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唐風跑來跑去,一直沒時間也沒機會跟幾女溫存,距離上次已經好久好久了,身爲一個正常的男人,對這方面自然是有期待的。
唐風一邊期待一邊看了一眼懶姐,懶姐的頸脖處劃過一抹绯紅,扭頭走開了。
嘿嘿嘿……唐風心裏狂笑起來,懶姐肯定是聽到了小雅的話。
夜色降臨,唐風正在屋内閉關打坐,宮主大人臉色暈紅,笑吟吟地闖了進來,不由分說地蹂躏了他一番,然後相當滿意地揚長而去。
随後懶姐也羞答答地走了進來,彈指間熄滅了屋内的燈火,又把唐風拾掇了一陣。
懶姐走後,唐風躺在床上等待莫師姐的到來,左等右等卻是始終不見人影。轉念一想,以師姐那含羞的性格,自己不主動出擊的話,她恐怕永遠都不會找自己。
不能厚此薄彼,怎麽也要一碗水端平了才是。想到這裏,唐風穿着睡衣蹑手蹑腳地走出了屋子,鬼鬼祟祟地探頭在外一瞅,夜色下,煙柳閣内靜悄悄的毫無動靜。
出了屋子,身子輕飄飄地竄到一道房門前,伸手一推,房門便開了。
師姐果然在等自己!唐風心頭大定,白天的時候小雅雖然是跟自己說的悄悄話,可私下裏肯定也通知了莫師姐。現在她沒關房門就是最好的證明。
鬼魅一般閃進了屋,唐風頓了一下又挺直了腰闆,心想不對啊,少爺搞的跟做賊一樣幹嘛?
跟自己的女人溫存,還需要這麽偷偷摸摸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莫師姐那柔弱的性格,每次進行時緊張而又愉悅的心情,都讓唐風有一種浴血噴張,恨不得好好蹂躏一番的沖動。
相對于懶姐的羞澀迎合,小雅的主動奔放,師姐每次展現出來的風情都讓人無法自抑。
床上的玉人蓋着被子,呼吸平穩,睡的正香。
睡着了?唐風不禁一陣自責,看來是讓莫師姐等的太久了,自己應該早點出擊才對。
帶着自責的心情,唐風一個翻身就竄了上去,伸手摟住了床上的玉人。
師姐背對着自己,但是那發梢間的香氣和身體淡淡的藥香卻讓唐風感到一片安甯。一隻手宛若靈蛇出洞一般撫上了師姐平坦光滑的小腹,直朝上襲去。
亵衣根本無法阻擋這隻充滿了罪惡的大手,在面對這樣的入侵之時,這隻大手摧枯拉朽地粉碎了亵衣的防禦,攀上迷人的高峰。
溫柔地握住那飽滿圓潤的胸脯,唐風将腦袋埋在師姐的頸脖處,嗅着她的氣息,手上輕輕地捏了一把。
恩?唐風一時間不禁生出一種有些奇怪的感覺,自己多日沒和師姐溫存,這手感怎麽有些不太一樣了?
自己的三個女人,唐風已經熟悉到了骨子裏,即便是閉着眼睛,隻依靠手感也能判斷出到底是誰。可是現在,這種感覺隐隐有些不同,怎地玉筍狀變得更飽滿一些?
被唐風的大手入侵,師姐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看樣子是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随即,師姐的身子緊繃起來,呼吸也猛地變得急促了,身子一陣陣地顫抖着。
不錯不錯,就是這樣的反應!不管多少次,唐風每次和師姐溫存的時候,她都好像未經人事的處子在經曆第一次那般緊張,那般羞澀。
正是因爲這種緊張和羞澀,才讓唐風有一種莫名的爽快。
“師姐……”唐風輕舔着莫流蘇的耳垂,在她耳邊吹着氣,語氣中充滿了挑逗的味道:“想我了沒?”
師姐的身子越發緊繃,一陣陣痙攣着,被褥被她的兩隻手抓的咯吱咯吱響,呼吸越來越粗重了。
見狀,唐風手上一用力,猛地把師姐的身子掰了過來,讓她正面躺在床上,随即起身笑吟吟地俯視着她。
黑暗中,四目相對的瞬間,唐風的笑容僵硬了,一身欲火宛若被潑了一盆涼水似的,眨眼間退的幹幹淨淨。
身下壓着的玉人雙頰绯紅,身子依然在顫抖,根本不敢直視唐風的眼睛,那一雙即便在黑夜之中也依然明亮無比的眼眸閃爍着驚慌和滿滿的羞澀……還有不知所措。
兩人的面頰相距不過一寸,呼吸彼此糾纏在一起……
尴尬的氣氛在屋内蔓延,唐風不敢動,不敢開口,甚至忍不住祈禱時間定格住,好讓自己從容地從這個屋子撤退。
雖然沒有燈光,屋外也沒有月光,可唐風的眼力何其犀利?
躺在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莫流蘇!
詩詩!這個人竟然是詩詩!這是唐風怎麽也沒想到的事情。走錯門了?詩詩和莫流蘇的房間隻有一牆之隔,可唐風自信自己絕對不會走錯門,這屋子無疑就是師姐的,屋内的擺設和東西,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如果真的走錯門,唐風第一時間就能反應過來。
“先下來好嘛?”時間過了好久好久,詩詩才偏過腦袋輕輕地說了一句。
“哦……”唐風傻傻地從她身上跨了下來,下床也不是,不下床也不是,尴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你如果是來找莫姑娘的話……她已經去找你了。”詩詩将被子蒙在面上,含糊不清地說道。
“是嘛,呵呵……”唐風嘴角一陣陣地抽搐。
“半個時辰前就去了……”
半個時辰前,自己恐怕還在跟懶姐奮戰,想來師姐應該是聽到屋内的動靜,并沒有立刻進去,可她也沒有回來,這大晚上的上哪去了?
“詩詩你怎麽會在這裏?”唐風轉移話題道,這事弄的,太尴尬,太丢人了。連自己的女人自己都沒分清楚。
“我這幾天一直在這裏跟莫姑娘學習煉藥……”
原來如此……怪不得詩詩身上也有藥香味,藥香味掩蓋掉了她身上的氣息,否則唐風上床的時候就能分辨的出來。
“剛才……”詩詩欲言又止,實在說不出後面的話了。
“夢,一切都是夢!”唐風宛若自我催眠似的說道,“詩詩你已經睡着了,閉上眼睛,所有的都是幻覺。”
“哦。”詩詩順從地閉上了雙眸,等再睜開的時候,屋内已經沒有了唐風的蹤影。
夢麽?詩詩苦笑一聲。
唐風站在師姐的房門前,苦笑地搖頭,還沒邁開步伐,煙柳内突然嘩啦啦地一排的房門都打開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