是個什麽魔法,但也明白不是用身體可以硬接的,這兩個魔法幾乎籠罩了我左、右、後三個方向的所有空間。
不好,四面受敵,如果我現在後退肯定會被對手追着打,那樣就會完全落在下風,而且,我也并沒有把握能夠扛住對方的魔法攻擊而不受傷,看來隻能拼一拼了。ノ乙灰а潰暗黑魔力和狂神鬥氣布滿全身,大吼一聲:“狂龍亂舞。”全身化作一條張牙舞爪的巨大黑龍猛地向正前方的狼神沖去。
就在要撞上狼神之前,我們之間突然多了一道小型龍卷風,雖然我成功的沖了過去,但狂龍亂舞的威力頓時減弱了不少。
我最後看到的是兩個得意洋洋的狼頭,接着,就被狂暴無比的金色鬥氣轟了出去。ァ昂洌 蔽抑刂氐淖蒼谇獎谏希布有結界的牆竟然被我撞得凹進去一點,全身的骨頭好像散了似的,一縷鮮血順着嘴角流下,數根黑色的羽毛飄散在空中。
狼神閃到我身前,金狼頭對銀狼頭說道:“咦,這家夥好像傷得不算太重,還挺結實的。”ノ矣媚冥支撐着身體緩緩站了起來,心裏一陣氣餒,這家夥太強了,比上回那個練到六層天魔訣的堕落天使還要強上數籌,除非我變成血紅天使,否則,根本就沒有一拼之力。
可是,我現在的神志非常清醒,也沒有什麽可以激發我的怒氣,這讓我如何能變身呢?即使變身成功赢了又怎麽樣,我能對付得了外邊那三千鐵衛嗎?難道我的冒險計劃就要這麽泡湯了嗎?ハ氲稭庑,我感到心頭一陣煩亂。。
銀狼頭對我說道:“不行了,敢挑戰我們,哼……”ノ夷了把嘴上的鮮血,說道:“挑戰你們又怎麽樣,不過,我有個問題。”
兩個狼頭同時說道:“問。”說完,兩頭互相瞪了對方一眼扭過頭去。
我苦笑道:“爲什麽你們可以不用咒語就發出魔法,難道你們真是神不成?”
金狼頭嘿嘿一笑,道:“你讓我們今天很開心,就告訴你,誰說我們沒有念咒語,剛才向你發出鬥氣進攻的是我,而魔法進攻的就是他啦。”說着,指了指銀狼頭。
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他們倆竟然可以一個用魔法一個用鬥氣,怪不得剛才隻有金色鬥氣出現呢,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這是在和兩個人鬥啊。
綠松石不斷傳給我強大的生命力,讓我感到舒服了許多。
銀狼頭說道:“今天你讓我們很開心,這樣,我們也不殺你,你比銀箭要強很多,就留在這裏當我們的仆人好了。”
仆人,讓我當仆人。我心中湧起一絲怒氣,吼道:“想都别想,即使是死,我也不會被你們奴役的。”
金狼頭哼了一聲,不知道是他們誰出的手,我感覺到自己身體又一次飛了起來,雖然沒有剛才那一下重,但被打的滋味總是不好受的。
我倒在地上,就聽金狼頭對銀狼頭說道:“這家夥的皮膚好像非常堅韌,我剛才這一下恐怕還是無法傷到他裏面。”
銀狼頭說道:“一下不行就再來一下啊,看我的。”
光芒一閃,我感到身體一輕,又貼到了神廟大廳的另一面牆上,被他們像打沙包一樣羞辱,我卻心中暗喜,因爲,我的怒氣已經逐漸被他們逼了出來。
我努力的回想着當初雷虎羞辱我,醜婦羞辱母親的情景,身體逐漸開始發生了變化,肌肉逐漸膨脹起來。
狼神樂此不疲的将我打來打去,他們也不下重手,完全把我當成了玩物。ゾ馱谒們第十一次将我擊飛的時候,我終于狂化了,身體在空中猛然定住,全身發出無與倫比的強大氣勢。ソ鹄峭肪呼道:“你快看,他的翅膀變成紅色了。怎麽回事,流血了不成,剛才我應該出手再輕一點。”
銀狼頭說道:“不會啊,剛才那下我打得也不是太重,他應該還能撐的。”ノ一夯赫隹血紅的雙眼,冷冷的說道:“這是你們自找的。”紅芒一閃,我張開雙翼出現在他們身後。ダ巧竦納硖迮榈囊簧倒在地上。在我閃電般的攻擊下,他們雖然擋住了大部份,但畢竟事出倉促,仍然被我打中了一下。
我轉過身,死死的盯着他們。チ礁隼峭返谝淮胃芯醯攪宋;,頸後的絨毛豎立起來,金狼頭說道:“這家夥變成怪物了,好強啊。”
銀狼頭說道:“出絕招,否則抵擋不住了。”ノ宜手抓住同樣變成血紅的墨冥,身體微側,劍尖指向他們。
兩個狼頭變得無比嚴肅,同時發出一聲狼嚎,身上的衣服爆裂,強烈的金銀光芒從他們身上發出并不斷的擴大範圍。
當光芒暗下來的時候,我發現,狼神竟然真正變成了一隻四肢着地的巨狼,他們的身體半金半銀,高達一丈,長三丈,四隻眼睛用兇狠的目光瞪着我。ピ來他們也是可以變身的,我全身騰起濃烈的紅光,整個人完全籠罩在血紅天使的能量下。ダ巧衩偷卮诹似鹄矗身體在空中迅速的旋轉,驟然形成一個金銀旋風,清朗的聲音和柔和的聲音同時響起:“金銀龍卷爆。”
金銀旋風凝聚成一股,朝着我沖了過來。ノ遺吼一聲,張開雙翼,墨冥前伸,仿佛像地獄飛來的火鳳凰一樣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ゾ馱谝和他們的絕招相碰的刹那,我突然神志一清,想起了自己前來的目的,把原本前刺的墨冥硬生生的橫了過來。
一個毀天滅地的巨大爆炸聲響徹整個沃爾山脈,布有結界的狼族神廟在我們這一擊下驟然炸開。ソ峤绺本無法阻擋超過它負荷如此之多的力量,神廟頂被整個掀開,一股金、銀、紅三色的有形氣體沖天而出。。
周圍三裏内的雲層被這霸道的能量沖擊得四散分離,沃爾山的狼人基地不斷飄落着蒙蒙細雨。フ個雲那領的人都可以看到這壯觀的一幕,幾乎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狼人都立刻頂禮膜拜,以爲是他們的狼神在顯靈。
這些頂禮膜拜的狼人中,卻不包括沃爾山的狼神護衛團,因爲他們知道,這并不是什麽神迹,而是人爲對抗所造成的,他們心目中的神遭到了空前的挑戰。
銀箭第一時間帶領着神廟護衛沖進了神廟,而沃夫他們由于有我的命令,不敢妄動,被神廟護衛擋在了外邊。
狼神在銀箭的心目中是至高無上的,雖然同樣有命令,但他現在已經顧不得了。ヒ箭沖進神廟後發現,整個神廟已經不複先前的莊嚴,到處都是斷壁殘石,他一邊高聲呼喚着狼神,一邊帶着手下四處尋覓。ブ沼冢他在一堆碎石中找到了他們狼族的神。
狼神已經沒有了當初神采奕奕的樣子,已經變回了狼人的樣子,兩個狼頭的大嘴中不斷冒出鮮血,四目無神。
銀箭托起狼神的上身,靠在自己肩膀上,将自己殘存不多的鬥氣不斷輸入進狼神的身體,呼喚道:“狼神大人,狼神大人。您怎麽樣?”
兩個狼頭咳嗽一聲,漸漸清醒過來。ヒ狼頭說道:“他媽的,這小子還真是厲害,差點要了我們的小命。”
他的話說得銀箭一愣,銀箭沒想到他那至高無上的狼神大人居然也會說粗口。ソ鹄峭匪檔潰骸盎購茫他最後收手,否則的話……”
銀狼頭說道:“不知道他怎麽樣了,銀箭,我們還死不了,你快去找找,估計那小子不死也差不多了。”
銀箭恭敬的回答道:“是。”把狼神交給手下扶着,帶領其他神廟護衛搜索起來。ピ谡業嚼巧竦畝越譴Γ他找到了我的身體,這時的我已經恢複成了人類的模樣,身上雖然沒有傷口,外傷已經被狂化的力量治好了,但我卻像泥一樣癱在那裏。
銀箭一把将我抱了起來,驚訝的說道:“這不是剛才那個獅人啊,他,他是人類。”
狼神在神廟護衛的攙扶下走了過去,金狼頭說道:“就是那小子,你見到他的時候,他是化了裝的,這家夥并不是人類,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混血兒。比我們想像的要厲害得多,不過,他在最後一擊中留了手,否則情況就難說了。讓我看看。”
金狼頭把他的金狼臂搭在我的胸口上,驚訝的對銀狼頭說道:“這小子的生命力和蟑螂一樣堅強,受了這麽重的傷居然不但沒死,而且生命力很強盛的樣子。雖然我們最後也留了手,可他比我想像的要堅強得多。”
銀狼頭連忙也把手臂搭在我身上,果然如金狼頭所說,雖然我的傷勢很重,但生命力依然強盛,絕對死不了。
他們哪裏知道,這并不是我生命力頑強,雖然我的防禦強橫,又處于血紅天使的狀态,但剛才那最後的撞擊還是險些要了我的命,是綠松石發出的生命力護住了我的心脈,才使我沒有死。
銀狼頭說道:“這樣,銀箭,你把他安置好,不許任何人傷害他,我們是在公平決鬥中受傷的。還有,他那幫屬下你也安頓一下,等他醒過來,我還有話要問他。我們的傷勢非常嚴重,必須要立刻療傷。”
銀箭說道:“這家夥傷了您,簡直是罪大惡極,爲什麽還要留着他?”ダ巧竦牧礁鐾吠時苦笑,金狼頭說道:“在最關鍵的時候他收了手,否則,後果難以預料,我們現在怎麽能乘人之危呢?如果那麽做了,我們還有什麽資格再稱爲狼神?”
銀箭先是流露出慚愧的神色,轉而滿臉崇敬的看着狼神,恭聲道:“屬下遵命。”ダ巧裨诹矯神廟護衛的攙扶下回自己的寝室療傷去了,而我和我的護衛們,則被銀箭安排到了精舍中,并且,派了五百狼神護衛隊來“保護”我們,吃喝不少,但就是不讓任何人出去。
沃夫等人見到我受了重傷,一時也不敢和他們争,隻能老實的在精舍中照顧我,希望我能早日清醒過來。ピ谖一杳緣惱舛問奔洌他們隻能靠給我灌些流質食物來維持我的生命。他們也想過用鬥氣爲我療傷,可他們的鬥氣都無法沖進我的經脈,又不敢太過用力傷了我,所以,一切隻能靠我自己了。ァ糺z〗〓〓〓〓※〓〓〓〓※〓〓〓〓※〓〓〓〓十天後。。
全身都動不了,好疼啊。
在呻吟聲中,我清醒過來。現在的我,什麽地方都動不了。眼睛四處觀望,發現自己在一個布置典雅的房間中。
這是哪裏,難道我死了?已經下地獄了?那怎麽還會有傷。那些狼神護衛隊沒有殺我嗎?ァ吧僖,您終于醒了。”一聲驚喜的呼喊後,沃夫出現在我視線内。ノ疑逞譜盼實潰骸罷馐悄睦铮俊
沃夫回答道:“這裏還是沃爾山,咱們被那群家夥給軟禁起來了,外邊都是他們的人。您的傷怎麽樣了?”
他這一問,讓我想起了當初的情形,當時的最後一擊我把墨冥橫了過來,強絕的力量将我和狼神同時彈了出去,當時我就以爲自己完了,沒想到狼神會這麽強,在我可以變身爲血紅天使以來,他是第一個可以和我相抗衡的,由于我的留手,狼神在最後一擊中也同樣将力量收回了部份。
被撞飛的刹那,我就知道他應該還死不了,他的力量還是比我要強一些的。フ獬”仁裕還是我輸了,不過,我卻有拼個兩敗俱亡的機會。
我查看了一下體内的狀況,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經脈斷得七七八八的,根本找不到我的狂神鬥氣,隻有腦部還殘留有一些暗黑魔力,能不能治好這個傷隻有天才知道。ノ銥嘈Φ潰骸拔業納艘皇笨峙祿購貌渙耍他們沒有爲難你們?”
沃夫搖頭道:“除了不讓我們出去以外,其他的倒是沒什麽,每天都會送來不錯的飯菜。外面足有幾百人在看着,恐怕以我們的能力……”
我說道:“沒關系,既然狼神當初沒有殺我們,現在就更不會殺我們了。你們抓緊修練,隻有等我傷勢好了,咱們才有離開這裏的希望。”
“是,少爺。”
“你先出去,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沃夫退了出去,我試圖調動腦部的暗黑魔力療傷,但那些能量隻是勉強動了一下就沒有動靜了。ノ乙淮斡忠淮蔚氖宰牛仍然沒有任何作用,隻有綠松石不斷傳來的生命力在緩慢的修補着我的經脈,不過,照這個速度,我要想完全恢複,恐怕要用十年以上的時間了。
突然,我想起了第一次變成血紅天使時的情景,當初我也是受了很重的傷,身體透支嚴重,在後來修複經脈的時候,墨冥幫了我很大的忙,是它傳來的暗黑魔力幫我整理了體内的經脈,才使我有了複原的機會。
想到這裏,我喊道:“沃夫,進來一下。”由于傷重,我無法叫出很大聲音,就是這樣還牽動得我全身疼痛欲裂。
沃夫的耳目很靈敏,居然聽到了我的呼叫聲,他跑到我床邊問道:“少爺。”
我強忍疼痛,說道:“我的劍呢?幫我拿過來。”
沃夫臉上有些爲難,道:“少爺,那天我隻見到你的人,并沒有發現您那把劍。”
聽了他的話,我頓時想起,在最後一擊的時候,我的墨冥脫手飛出,肯定是在神廟裏面。
“你去試試能不能向他們把劍要回來,它對我傷勢的恢複有很重要的作用。”
沃夫點了點頭,說道:“是,我現在就去。”
我嗯了一聲,說道:“跟對方客氣點,我不想和他們鬧翻了。”
沃夫轉身出去了,那幫狼人能把墨冥還給我嗎?這還是個未知數,如果拿不回墨冥,恐怕我的獸神大計就要落空了。
這時,沃夫已經回來了,我驚訝的問道:“怎麽這麽快?”
沃夫滿臉氣憤的說道:“這群混蛋,不論我怎麽說就是不讓我出去,最後,隻是答應我把要劍的事告訴他們統領。要不是您不讓我動手,我都想和他們拼了。”
我皺眉道:“你怎麽和猛克一樣沖動,記住,能用腦子的時候就不要用手,沖動隻會壞事,不論在如何艱苦的情況下,都要讓自己保持充份的冷靜,明白嗎?你先下去,如果他們肯把劍送來,你立刻帶着劍來見我。”
“是,少爺。”沃夫聽了我的話,臉上神色連變,希望他能聽得進去。ァ糺z〗〓〓〓〓※〓〓〓〓※〓〓〓〓※〓〓〓〓我足足等了三天,對方一直沒有劍的回信。讓沃夫再去問,對方隻是說已經告訴他們統領了,但還沒有回音。。
難道銀箭想貪污我的墨冥不成?墨冥對他來說,并沒有什麽用啊,而且銀箭也不像那種人。フ在這時候,我的一個熊人護衛跑了進來,沉聲說道:“少爺,對方有人來了,說要見您。”
“是什麽人?”
熊人護衛搖頭道:“不知道,他穿着個大鬥篷,看不到臉。”
穿着鬥篷?應該是銀箭,這家夥學狼神還學上瘾了。我吩咐道:“讓他進來,你們在門外守着,不要打攪我們。”
片刻工夫,果然一個穿着大鬥篷的黑衣人走了進來。ノ葉偈貝缶,雖然還看不到他的面貌,但我知道這絕不是銀箭,而是狼神本人。因爲雖然穿着鬥篷,但一個腦袋和兩個腦袋撐起來的空間還是相差很遠的。
我驚訝的說道:“你怎麽來了?”
狼神撩起鬥篷,露出兩個帶着稚氣的大狼頭,金狼頭微笑着說道:“怎麽?不歡迎我們嗎?聽說你想要你的劍?我們給你帶來了。”
我警惕的說道:“謝謝,請把它放在我身邊。”ダ巧翊傭放裣履貿瞿冥擱在床上,銀狼頭把手按在我的胸口上,一股柔和的能量試圖進入我的體内,但卻出現了和當初護衛們給我療傷時同樣的情形,根本無法進入。
他皺眉說道:“你體内的經脈好亂啊,雖然有很強的生命力,但想治好恐怕很難。”ノ頤緩悶的說道:“還不是拜你們所賜!”
金狼頭說道:“那天你沒有用劍尖指向我們,所以我們在最後時刻已經收了力,否則,即使你生命力再強,恐怕也難逃一死。再說,我們受的傷也不輕啊。”
我反唇相譏道:“就算我死了,也一樣可以拉你們做墊背的。”
狼神的兩個大頭都搖了起來。
我怒道:“你們不信嗎?等我好了再試試。”
銀狼頭說道:“不是不信,是你那天的情況根本就做不到,雖然我們傷得很重,現在也隻好了三成而已,但你确實不可能殺死我們兩個。”
當時的情況我們雙方都心知肚明,我确實有把墨冥刺進他們心髒的能力,可看銀狼頭的表情并不像在開玩笑。
銀狼頭繼續說道:“你隻能殺死我們其中的一個,你的功夫讓我們很折服,這麽小的年紀就幾乎可以和我們打成平手,告訴你個秘密,我們不但頭有兩個,連心髒也有兩個,所以,那天你隻能殺死我們兩個的其中之一。”
金狼頭指着銀狼頭接道:“謝謝你那天沒有殺了他。”
銀狼頭怒道:“什麽叫沒有殺了我,人家明明是可以殺了你的,别忘了,你的心髒可是在左邊的。”
金狼頭同時憤怒了:“誰說的,平常人也有心髒長在右邊的,你怎麽知道他不會刺右邊。”ァ…ニ們倆的争吵看得我一愣一愣的,突然,兩個狼頭同時轉向我,異口同聲的問道:“快說,當時你要插哪邊?”
我苦笑道:“你們争這個有什麽意義,又不是現實,當時我根本就沒想過要殺你們,也就更沒想插哪邊了。”
其實,當時我是想插左邊的,但爲了不得罪他們兩個,隻能給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了。ソ鹄峭泛鴕狼頭同時哼了一聲,誰也不理誰的把頭甩向兩邊。
他們的樣子讓我感到有些好笑,問道:“你們把我軟禁在這裏,打算怎麽處置我?”
兩個狼頭立刻來了興趣,金狼頭搶着說道:“我們也不想把你怎麽樣,這樣,你先養傷,等你傷好了咱們好好談談。”
銀狼頭說道:“就是,先把傷養好了最重要,我們的傷也還要一兩個月才能好俐落,一切到時候再說。”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有求于我似的,這讓我感到非常奇怪。他們說得對,我現在傷成這個樣子,什麽也做不了,一切等好起來再說。ハ氲稭饫铮我諷刺的說道:“那這段時間就要麻煩你們多多關照了。”
金狼頭陪笑道:“别客氣,别客氣,我們已經吩咐銀箭了,隻要你們不是想走的話,會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我們先走了,你休息。”。
他的話讓我疑心大起,看他的意思,是既不想殺我們,也不想放我們,還說等我好了要和我談談,再聯想到他們當初所說的寂寞……對于他們要幹什麽,我心中有了個大概的模糊影子。
“麻煩你們出去的時候,叫一個我的護衛進來。”
狼神應了一聲,戴好自己的鬥篷轉身出去了。
他們出去後,熊人護衛走了進來:“少爺,您有什麽事?”ノ曳願賴潰骸澳惴鑫乙幌攏然後把我的劍放到我身體下面。”
熊人哦了一聲,來到床邊,一把抄起我的上身,他粗魯的動作頓時弄得我全身疼痛,忍不住罵道:“你這個笨蛋,就不會輕一點嗎?”
熊人連說對不起,把墨冥放在我的身下,輕輕的将我放了上去。サ蔽醫喲サ僥冥的一刻,那清涼冰冷的感覺頓時透體而入,瞬間遍布我的全身,剛剛的疼痛減輕了許多。ノ倚鬧幸幌玻對熊人護衛說道:“你出去。”
我小心翼翼的催動着這股得來不易的能量,在經脈中運行着,從墨冥上傳來的這股能量和我修練的暗黑魔力還并不完全一樣,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必然是同源的。
我催動着它先在心脈周圍運行了一圈,然後向上攻,我的計劃是,要讓這股能量先和腦部散亂的暗黑魔力彙合,然後再去修補其他經脈,這樣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ナ奔湓谖也歡系男蘖分醒杆俚牧魇ё牛很快,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我成功的打通了連接心脈和腦部的所有經脈,并且打通了左臂的全部經脈,我的頭部和左臂已經可以緩慢的移動了。
這天,我将已經彙集的暗黑魔力在打通的經脈中運行了一圈,放松下來,準備休息休息。ネ蝗唬我想起内衣中的綠松石,大腦和心脈我已經打通了,如果我把它放在額頭上,是不是可以更充份的利用它那強大的生命磁場,更有利于我療傷呢,就算不好也不會壞。ハ氲稭饫铮我伸出左手向放着綠松石的小兜摸去。由于身體還不能動彈,左手竟然無法摸到右邊,努力的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我是不能叫護衛們幫我弄的,現在我重傷未愈,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見财起意,和他們相處的時間還短,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又試了一次,還是不成功,我無奈的把手搭在身上,我現在簡直就是個廢物,連這點事都做不到。フ當我郁悶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手下面硬硬的,原來,我無意中把手放在了麻西鳄馬甲左側下面的小兜上,這裏面是什麽寶石,我一時想不起來,伸手入兜,掏出了一塊兒。
拿到眼前一看,原來是當時數量最多的黑色寶石,紫嫣都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ツ欠手聿爵賠來的東西應該不會很次,說不定有什麽功效呢,我将它放在額頭上,試圖去感受它有什麽魔力,但結果卻讓我大失所望,什麽感覺都沒有,隻是一塊有些冰涼的小石頭而已。ニ媽的,難道當初那家夥騙我,拿這破東西充數來的?
在氣憤中,我的頭無意的動了一下,黑色寶石頓時向下滾來,我來不及用手去接,下意識的一晃頭張開了嘴,黑色寶石成功的掉進了我的血盆大口中。
我心裏暗暗得意,還好我聰明,否則,要是掉到了右側,我就拿不到了。フ在我自得的時候,一個異常的變化發生了,我驚恐的發現,嘴裏的黑色寶石竟然在唾液中融化了。ゴ缶之下,我連忙伸出左手想把它拿出來,但寶石融化的速度非常快,在我手到嘴邊的時候,已經化爲一道冰涼的液體順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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