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這是自尋死路!”烏正鷹并沒有立刻對唐風下手,反正此人已經落入包圍之中,根本無法逃脫,早點動手跟晚點動手,并無區别。
“天雷宗諸人作惡多端,死不足惜,今日乜本少便替蓉城,替容家讨個公道!”唐風一邊說着一邊朝烏正鷹走過去。
“哈哈!”烏正鷹氣及反笑,他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與這個愣頭青溝通,雙方對實力的認知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區區一個人也敢與我天雷宗叫闆,真是個不知天高地hòu狂妄自大的臭小子,若是外面盛傳的那群神秘的黑衣人到此,烏某人或許還有些忌憚,但就憑你?還沒這個資格!”
唐風的步伐頓了下來,似笑非笑地望着烏正鷹,眉頭一挑道:“哦?原來烏副宗主怕那群黑衣人啊。”
“本座豈會怕他們!若是他們敢來,定叫他們……,有來無……,回……。”烏正鷹一句話說的抑揚頓挫,前半句還氣勢洶洶,霸氣十足,後半句卻是渾然不知所以,斷斷續續。
困爲他駭然發現自己面前莫名其妙地出現了十幾個黑衣人。
又來了十凡個……,這些黑人出現的太莫名其妙了,根本看不到他們是什麽地方出來的,仿佛隻是一眨眼的功夫,這些人就突兀地出現在自己的眼簾中。
他們每個人都穿着黑衣黑袍,将全身都籠罩在黑暗之中,根本看不到面容,不僅沒有絲毫罡氣波動甚至連呼吸心跳聲都沒有分毫。
他們靜靜地站在那裏,人手持着一柄閃爍着陣陣寒光的天兵武器,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濃郁的死亡氣息。
神秘黑衣人?烏正鷹的眼眸猛地瞪大了,他好歹也是天雷宗的副宗主,更有靈階中品的實力,若到此刻還看不出這些人是什麽來頭的話那也白活了。
隻是烏正鷹沒想到,外界盛傳的神秘黑衣人,竟然會有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天!如果說之前烏正鷹對這些人的消息還半信半疑,那此刻卻是信了個十足十。
天雷宗諸人也是一陣騷動!
傳言雖然不可信,可畢竟無穴不來風。關于神秘黑衣人的詭異和強大,早就傳遍了整個靈脈之地,這半個月來,無數家族和宗門被清剿,沒有一家是這些黑衣人的對手。
面對這些屠戮外來勢力的繪子手天雷宗衆人直感覺腳底闆一陣抽筋。
“怕什麽?這些人沒有一點罡氣波動,又能強到哪裏去?給我上,殺光這些人揚我天雷宗威名!”烏正鷹大吼一聲,天雷宗弟子的騷動瞬間就被制止了。
是啊,一個修煉之人是否強大可以從他身上的罡氣波動推斷出來。這些黑衣人詭異是詭異的一點,但沒有罡氣波動,就無法運用罡氣,不能運用罡氣又有多厲害?
别的勢力被黑衣人清剿,若是天雷宗把這些黑衣人全殺了豈不是說天雷宗比其他的勢力都要強大?
一念至此,原本誠惶誠恐的天雷宗弟子們頓時熱血沸騰起來!随着烏正鷹的一聲怒吼,齊齊朝黑衣人撲了上去。
黑衣人隻不過有二十八個,但是天雷宗弟子卻多達兩百人!雖說靈階高手沒幾個可單是這份數量,就足以穩操勝券了。
眼見天雷宗衆人動了起來唐風卻是冷笑一聲。
沒人可以小看藥屍們的戰鬥力,任何輕視藥屍之人,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天雷宗也不例外。
當天雷宗衆多弟子沖到藥屍們旁邊,正準備大開殺戒之時,原本如木頭一般站的原地沒動彈的藥屍們突然動了起來。
宛若後地裏卷起一股股黑色的驟風,二十八具藥屍朝四面八方激乜射了出去,身後拖出一道道肉眼都無法捕捉的黑色殘影。
噗噗噗……,一連串悶響傳來,猶如抄豆一般密集!鮮血飛濺,斷肢橫飛,慘嚎聲此起彼伏!天兵折射乜出的寒光,耀得人眼簾都睜不開。
隻不過三息的功夫,沖出去的藥屍們全都停了下來,每一具藥屍手上的天兵都沾滿了血迹,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着,但是他們身上的黑袍,卻是一塵不染,根本沒有濺射到分毫血迹。
噗通、噗通…
天雷宗弟子一個接一個倒了下去,幾乎隻是一眨眼的時間,天雷宗便倒下三四十個人,有些人立刻死去了,可有些人卻還留了一線生機,躺在地上凄涼的哀号着,痛苦地呻乜吟着,越發加重了場中的殺戮氣息。
血腥味彌漫開來,還活着的天雷宗弟子一個個眼珠子瞪大了,渾身戰栗不已,就連握住的武器也在抖動着。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對剛才發生的一幕根本是雲裏霧裏,什麽都沒看清,隻是看到一串黑影竄出去,自己身邊的同伴便一個接一個被乜幹掉了。
唯有那幾個靈階高手,才勉強看到藥屍們的移動痕迹。
這群神秘的黑衣人,竟然強大如斯!每個還幸存的天雷宗弟子都心悸不已,他們不是沒有罡氣波動麽?他們不是沒有動用罡氣麽?爲什麽還如此強大?
沒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時間,頓了一下的藥屍們又去而複返,二十八道黑影在人群中穿梭,如收割麥子一般收割着天雷宗弟子們的性命。
幾個剛才與唐風戰鬥的天雷宗護法執事們再也坐不住了,趕緊沖下場去,每人迎上一具藥屍與之纏鬥起來。
藥屍們大多都是靈階下品,這些護法執事們也是靈階下品,雙方一接觸便是真刀實槍地蠻拼,藥屍們迅猛的動作,打的天雷宗這些護法執事叫苦不疊,根本不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時間。
烏正鷹臉色鐵青,怒吼一聲,長拳搗出,直朝唐風面門砸來。
黑衣人的強大,遠超他的想象,如今想要保全天雷宗的話,唯有對這個年輕人下手才行,隻要擒住了他,自己就有活命的機會!要不然被這樣的一群黑衣人包圍住,即便自己是靈階中品,恐怕也毫無勝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