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蔓回到酒樓的時候,生意是正好的時候。
畢竟正午時分,正是中午吃飯的時間。
正高朋滿座時,姜小蔓站在大堂的中央舞台上。
蔓蔓回首的酒樓布置是古風與現代的碰撞,有着古風的審美,以及現代一些方便人性化的設計和新穎之處。
而大堂最中央的地方是一個高台,上空是挑空的,也就是從大堂舞台能看到三樓的樓頂。
“……現在,就開始由我随即抽取一桌進行優惠。”
姜小蔓客套兩句之後,便随便在一個琉璃做的桌子裏,擡着頭,随便盲抓了一個木牌。
掏出來之後,她看了一眼,展示給大家看:“是九号桌。”
“我靠,是我啊!是我啊!”有個男人興奮的喊聲從一樓傳來。
是一個中年男人,帶着一家五口來吃飯,點了不少呢。
女人也興奮的喊着:“是啊,居然是咱們!這可真幸運!”
雖然不差這點錢,可是能少花一點,誰不願意啊?
“我去,羨慕啊,我還以爲這種遊戲都是内定的,不是找花錢少的,就是找能去二樓三樓的人。”
“啧啧,人家能請得動禦廚,想來也不屑于耍這種手段吧。”
在衆人的議論聲中,姜小蔓讓人擡上一個……
“這是什麽?”
“不知道啊,看着像是靶子?”
姜小蔓笑眯眯的介紹:“各位,這個輪盤上分别對應着不等份的區間,分别是免單—減一半—減五分之一—減十兩銀子—國有銀行加十兩銀子券—奶茶免喝一杯券,一共六個區間。被抽中的幸運顧客呢,可以來用飛镖投擲三次!不過,是有前提條件的。”
“什麽條件?”
“如果是免單和二分之一,則是下次介紹來一桌客人,你自己的這桌隻要不消費超過三百兩銀子則免單。減五分之一和十兩銀子,則是本次就能用,不過如果留在下次,能帶來一桌客人的話,則能雙倍抵扣!”
姜小蔓說的清清楚楚,隻不過還是有人不太明白。
姜小蔓笑着說,“那還是先請九号桌的幸運顧客上前來,分别出三個人投擲飛镖,看你們中的是什麽。”
“好。”
李大彪帶着妻子和三個孩子走到舞台上,都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京城纨绔之一的樓亦溟端來一個托盤,上面擺放着三個飛镖。
“請站在紅線後,進行投擲。”
“好。”
李大彪有些簡直,拿起飛镖的同時,流楓轉動轉盤,男人飛快的投擲出!
“咚!”的一聲沉悶的響後,沒多久轉盤就停下來了。
“——是免單!我靠,太幸運了吧?!”
有人在下面聲嘶力竭的喊聲,如果有人注意的話,就能發現這個聲音,在今天出現過不止一次了。
人們立刻讨論起來,歡呼雀躍。
姜小蔓笑着送上一張類似銀票的紙張,上面赫然寫着免單二字,不過還有一些小字……
“這是免單券,在明年二月之前都有效。隻要在明年二月之前,您能帶來一桌客人,對方消費不低于五十兩銀子。您的消費不高于三百兩銀子,我們就能給您免單。”
“真,真的嗎?”
李大彪有些緊張,拿着那薄薄的一張紙,眼睛都直了。
三百兩啊!
這是讓他們一家人吃多少啊!
“是真的,不過這張免單券是不能轉讓的,一會還得麻煩您登記一下您的客人信息。我們也會記下你們的基本信息和畫像,所以别人來用也是無用的。就不用想着賣出又或者是其他了。而且這免單券我們做了特殊的處理,别人也是模仿不來的。就算能模仿,跟我們留下的基本信息和畫像不符合,我們也是不兌換的。”
既然要做這種新奇的活動,那麽她就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想到了。
畢竟說到這種花樣,還是現代的多。
李大彪将免單券收起來,憨憨一笑:“不會的不會的,那我們還能扔飛镖嗎?”
“當然可以,說了可以說三次的,不過你不能扔了。一人隻能扔一次。”姜小蔓調皮一笑,“畢竟李老闆的手氣這麽好,來三次免單,我可是要哭了。”
“哈哈哈。”
幽默的話,将大家都逗樂了。
而且這免單的優惠力度實在是讓大家眼紅啊。
蔓蔓回首酒樓的定價并不低,畢竟都是好東西,而且走的是中高端路線。
這基本一桌都要十兩銀子以上的。
之後,李大彪的妻子和兒子分别扔中了十兩銀子和國有銀行加息券。
十兩銀子當場就給了,可這國有銀行加息券……是什麽啊?
“國有銀行的事情,還是請我們的太子殿下,來爲大家解答吧。”
姜小蔓将舞台中央的位置,讓了出來。
“卧槽,太子殿下?我的媽呀,我居然能見到太子殿下?”
“這酒樓太特麽牛逼了啊,手眼通天啊。”
又是那兩道熟悉的聲音,隻不過吃瓜群衆隻顧着跟着激動了,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在衆人的翹首以待下,太子殿下果然出現,和大家解釋起國有銀行的種種好處了。
“給。”
有人遞給了姜小蔓一杯溫開水,她接過,立刻牛飲了。
“咕咚,咕咚。”
太渴了啊。
“哼,一點女人的樣子都沒有。”樓亦溟對姜小蔓很有意見!
本來他就長得雌雄莫辨容易引起誤會,這個姜小蔓居然還說動了陛下和爺爺,非得讓他來這裏賣笑!
奇恥大辱!
姜小蔓:“嘿,你個……”
“她有沒有女人樣,我知道就足夠了。”秦無恙聲音平靜,卻帶着一股無法忽視的淩厲。
是軍隊中人,特有的氣質。
姜小蔓這才發現遞給自己水的人,居然是秦無恙。
她有些奇怪的問:“你怎麽沒陪着上将軍他們?”
之所以太子殿下和樓尚書他們都來了,爲的就是現在借此機會講解國有銀行的好處。
也算是預熱,打廣告吧。
“想你了,便下來了。”秦無恙眸色深深,低頭看着因爲剛剛喝了水,唇色格外紅潤的女子,喉結忍不住上下滑動了兩下。
她,到底還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
“嘔!真惡心。”樓亦溟受不了了,躲開了。
此刻舞台上,太子殿下講解完國有銀行的事情之後,忽然有人大喊着問道:
“今天酒樓吃死人的事情之所有能這麽快平息下來,是不是因爲酒樓的背後,有太子殿下您撐腰的原因?”
問話,犀利而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