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當即賭咒發誓,回去定要好好修理那個不知禮儀的小子。
事後,倫斯不解的問同伴們:“這老家夥平日裏和氣的很,怎麽這一次如此不依不饒的啊?那個小騎士,叫什麽來着?還是挺可愛的嘛!”
貴族青年亂猜了一氣,也沒猜出個結果來。後來還是羅格悄悄地去問了本傑明。
老狐狸微笑着解釋說,誰也不想有一個太過強大的鄰居睡在身邊。夜摩本來已經是第一大的傭兵團,現在竟然以正規騎士方式訓練傭兵,成績斐然,将來必然會更加的強大。年青騎士蓋爾其實就是戰士的典範,這次他堅持不肯原諒蓋爾,就是爲了讓夜摩傭兵懲處他。而這種懲罰,會給年青的夜摩騎士們一個示範,讓他們明白堅守騎士信仰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就将夜摩傭兵引上了岐路。
“當然,這隻是老夫的一廂情願罷了。其實根本的解決之道是訓練出比夜摩傭兵更加強大的精兵啊!爲羅格老弟訓練部下的那個人老夫有些眼熟,該不會是百戰傭兵團的道爾?”本傑明問道。
“本傑明老哥果然眼光曆害,這也讓你看出來了。”
“老弟手段果然不凡!看來老夫運氣不錯,才能夠結識老弟這樣的大才啊,哈哈哈哈!”
羅格陪着幹笑了幾聲。他再一次開了眼界,原來害人可以如此的無形無迹。他隻是不明白,克拉克,一個商會領袖,何以會把夜摩傭兵當成了對手?他追問了幾次,本傑明隻是高深莫測地笑笑,不肯回答。
這一路上,芙蘿娅折磨羅格手段越來越多,花樣不斷翻新。千年小狐狸精偏好精神上的折磨,又有無窮無盡的窺視欲望,不斷追問羅格與埃麗西斯所謂的那一腿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叫胖子如何答得出來?但是答不出來也得答,不然芙蘿娅就會當衆做出種種暧昧的表示來。黃金獅子中隊長保盧斯的臉已經越來越難看了,其它人則是一副事不關已的表情,隻當作什麽都沒看到。
但是眼前不說,不等于永遠不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麽多人在場,遲早這事會傳得人盡皆知。謠言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不管自己是多麽的清白,最後一定會被傳得面目全非。何況這個胖子的聲譽一向就不怎麽好。
奧菲羅克英明決斷,這些謠言未見得能影響得了他,但指望他會喜歡是不可能的。更可慮的是還有一個安德烈。這家夥可是無法無天,偏偏又本領高強,靠山夠硬。是以後來,芙蘿娅隻要作個暧昧的表情,羅格立刻就聽話無比。公主殿下有何吩咐一定照辦,十足賣力。
其它貴族青年們對羅格的處境視而不見。不是不想幫,而是不敢幫。佛朗哥出于義氣曾經想搭救羅格一回,半路插上來搭話,結果被芙蘿娅随手用異界牢獄給封到異空間去了,到了晚上才放他出來。從異界牢獄中出來時,英俊的佛朗哥已是衣衫破爛、神志不清了。大家這才想起來這小魔女還是一位擁有着恐怖實力的高級魔法師!有了佛朗哥的例子在先,衆人隻能讓羅格自求多福了。
在小魔女的高壓政策下,羅格隻得編造了一次與埃麗西斯是如何“有了那麽一腿”的。有了開頭,故事自然就不會這麽結束了。這個故事本身已經是對埃麗西斯甚至是奧菲羅克的大不敬了,芙蘿娅拿到了這個把柄,當然不肯如此輕易地放過了羅格。一次次的,胖子的故事越講越精彩,越來越自然,再加上芙蘿娅若有意若無意的挑逗,這些天裏,他某個重要部位總是要重複充血十幾次。
往往在他最興奮的時候,芙蘿娅就會用一兩個小法術給他消消火。有時是閃電術、有時是冰水、有時是火球。更有甚者,有一次居然對胖子的要害施放了一個詛咒術!那一次真是把羅格吓得不清,好在他體質特殊,事後反複測試,發現那根重要家夥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心裏自然問候了芙蘿娅本人及她的祖宗們無數遍。
芙蘿娅的座車表面看起來并不很寬大,裏面卻足足大了十倍不止!除了公主卧室、兩個侍女的休息室之外,居然還有一間浴室、一間客廳和一個魔法實驗室!顯然這輛馬車是某個神秘的空間魔法的傑出作品!
芙蘿娅的實驗室一向大門緊閉,僅有一次,她從實驗室裏出來時,羅格瞥了一眼,隻見裏面閃着奇特的藍色光暈,無數的瓶瓶罐罐碼放得整整齊齊的。
每到夜深人靜時,芙蘿娅就會差人将羅格提到馬車裏來,加以種種精神上的折磨。
羅格心裏早就對這個變态的妖精恨得無以複加,每一次受完折磨,他都幻想着如果有朝一日能把這個小妖精制服,就一定要将她如何如何。這個如何如何中,自然包括了他所知的一切招數,不管試過還是沒試過的。這個念頭是如此強烈,以至于有一次他竟然忍不住向芙蘿娅撲了上去。如此近的距離,芙蘿娅又是一介纖弱的女魔法師,哪裏奈何得了力大無窮的羅格?
然而就在羅格将将要觸及芙蘿娅的時候,她項間一個護身符突然爆出刺目欲盲的強光。羅格隻覺如被上古冰霜巨人以大錘擊中,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在羅格的意識裏,好像沒過多久,他就被一陣發自精神深處的巨痛刺醒過來。他緩緩睜眼,猛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躺在地上,四肢攤開。他試着動了動,發現竟然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覺卻都沒有失去。羅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慢慢凝聚精神力,他随即感應到了數道灰色的魔法能量正緊緊纏繞着自己的軀體,無論自己向哪個方向動作,都會被魔法能量給抵消。
“醒了嗎?你的膽子可真大!呵呵呵呵,本公主就喜歡你這樣大膽的人!你再撲上來啊,你不是想強奸我嗎?不要着急,寶貝,馬上我就讓你享受個夠!你會願意做我的奴隸的!”芙蘿娅本應是悅耳無比的聲音聽在羅格的耳朵裏卻顯得無比的邪惡。
魔女坐在一旁,絕美的臉上混雜着殘忍與快樂。她興奮得微微發抖,纖長晶瑩的手指下意識地急速敲着椅子扶手。
“動手!”
芙蘿娅的兩個侍女興奮地來到了羅格身邊。一個侍女取出了一把精緻的銀質小刀,看那刀刃上的寒光就可知鋒利無比。另一個侍女雙手籠住了羅格的陽具,十指娴熟且輕快的舞動起來。羅格本就是好色之人,哪裏承受得了這種挑逗,轉眼之間胯下之物已經是高高聳立。
持刀侍女一雙美麗的眼睛中閃動着殘忍的笑意,她盯着羅格,突然舉刀揮下。
羅格眼中隻看到一道銀光,他隻吓得狂嚎一聲:“不!……”
銀光閃過,侍女嬌笑着,從銀刀上吹下了一叢毛發。
羅格安然無恙。
兩個侍女依然不停地動作着,認真且細緻,不放過每一個最細微的角落。
一叢叢的毛發飄落了下來。
過不片刻,侍女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其中一個掩口吃吃笑道:“原來那個地方秃了之後居然這麽醜!”另一個則不屑地說:“看他平時一副沒用的樣子,原來這根東西也是又短又粗,還真和他的人長得一樣啊!”
羅格微微地顫抖着。
“怕了嗎?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來求我啊,求我饒了你,象條狗一樣!”芙蘿娅格格嬌笑着,用腳尖輕輕點着羅格的面頰。她赤裸的雙足同樣美麗得毫無瑕疵。一陣滑膩感覺輕輕掠過羅格的額頭、鼻尖和嘴唇。若是平時,如此強烈的挑逗足以讓胖子變成一頭發情的公狗!可是現在,他卻絲毫感受不到一點的誘惑。
酸楚、冰涼、抽搐以及混雜着窒息感的陣痛占據了羅格的整個身心。“殺嗎?殺嗎?殺光所有的人!所有的人!殺了這個婊子!!”這個念頭瘋狂地沖擊着他的理智。
羅格内心裏如盛怒的火山,身體卻象是已經冰封千年的凍土,任由那兩個侍女擺布。他不是沒有能力解除魔法禁梏,卻知道解開之後也隻是死路一條。他默默地感應着芙蘿娅身上隐晦之極、卻又強大無比的魔法波動。那個護身符正是其中一個,而這種魔法波動,她身上竟然有四處之多!
在芙蘿娅的纖足下,一滴水珠悄悄地溢出來。這滴水珠未如平常順着面頰滑落,卻繞了個彎,一路攀爬,消失在羅格的嘴角裏。
侍女們完成了初步的工作,惡毒地評論了一番後,其中一個解開了衣裙,興奮地跨坐了上來。
羅格全無所覺。無數個空間之外,那個與他精神連爲一體的***正突破重重空間障礙,飛速趕來。羅格動用了全部精神力死死抵住了她,不讓她跨越最後一道空間壁壘,在這一界現身。
多了***,不過是多個送死的人而已。
馬車裏的氣氛瘋狂且淫靡。死靈法師和他的寵物卻正在另一個空間中殊死鬥争着。
羅格精神力瀕于耗盡的一刻,***終于先支持不住,如潮水般退回了異界。臨去前,她極度不解、憤怒和不甘地嘶喊了一聲。這聲無聲的呐喊清清晰晰地留在了羅格的意識裏。羅格心裏苦笑了一下,委頓下來。
“既然鬥不過,總得活下去?”羅格自嘲地想着。他将殘餘的精神力向下體集中,那個侍女突然興奮地尖叫了起來。他一邊賣力讨好那個侍女,一邊轉頭向芙蘿娅低聲下氣的求起饒來。
芙蘿娅頗爲意外。羅格如此容易就屈服了,讓她的樂趣大爲降低。她指尖爆出一小團火光,羅格随即發覺已經恢複了全部行動能力。
“來!讓我看看,你準備怎麽做我的一條狗啊!”芙蘿娅笑問道。
羅格猶豫了一下,伸手捧起了芙蘿娅的小腳,恭謹地舔了起來。舔着舔着,卻變得越來越急色了。
“夠了!”芙蘿娅抽回了腳,鄙夷地看了一眼羅格。“不過又是一個好色沒骨頭的男人罷了,還以爲他會和我拼命呢!”芙蘿娅想着,略有些失望。
“今天晚上就這樣!”她吩咐道。轉眼又改變了主意,“不!今晚這條狗就賞給你們用一晚,别玩得太過火了!”吩咐完,芙蘿娅轉身進入裏間休息去了,将兩個興奮的侍女與羅格留在外間。
天邊隐隐現出魚肚白的時候,羅格才一臉疲憊地從芙蘿娅的馬車裏走出來。這個時候,芙蘿娅正好起床。她披衣走出裏間,兩個侍女還在興奮地讨論着。芙蘿娅皺了皺眉,問道:“你們昨晚玩得怎麽樣?”
“他簡直就是一頭發春的公豬!”一個侍女答道。芙蘿娅臉色更難看了,那侍女慌道:“對不起,公主殿下,我太失禮了!”
芙蘿娅站在窗前,看着羅格慢慢遠去的背影,歎了口氣道:“你們說,我們是不是過分了些?”
“他不過是個無能好色的男人罷了,這些臭男人還不都是一個樣!他心裏肯定覺得還占了便宜呢!公主,您好像對他挺另眼相看的。其實那個佛朗哥、凱特還有保盧斯都比他帥多了啊。不過,這個羅格還真曆害呢,開始可一點都看不出來……”多嘴的侍女掩嘴嬌笑了起來。。
芙蘿娅歎了口氣,心裏隻覺得十分煩悶。她低聲自言自語道:“安德烈,這一次,我好像又做錯了些什麽。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爲什麽一直想殺了他呢?其實他這種表面上挺恭敬的,心裏其實瞧不起女人的人到處都有。爲什麽,爲什麽我這麽控制不住自己?!”
走出了芙蘿娅的小小營地,羅格意外地發現很多人已經在等着自己了。他疲憊地一個個看過去,其中有自己那幾個損友,有一些自己的部下,還有保盧斯和他的黃金獅子騎士們。很多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豔羨和嫉妒。
保盧斯越衆而出,冷冷地道:“羅格閣下,您在芙蘿娅公主的車裏過了一晚。您這種行爲對公主的名譽是極大的損害。我想,您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凱特走過來,一把攬過萎靡不振的羅格,對保盧斯道:“保盧斯大人是奧菲羅克大人的屬下呢,還是芙蘿娅公主的屬下呢?您是法政署的官員嗎?您是上議院貴族調查委員會的老爺嗎?恐怕都不是?那您有何權利要求羅格大人,您現在的上司對您解釋些什麽呢?”
保盧斯一時語塞,但又道:“作爲騎士,我需要時刻維護吾主奧菲羅克的利益。大家都知道芙蘿娅公主是…嗯…與吾主奧菲羅克的關系。羅格大人同樣是一個應該珍視榮譽勝于生命的騎士,所以他必須就昨夜的事情做一個解釋!”
“保盧斯大人,您把自己比作騎士的典範,未免過于擡高了點自己?您連奧菲羅克大人的命令都不遵守,還在這裏說什麽維護他的利益?我看您是心中不滿,不滿昨晚在公主營地裏的爲何不是大人您?”佛朗哥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保盧斯怒極,喝道:“你這是在侮辱黃金獅子騎士的榮譽!你必須道歉!騎士們,準備好你們的武器!”
“唰唰唰”保盧斯身後的二小隊黃金獅子騎士們拔出了騎士劍,每個人身上都隐隐閃出了鬥氣的光芒。龍與美人騎士們則将羅格圍在中央,也都兵器出鞘。黃金獅子騎士們雖然是以二十對一百,然而氣勢如虹,死死地壓住了龍與美人騎士們。但羅格這些屬下都是些悍不畏死之徒,平日又與幾個貴族青年臭味相投,現在就是明知不敵,也要鬥過了再說。是以竟然無一人退後。
凱特獨對保盧斯。他全力提升鬥氣,對抗着保盧斯似乎無窮無盡的龐大鬥氣。
就在此時,羅格有氣無力地插口說:“保盧斯大人,公主找我隻是談些風土人情而已。您既然懷疑我與公主有染,何不親自去向公主殿下問個明白?”
胖子一句話切中了要害,保盧斯氣勢立降。
皇室中人多的是變态和怪癖,亂倫都不是新聞,何況隻是小小的淫亂?當然表面上這些事是誰都不會承認的。要保盧斯當面去問芙蘿娅是否與羅格私通,以那小魔女的兇悍手段,還不如讓他直接自殺來得痛快些。别看保盧斯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真讓他這麽去慷慨赴死,那是定然不幹的。
心裏一番鬥争之後,保盧斯隻得放棄了他維護主公榮譽的舉動。還沒等他給自己找番下台階的話,遠處就傳來一聲朗笑,“唉喲!騎士們都是起這麽早的嗎?還真讓老夫佩服啊!”
來人正是荊戈,身後還帶着幾十個全副武裝的手下。若有意若無意的,荊戈擋在了保盧斯和羅格中間。
保盧斯估量形勢,一旦動起手來,就是被兩方夾擊的局面。他當即打了個哈哈,道:“在羅恩公國地面,當然要小心些了。我隻是帶着手下們巡巡營地,看看有沒有趁亂幹些什麽勾當的小賊罷了!荊戈大人既然也起來了,我就可以休息一會了。騎士們,我們走!”
在衆人護持下,羅格回到了自己的營帳。貴族青年們本以爲羅格是有了番豔遇,但羅格隻說太累,硬是送走了損友們。随後他吩咐羅伯斯基道:“我休息一會,一個小時後你把我叫醒。”
一小時後,羅伯斯基進來時,羅格已經起來了,招牌式的微笑又挂在了胖子的臉上。他正捧着一本魔法書在苦讀。羅伯斯基心下佩服不已,羅格大人毅力過人,經過昨夜一場大戰,早上累得象個死人一樣,居然休息了一個小時就又開始發奮鑽研魔法了。看來大人年紀輕輕就小有成就,并不僅僅是運氣好而已。
車隊繼續啓程西行,衆人都似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一般。羅格也恢複了平日的模樣,隻是不論貴族青年們如何逼問那晚的事,他就是抵死不說。
胖子在車廂裏休息了一天,晚上又被芙蘿娅叫到營地裏去了。可是讓衆人大失所望的是,這一次很快的羅格就被趕了出來。轟他出來的侍女還頗不客氣。自此芙蘿娅就對羅格失去了興趣一樣,再也沒在晚上召喚過他了。
衆人大多心下竊喜,暗暗期盼着下一個幸運者就是自己。然而這個新的幸運者始終沒有出現。
自那晚之後,羅格每晚苦苦鑽研奧菲羅克給他的那本空間魔法書。雖然書中幾個關于異空間的魔法還不是羅格能夠施展的,但是裏面關于空間魔法原理的闡述卻讓羅格大有所悟。
按大魔導士克利夫蘭的理解,這個世界中存在着無數個空間,人類居住的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這些空間有大有小,大至無邊無迹,小的可以小到隻有一個指頭大小。每一個空間都有自己的特點和自己的運行軌迹。據克利夫蘭的觀察,似乎隻有靈魂才能夠長期在不同的空間存在。當一個魔法師足夠強大之後,他将對這個空間的運行規律有所體會,并有可能依托強大的魔力,使靈魂跨越不同的空間。當魔力再次強大到一定程度後,甚至可以暫時抵禦空間侵蝕,維持身體在異空間的短暫存在。這正是至高的十級魔法:瞬間移動的原理。。
按羅格的經驗,以精神力突破空間障壁,似乎是更加的容易一些。這也可以理解,畢竟精神力是更加接近于靈魂本身的力量。三天之後,日夜苦練的羅格終于再一次成功地跨越了空間障壁,精神本體進入了異空間。這也是因爲他的身體吸收了靈魂法珠緣故,對空間的波動和感應格外的敏感。才能以低得可憐的魔力突破空間障壁。
憑借靈魂深處的一點聯系,羅格迅速鎖定了***的位置,精神本體如流星般向異界投去。
再一次進入異界之後,羅格有點抑止不住心裏的激動。畢竟他和***都擁有着神之本源的力量,這種靈魂深處的聯系是任何東西都比不上的。而自那晚之後,無論他怎樣嘗試,都未能再度召喚出***來。
***依然站在上次的那個小小山峰,靜立在那尺許見方的清泉前。幾十隻僵屍、骷髅戰士甚至還有一個騎在骨馬上的死亡騎士遠遠的侍立着。
羅格精神本體形成的一朵紫火如流星般落至***身後。無數細線随即自紫火中延伸出來,羅格要在異界定形了。
***突然一聲低吼。這道低吼直接沖擊着羅格的靈魂,激得紫火一陣波動。她伸手一抓,空間一陣波動,那把巨大的死神鐮刀出現在她的手中。呼地一聲,鐮刀帶起一片殘影,向羅格的精神本體劈來!
羅格大吃一驚,已經來不及躲避了。
死神鐮刀在離羅格的靈魂不到一尺處硬生生地頓住。***眼眶中的火焰不住翻滾着,鐮刀刀刃上附帶的蒼白色火焰也是忽伸忽縮。羅格可以感受到這純由死亡能量構成的火焰威力。這股火焰甚至可以直接燒灼靈魂!
羅格苦笑一下,***的力量真是一日千裏啊!他随即想起了那晚***被逼回異界時的不甘和痛苦,想起了那晚無法形容的屈辱。
他收回了所有的感覺,靜靜等着那把鐮刀劈下來。
一團紫火和持鐮的骷髅就這樣僵持着。
良久,***終于收回了死神鐮刀。下一刻,羅格已經召喚起了自己的身體:一個骷髅屍巫。
羅格不住以精神感應搜索着這個空間,不一會就已經找到了此行的目标。他指向一個方向,***一把提起了骷髅屍巫,振翼向遠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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