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勢力,将在今日隕落!
一連殺了十幾個人,唐風渾身都是鮮血,正奔走間,步伐卻是猛地一頓,擡頭看到了天空中一個熟悉的身影。
唐風的眼睛眯了起來。
戰坤!
當初重創了靈怯顔的戰家頂級高手!此刻戰坤正在與唐頂天交戰,唐頂天不過靈階中品,可依仗着手上的泣血槍神威,也是氣勢驚人,戰坤一時半會竟拿不下他。
不過唐頂天現在也是傷痕累累,畢竟戰坤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即便有神兵在手,也無法長時間與戰坤打下去。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唐風與戰家的仇怨,隻因兩個人而起,一是戰坤,二是戰無雙,後者已被殺了,現在也該輪到戰坤了。
靈怯顔被重創的仇,今日便了結!
身形如電,唐風直接飛上空中,人未到,劍氣已,火龍一般的劍芒兇猛朝戰坤攻去。戰坤與唐頂天交戰正酣,根本沒想到有人會偷襲自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再想躲避,唐頂天哪會給他這個機會?
泣血槍猶如一道血光,迎頭朝戰坤紮去。
戰坤奮力抵擋,剛擋下泣血之威,便被唐風的劍招吞噬。
“哈哈!”唐頂天大笑一聲,笑聲未落,火光中便閃出一片刀芒,旋即,戰坤的身影完好無損地顯現出來。
三人呈三角之勢,在半空中淩立着。
戰坤臉色凝重,唐風一身殺機,唐頂天卻是面露峥嵘。
“要以多欺少麽?”戰坤暗暗警惕,上一次在屠魔大會的時候,他可是親身領教過唐風的恐怖,他知道即便自己比唐風高出一個境界的修爲,但真要生死之戰的話,說不定自己還不是唐風的對手。
一打一都沒有必勝的信心,現在對方還有另外一個手持神兵的幫手,戰坤哪敢妄動?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唐頂天嘿嘿冷笑,“以多欺少又怎樣?”
唐風手上長劍遙遙指向戰坤,冷聲道:“爹,這個人曾經重創過你的一個兒媳,如果不是她體質特殊,你那兒媳恐怕早就死了!”
“什麽?”唐頂天勃然大怒,一身殺機森然湧動,怒視着戰坤。
戰坤冷笑:“是又如何?”
“血債血償!”唐風嘶吼一聲,身攜長劍,卷起一片劍光,當頭朝戰坤罩下。
“敢打傷我兒媳,我要你死!”唐頂天也是動了怒火,一杆長槍莜來乎去,點出片片槍影,配合着唐風的動作,左右夾擊戰坤。
戰坤神色肅然,手上大刀上傳來劇烈的罡氣波動,顯然是也要拼命了。
三人瞬間戰做一團,兩個靈階中品合力大戰一位靈階上品,雖然人數上占據優勢,但戰坤在戰狂和段無憂沒脫困之前,享譽四大勢力第一高手的稱号,又豈是平庸之輩?
縱然以一敵二,戰坤也是臨危不亂,手上的大刀如臂使指,各種精妙招數施展出來,竟逼得唐頂天父子二人一時半會無法突破他的防禦。
隻見半空中三道身影快若流星,根本看不清誰是誰,劍氣,刀芒,槍影交錯其中,在那一片空間内爆出激烈的撞擊聲。
天地靈氣混亂不堪,被這股激昂而凜冽的戰意帶動,流淌的靈氣都仿佛化身成了刀片,切割着無盡的空間。
叮當一聲脆響傳來,三道身影分三個不同的方向飛出,旋即各人猛地頓住。
一番交鋒,竟是沒能分出勝負,三人都被打回了原地。
戰坤冷哼一聲,手上大刀虛空一斬,無數柄純粹由靈氣組構而成的大刀出現在半空之中。
“戰家百刀行!”唐風噙着冷笑,這一招他見過,上次在胡家大戰那位戰家高手的時候,那個人曾經使出過這一招。
但是此刻由戰坤施展,這一招的威力比起當日來更強大許多,那些靈氣大刀約有兩百柄之多,不但數量要過當日,這些大刀的殺傷力肯定也會提升許多。
“去!”戰坤怒喝一聲,近兩百柄大刀迅飛來,将唐風和唐頂天籠罩在内。
“諸天星辰!”唐風低聲呢喃,幾百柄暗器突然出現,如漫天星辰墜落,穿梭在身邊。對付這種數量龐大的攻擊招數,諸天星辰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唐頂天也有了動作,手上的泣血槍傳來一聲龍吟,槍靈加身,唐頂天背後一個巨大的龍頭正仰天咆哮,散着無盡的威嚴。
槍花朵朵,隔空打散了好幾柄靈氣大刀。
三人在這一刻,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叮叮當當……密密麻麻的聲響傳出,戰坤的百刀行竟無法突破唐風和唐頂天的封鎖,在半道中便被攔截下來。
“無盡刀芒!”戰坤又是一聲怒吼,手上的大刀淩空劈下,直朝唐風斬來。
兩人相距足有三十丈,但這一刀斬下,唐風分明感覺到一股天地之威從上方朝自己罩來,那威力之強壓的唐風身子一矮,險些墜落下去。
“風兒小心!”唐頂天大駭,趕緊開口提醒。
唐風神色凜然,擡頭看去,隻見頭頂上方一道巨大的不像話的刀芒,正朝自己劈了過來,而那道刀芒的源頭,正是戰坤所在的位置,仿佛戰坤手上那柄刀突然漲大了無數倍似的。
這是一個靈階上品頂尖高手的全力一擊,足以崩山裂地的一擊。
氣機被鎖定,唐風連躲閃的動作都做不到。
唯有硬抗!身邊僅剩的百柄暗器在唐風雙手的舞動下凝聚在頭頂上,彙聚成一點。
巨大刀芒應聲落下,轟擊在百柄暗器之上,嗖嗖的聲響傳來,好幾柄暗器被打飛了出去。
唐風兇猛催動體内的罡氣,努力保持暗器不散,戰坤那邊也是低吼連連,頸脖上青筋暴露,雙手虛壓,控制着刀芒往下斬開,勢要将唐風斬于此地。
這是純粹的死拼!雙方的罡氣在半空中交彙沖突,彼此間你來我往,你退我進。這樣的戰鬥,誰也幫不上忙,雖然戰坤現在放棄了一身的防禦,但是唐頂天卻根本不敢對他下手。
因爲一旦打破這個僵局,唐風那邊也絕不好過,唯有依靠唐風自己的實力壓倒戰坤,他才能完好無損。
但是戰坤好歹是靈階頂峰,實力雖然比不上戰坤那種百年老怪,卻也不是正常情況下的唐風能抵擋的。
巨大刀芒一寸寸地往下壓來,唐風凝聚出來的百柄暗器铮铮作響,俨然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風兒快躲!”唐頂天驚懼出聲。
唐風嘿嘿冷笑着,與戰坤隔着幾十丈距離遙遙對視。
“你死,還是我死?”戰坤冷聲問道。
“是你死!”唐風突然不再抵擋,巨大刀芒直接劈散了那些阻擋的暗器,夾着毀天滅地的威能斬向唐風的腦袋。
铮……
一聲弓弦被拉動的聲音傳來,那散開無數道暗器,仿佛化身成了離弦的利箭,在半空中拉出一道道殘影,一閃而逝。
刀芒落下,唐風腦袋偏過,正斬在肩膀上。
一聲悶哼傳來,唐風猶如流星一般墜落地面。
“風兒!”唐頂天驚恐大叫,趕緊追了下去。
等唐頂天從地面上一個大坑裏将唐風撥拉出來之後,一瞬間老淚縱橫,隻見唐風的肩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豁口,鮮血潺潺流出。
戰坤這一擊,連不壞甲都沒有完全抵擋住,若不是借着下墜的力道緩沖了一下,整條胳膊估計都會被砍下來。
“死不了!”唐風咳出一團鮮血,強撐着身子站了起來。
“我殺了他!”唐頂天提着泣血槍就要沖上去找戰坤報仇雪恨。
“不用了,他已經死了!”唐風擺擺手,透過塵煙朝天上看去。
自唐風落下之後,戰坤就一直站在半空中,身軀穩若山嶽,一動不動,但是此刻,他的身上卻是突然冒出了好多股鮮血,步伐微微踉跄了一下,倒頭栽了下來。
拼着自己受創催了禦神一擊,戰坤豈能不死?唐風避不了他的攻擊,他同樣也避不開唐風的攻擊,隻不過最後的結局卻是截然不同。
戰坤一死,戰家還剩下的人皆都沒了戰意,老祖宗已經不見了,敵人實力龐大,再打下去不是自己找死麽?當下便一個個跳出戰圈,企圖逃跑。
但是古家和斬魂宗哪會給他們活命的機會?趁着他們毫無戰意的時候從後猛下殺手,戰家的人竟是一個也沒逃脫,靈階以上的高手盡數被殺。
血腥味彌漫,這傳承了一千年的戰家總宅,處處都是斷垣殘壁,狼藉不堪。
戰家,已滅!
大戰過後,隻剩下粗重的喘息,還活着的人互相看着彼此,滿眼的不可置信。這一戰,古家和斬魂宗連帶着靈脈之地的來人,損失及其微小。本來大家都以爲要與戰家生死搏鬥,生還的幾率并不是很大,可是現在九成的人都活着,隻有少部分永遠留在了這裏。
而這一切,都得歸功于那些體型龐大,實力驚人的活脈和靈獸們,若非它們助陣,這一戰不可能這麽輕松。
場中,一道人影閃過去,卻是段無憂有些臉色蒼白地出現了。
古幽月和厲輕揚立馬迎了上去,緊張地問道:“戰狂怎樣?”
戰家其他人雖然死了,但如果戰狂這個極道高手不死的話,對任何人都是一個隐患,普天之下除了段無憂能制衡他之外,再無任何人是他的敵手。
“跑了!”段無憂有些郁悶,他确實可以和戰狂打個平手,但對方要跑,他根本沒能力留下。
衆人一聽,面色皆都有些蒼白。
若是以後戰狂躲藏在暗處對古家和斬魂宗下手的話,那可真是天大的災難。
正當衆人都提心吊膽,愁眉不展的時候,唐風卻是霍地擡頭朝天上的血圈看去。
那裏,有些不太對勁。
唐風心念一動,血圈光芒大放,戰狂的身影突然出現。
察覺到這邊的動靜,所有人都擡頭望去,正見到戰狂淩立在那,企圖染指天機印的醜态。
戰狂也是面色一變,他沒想到自己的行動竟然暴露了。電光火石間,戰狂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沖上去一把抓起天機印。
唐風笑了:“老匹夫,你若一心想逃,天下之大,可能還真沒地方尋你去,但你現在自尋死路,就怪不得我了。”
血圈的光芒陡然明亮許多,戰狂的身影憑空消失不見。
“哪去了?”段無憂面色凝重,以他的神識竟都沒查探到戰狂的氣息。
“在虛天殿!”唐風嘿嘿冷笑。
虛天第六殿中,天谷三童子正在打坐修煉,蓦然間,面前一股靈氣波動傳來,緊接着一個人的身影出現了。
“戰老家主?”福童子面露驚愕之色。
戰狂也是一呆,渾然沒想到自己剛才還在戰家總宅,現在竟來到了虛天殿。略微一想,便想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戰狂的臉色陡然蒼白。
虛空中,唐風的不近人情的聲音響了起來:“三位童子,戰狂交給你們了,下次我再見到他的時候,希望他是個死人!”
壽童子神色一冷,盯着空中道:“你威脅我們?”
唐風冷笑一聲:“不敢,隻不過當日屠魔大會一戰,有人阻我殺戰坤,現在隻是給你們一個補過的機會!”
這話一出,壽童子和祿童子都臉色讪讪。
當日若不是祿童子用挪移之陣把唐風弄走,那一日戰坤恐怕就已經死了,說起來确實做的不地道。
“你們也應該想堪破靈階之上吧?三位童子放心,隻要我能打開虛天之巅,你們的夢想必定能夠實現!”
天谷三童子對視一眼,皆都無奈起來。
虛天殿現在是唐風的,他若不想讓誰進,隻是一個念頭就能達成。三人都被困在靈階頂峰多年,隻盼着哪一天能進入虛天之巅呢,現在若是得罪唐風,他們怕是一輩子都沒這個機會了。
“我知道了。”福童子微微一笑。
“三位童子!”戰狂面色大變,“老夫與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難道你們就甘心聽他的蠱惑?”
福童子搖了搖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唐風公子若是想的話,在這裏取我三人性命也是輕而易舉。”
祿童子嘿嘿笑道:“戰老家主,一路走好!”
身子漸漸下陷,旋即隐蔽起來。
壽童子更是直接,殺氣凜然地就朝戰狂撲了上來。
看到這一幕,唐風才笑了一聲。其實在這裏他若想殺戰狂,并不費什麽事,之所以強迫三童子動手,一來是壓一壓他們然的氣焰,二來也是告訴他們,這個虛天殿,他才是主人!即便三童子對他有恩,他也不會受任何人的擺布!
戰狂必死無疑了,唐風的心神這才回轉過來。
一群人緊張地望着他,還沒等他開口說話,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嬰兒的哭泣聲。
唐風面色一變,傻呆呆地站在原地,聆聽着這世上最美妙最奇特的聲音,一時間心潮澎湃,竟是有些不能自已。
“還站着幹什麽?孩子出世了,孩子出世了!”唐頂天激動大喊。
唐風的身影陡然消失不見,下一刻便出現在地牢之中。
葉已枯懷裏抱着一個哇哇哭喊的小生命,眼睛都還沒張開,一聲聲哭的讓人肝腸寸斷。
“生了生了。”葉已枯激動地對唐風道。
唐風匆匆看了一眼,忍着心中的激動,急忙來到箫千雪面前,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辛苦了。”
箫千雪面色蒼白,虛弱無比,額頭上的秀被汗水打濕,粘在了一起,聞言微微搖頭:“不辛苦的,讓我看看孩子。”
唐風趕緊回身将孩子接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捧着,将她湊到箫千雪面前。
望着這個鮮活的在戰場中出生的小生命,箫千雪展顔笑了起來,唐風将孩子捧在手心處,一時間竟是潸然淚下。
“先别看了,還要給孩子洗個澡。”四娘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不禁回想起自己當日生下小萌萌的心酸,那個時候……老湯不在身邊,隻有自己一個人,撕心裂肺的痛。
……
半年後,虛天第六殿中,唐風端坐在靈氣最濃郁的位置,苦苦修煉。
幾裏之外,古幽月和柳如煙一邊監視着唐風的動靜,一邊小聲說着話。
半年前,戰家覆滅,天下四大勢力僅存下古家和斬魂宗,緊接着,又一股名叫唐門的勢力冒了出來,門中高人,皆是唐風的親人朋友,這一股勢力比起當初的四大勢力還要雄厚。
因爲他們的宗門所在,是那世人向往的虛天之殿!
古家和斬魂宗與唐門處處交好,族中高手隻要實力到了一定程度,皆可進入虛天殿中修煉,這對一個武者來說,簡直是夢寐以求的好事。
但,古家和斬魂宗的靈階上品高手并不滿足,他們還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但想要堪破靈階之上,就得開啓虛天之巅,隻能等唐風晉升靈階上品才有可能。
所以半年前那一次大戰之後,唐風才清閑了不到一個月時間,便被諸多靈階上品逼到這裏來閉關修煉。
現在古幽月和柳如煙便是監視他的,免得他不好好修煉。
身邊人影一晃,段無憂憑空出現。兩女恭聲問候:“段老家主。”
“唐風的進度如何?”段無憂問了一聲。
古幽月道:“除了最開始進來的一段時間有些煩躁,最近兩個月都很安穩。”
“很安穩?”段無憂愕然,“他不是一門心思想要見唐果麽?”
唐果,便是箫千雪生下的女兒,初爲人父,唐風對這個女兒喜愛的不得了,三天兩頭膩在一起。
“不對勁。”段無憂突然眉頭一皺,“那邊的罡氣波動太平穩了,不太象是在修煉的樣子。”
聽他這麽一說,古幽月和柳如煙才對視一眼,皆都面色一變。
三人身形一晃,便來到唐風閉關修煉處,瞪眼看去,哪裏還有唐風的影子?那裏隻剩下一個靈氣氣團,模拟着唐風的罡氣波動,漂浮在半空中。
“什麽時候跑的?”古幽月郁悶壞了。
“這小子!”段無憂也是哭笑不得。
……
俗世,天秀宗外,唐風衣衫鮮亮,懷裏抱着一個咯咯直笑的小女孩,身後領着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正一路迤逦而來。
“夫君,我們就這樣不聲不響地走了,怕是不太好吧?”白小懶面上有些愧疚。
“有什麽不好的。”小雅皺了下鼻子,“那群人,老是逼着夫君修煉,連和我們說話的時間都沒有了,真讨厭。”
“其實,他們也沒有惡意的,隻不過心急了些。”箫千雪一邊逗着女兒笑,一邊開口道。
“不管他們。”唐風嘿嘿樂道:“修煉這種事急不來,反正他們也等了不少年,再等些日子也無妨。”
“可是,那也不能把他們全關在虛天殿裏面呀。”莫流蘇面露不忍之色。唐風走的時候,直接把虛天殿給關閉了,任何人都休想進出,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
“不關着他們,他們肯定要到處找我。什麽時候等少爺……咳咳,等老爺我開心了,再回頭把他們放出來,小果果你說是吧。”唐風在女兒的小臉蛋上一陣摩擦。
一連串奶聲奶氣的笑聲傳了出來。
小雅看的眼熱,走上前來着唐風的胳膊一陣搖晃:“夫君啊,你不公平!”
“我哪裏不公平了?”唐風愕然,心裏冤枉死了,自己的女人雖多,可每一個都視若珍寶,從不會厚此薄彼。
小雅指着何香凝和莊秀秀的肚子道:“你看看,她們才跟你多久,居然就已經大着肚子了,偏偏我和大姐她們都好幾年了,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也要生小寶寶玩!”
何香凝和莊秀秀面色羞赧,低頭抿嘴微笑,一臉的幸福。
“咳咳……”唐風差點被口水給嗆死,“這種事,我怎麽能決定的了?”
懶姐也滿眼的羨慕。她跟着唐風的時間最長,可這種幸運卻是沒落到她身上,心裏多少也有點失落。
莫流蘇羞紅着臉道:“我已經改良過唐家堡的九陽相思淚,要不這些天試試?”
“好啊好啊!”靈怯顔第一個舉手贊成。詩詩面色通紅,不好意思說話,鍾露面含微笑,沒有異議。小天是個悶葫蘆,一向唯靈怯顔馬是瞻。
唐風輕咳一聲:“此事,晚上再議,現在……讓我們回家!”
天秀門前,唐風将女兒抗在頸脖上,大步朝前走去。
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天秀,一直都是家,那裏,還有寶兒夢兒正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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