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耳聞。”
“那我便再說一遍,我對我的孩子沒有任何望子成龍的想法。我隻想讓他們快快樂樂,平平安安,自由自在的。所以,我不會替我兒子做決定,讓他将來一定娶誰。”姜小蔓停頓了一下,心裏對娃娃親是有些反感的。
她認真的說:“其實,對王府小姐,同樣是不公平的。因爲元寶以後未必能成爲人中龍鳳,也未必是小姐喜歡的樣子,就因爲我們大人的一句話,就決定他們的一輩子,這有些不妥。”
簡直就是荒謬!
“姜大人果然特立獨行,隻是不知道姜大人考慮過沒有,元寶是男子,哪怕長大之後不喜歡本王的重孫女,也是可以再娶她人的。隻要娶了本王的重孫女做嫡妻,就能夠得到我齊王府的諸多好處。日後若是有喜歡的其他女子了,依舊可以娶回家……這麽看,這件事對元寶,并沒有任何的壞處。”
齊王饒有興緻的看着姜小蔓。
都說姜小蔓腦子活泛,這些好處,她不可能想不到的。所以說,她依舊拒絕,當真是因爲那所謂的公平嗎?
還是……心太大了?
“老王爺,不是的,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所以無論以後元寶是怎樣的一個孩子,我都不會早早地給他定下娃娃親。”
姜小蔓并沒有說什麽她的兒子,隻能娶一個這樣的話。
元寶……是個正經的古代人,受古代的教育,和思想的熏陶。日後會怎麽樣……她真的說不好。
再者說,她是真的想給孩子自由的。
“既然你真的不願意,那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強求來的,畢竟不妥當。”
齊王聲音沉悶,有些不高興。
他本以爲,自己的重孫女,配得上秦時元的。
沒有想到居然被姜小蔓拒絕了。
對此,姜小蔓隻是笑笑,并沒有特意解釋什麽。
“這是八萬兩銀票,本王替我那個不成器的孫兒送來。”
“老王爺嚴重了,我當時也隻是和白公子開個玩笑,沒真的想要這份錢的。”
姜小蔓哪裏看不出來,齊王不高興了呢?
所以這錢,不能要。
齊王卻是冷哼一聲,道:“我齊王府,再怎麽樣,也不至于的欠下賭債不還,這傳出去,像什麽樣子?”
姜小蔓也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她本來就不擅長讨好别人。
氣氛有些尴尬。
齊王直接起身告辭離開了。
送走齊王之後,姜小蔓将銀票交給雀梅,囑咐她:“你隻需要告訴小白說,齊王府送來了八萬兩銀票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多說。”
說多了,到時候更得罪人。
至于小白拿到錢之後,會怎麽做,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雀梅收好銀票,立刻走了。
晚飯之前,小白跑來了一趟,爲齊王的事情解釋了兩句。
姜小蔓說:“你也不用來巴巴的解釋,你放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因爲我姜小蔓交的是小白你,而不是齊王府。”
這些高門顯貴事情多,禮節繁瑣,她真的恨不得繞道走的。
姜小蔓的話,叫小白很高興。
“晚上留下來,在家吃飯吧。”
“不了,千金坊還有事,我得回去了。”
小白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來:“對了,姐,之前太子殿下找我,我聽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等千金坊的生意穩定了,讓我去别的地方試着開個類似的分号,不過最好主打棋牌類這種賭局。我聽太子的意思,是想看看能不能取代賭場的存在。”
賭場,讓多少家庭破碎啊。
而千金坊裏的也有賭博,卻比起賭場要緩和太多了!
“取代賭場?我看不能。”
什麽事情存在,即有它存在的道理。
就比如賭場,想去賭場玩的,都是賭徒,玩的都是大的。千金坊裏是限制金額的,所以怕是不能取代賭場。
小白也明白這點,不過他有不同的意見:“但是千金坊的存在,多少能夠影響賭場的生意啊。爲了争生意,賭場的規則也勢必會做出改變的。所以,我覺得可行。”
“那行,太子殿下有說想讓你去哪裏試試看嗎?”姜小蔓見小白現在就能夠獨當一面了,很是欣慰。
小白說:“想讓我先去唐州城府試試看。”
“那還挺近的啊。什麽時候去?”
“大概下個月吧。”
“那,你也提前準備好,有需要就來找我。”
“知道了,姐。”
送走了小白的時候,正巧秦無恙回來。
兩個人一天沒見面了,姜小蔓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要往裏走。
秦無恙一把抓住了姜小蔓的胳膊,輕歎一聲,說道:“小蔓,我們不吵了,和好,好不好?”
這樣冷戰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姜小蔓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也沒有去問對方知道錯了沒,因爲她也知道,自己多少有些無理取鬧了。
哼哼唧唧的說:“那你以後還敢不敢和我冷戰了?”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一冷戰,我就沒有辦法和你……”
随着話音,秦無恙一把将姜小蔓拽到了自己的懷裏,低頭迅速的在女人白嫩的脖子處啃咬了一下:“做了。”
“混蛋!”
姜小蔓在他胸口上捶打了一下。
青天白日的,說的這麽直白做什麽?
秦無恙咬她:“難道你不想我嗎?”
“你廢話怎麽這麽多?”姜小蔓紅了臉頰,卻不願意承認。
女人的心思啊,是最藏不住的。
其中最隐藏不住的心思,就是害羞了。
看着無限嬌羞的小蔓,秦無恙有些心猿意馬,他手臂緊了緊,說:“小蔓,我想再要個女兒。這一次……我一定親眼看見她降生。”
一次都沒有見到孩子出生,是他最大的遺憾。
姜小蔓白了他一眼:“你要是一直看不見,我還要一直給你生啊?”
敢情生的不是他,不受罪。
“這次,再也不會了。”秦無恙低頭親吻了起來。
感情至臻,情動起來便思考不了其他的事情了。
一直到……
“造孽啊!你倆能不能去屋子裏?愛咋啃咋啃???”王秀荷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