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趕緊打斷宮主大人:“怎麽數的?哪來這麽多?”
“都别打岔!”懶姐瞪了兩人一眼,“阿風你說心理話,想不想要詩詩姑娘!”
“不想!”唐風回答的斬釘截鐵。
懶姐輕笑了一下:“你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絕對沒有!”唐風挺直了腰杆,對上懶姐的目光,即便是跟一位靈階上品高手如此對視,唐風也不會絲毫怯弱,但是此時此刻,卻忍不住有些躲躲閃閃,好半晌才不禁輕咳一聲:“好吧,是有那麽一點!”
任何男人見到詩詩那樣妩媚的女子,多少都會有一點心動,唐風自然也不例外,隻是心動歸心動,可唐風還沒極色到那種看到美女就想霸占的程度,就如當初自己與莫師姐一樣,若不是那一次發生了那種不可挽回的事情,唐風估計自己跟莫流蘇現在也還隻是師姐弟的關系而已。
理智能夠戰勝本能的沖動,這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
“有就好。”懶姐點點頭,“如果你說沒有,那我真要懷疑我們家男人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即便是我見到了詩詩姑娘,也忍不住有些心動。”
妃小雅在一旁懊惱道:“我也是,這女人給人一種有些輕佻的感覺,可她的氣質卻偏偏很柔弱。這種矛盾結合在一起,對任何人都有很大的殺傷,啧啧,夫君你說你要是把她弄到床上去她會是什麽樣子?”
“流氓!”唐風伸手捏了捏妃小雅的臉蛋,捏得宮主大人眼水汪汪。
懶姐的臉蛋忍不住浮現出一抹绯紅,輕咳一聲打斷了宮主大人的幻想:“既然阿風你對她有些感覺,那事情就這麽定了。”
“定什麽?”唐風愕然,與宮主大人一起望着白小懶。
“你的第四房夫人。”懶姐輕敲着椅子的扶手。
唐風大汗急急道:“懶姐這不行吧?”
“沒什麽不行呀,你都已經把人領回來了,我總不能當做沒看見吧。再說了,你若真不想要她的話,就得現在把話挑明讓她離開天秀,若不然她在這裏,無依無靠,沒有名分,會耽誤了一生的。你忍心讓她現在離開天秀凍?她這樣的女子,走到哪裏都能成爲紅顔禍水,實力又不高,很容易被人給盯上。”
宮主大人充分地發揮想象力:“實力不過地階便有如此媚态日後成長起來那還得了?紅顔禍水說的便是此女,搞不好還會禍國殃民,霍亂蒼生,天地間爲她而死的人将不計其數!”
唐風一拍椅子,猛地站了起來,搖頭晃腦道:“兩位既然如此說,那本少便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爲了黎民蒼生,少不得也要以身飼虎,親受這毒水禍害了!哎爲了天下,俠之大者可悲可歎!”
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唐風背後一抹光輝閃?…
“呸……”宮主大人啐了一口,忍不住抿嘴輕笑。
“懶姐。”唐風也耷拉下耳朵,“這事再說吧,我把她帶回天秀,主要還是因爲妩媚精魂,日後詩詩想留下便留下來,若是不想留下的話,我也不強求。你不用說這些話讓我以爲自己做的事情很高尚,男人想要霸占一個女人,完全是因爲私欲,跟什麽黎民蒼生扯不到關系。走了,我去找下莫師姐!”
撂下一句話,唐風便出了屋子,再被懶姐這麽洗腦下去,唐風估計自己真以爲霸占了詩許是舍己爲人的行爲了。
懶姐和宮主大人對視一眼,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看樣子,我們家的男人不會輕易爲美色所動,詩詩都誘惑都不了,日後恐怕再無人能引誘他了。”
唐風在藥房處找到了正在煉藥的莫師姐,師姐正忙着淬煉藥液,一身香汗淋淋,唐風偷偷摸摸地走過去,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誰!”莫師姐大驚失色,想扭身看清楚來人的面貌,卻被唐風制住了。
““哼哼哼……“唐風變着嗓子笑的很詭誦,輕輕地在師姐耳邊吹着氣:“你說我是誰?”
莫流蘇大急,自己現在實力雖然增長不少,可在背後這個男人的手段下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就連一身罡氣都無法凝聚起來,更讓人崩潰的是,這人一邊說着話,一邊還舔着自己的耳垂。
那裏……那裏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快放開我!“莫流蘇身軀顫抖,咬牙道:“我不管你是誰,你敢這樣對我,别想活着離開天秀!““哈哈!”唐風大笑不止,“小娘子,口氣倒是不小,老夫早就聽聞天秀有一絕色女子名叫莫流蘇,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就憑你的手段,還能拿老夫如何?”
“我天秀還有靈階高手……我隻要叫上一聲,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莫流蘇急急道,身子扭動不已,想擺脫背後之人的控制,卻毫無效果,反倒是臀部上感覺到一個堅硬的物休頂住了自己。
“他們?哼,他們都在密室中修煉,當老夫不知道麽?你叫吧,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唐風一邊說着,手上越發放肆起來,已經穿過莫師姐的腰肢撫上了那高聳的胸脯,一陣掭捏。
莫流蘇眼角處滑落兩道淚痕,臉色一片死灰!不管背後這人是否會死,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經被玷污了,日後還有顔面再去見師弟?
死!隻有死才能揮衛自己的清白之軀,在背後這人沒有更多的動作之前,爲自己保留一點尊嚴。
剛轉過這個念頭,自己的身子便在那個人的帶動下,轉了一個圈,充滿恨意的目光定格在唐風的臉上,莫流蘇忍不住怔了一下,旋即哇地哭了出來,一把撲進唐風的懷抱中。
唐風心疼壞了,本來隻是想逗師姐玩玩,卻沒想到把她給弄哭了。
“不哭不哭!師弟該死,師弟該死!”唐風輕拍了莫流蘇的肩膀,好一陣安慰。
“師弟…””莫流蘇一邊哽咽,一邊擦拭着眼角的淚水,“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好怕!”
“我錯了!”唐風俯下身子,堵上了莫流蘇紅潤的雙唇。
哽咽聲嘎然而止,莫師姐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依然猶如第一次親吻一般,身子一陣陣地痙攣,旋即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兩隻手死死地抓着唐風的衣服。
好半晌,莫流蘇才猛地驚醒過來,趕緊推開唐風,大口地喘着氣,臉紅如泣血:“這裏是藥房,有人會進來的。”
“不會的。”唐風又把她拉進了懷抱,上下其手,摸的莫師姐喘息不已。
“師姐,你在練什麽藥呢?”唐風看着面前的藥液狐疑地問道,“怎麽有股怪味?”
“呀”…藥液凝結了!”莫流蘇驚了一下,嗔怪地看了唐風一眼:“都怪你,這份藥材價值不低的。”
“怪我怪我!”唐風點頭,又要俯下身子。
莫流蘇趕緊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要…“,不要在這裏……”
“嘿嘿…””唐風笑的很奸詐,“果然,欺負師姐很好玩。”
“爲什麽要欺負我?”莫流蘇眨動着眼睛問道,長長的眼睫毛上沾了了些淚水,看上去柔弱極了。
“你先忙着吧,我這次可能又要閉關一段時間,過來就是想告訴你一聲。”唐風松開師姐,朝外走去。
“爲什麽要欺負我呀?”莫師姐在後面追問不舍。
唐風沒回答,總不能告訴她自己剛才被懶姐欺負了,到她這來找點場子吧?
離開藥房,唐風去看了一下林若鸢,陪姑姑喝了一下午的茶,說了一些小時候的趣事,回憶這些往事的時候,姑姑臉上的笑容從不曾停歇,唐風尴尬壞了,小時候的事情根本不是他做的,但是也夠讓人難堪的。
林若鸢的實力依然隻有天階中品境界,她的資質并不算太高,這一輩子恐怕都無法問鼎靈階境界,運氣好的話,天階上品是她的頂峰,運氣差的話,這一生都隻能維持在天階中品。
再次回到煙柳閣的時候已經夜色降臨了,懶姐和宮主大人又去了密室中修煉,煙柳閣内隻有寶兒夢兒和詩詩三人。
吃過晚飯之後,等詩詩熟睡了,唐風才輕手輕腳地走到她的屋子中,好似一個采花賊一般。
在唐風進屋的刹那,原本早就進入夢境的詩詩卻猛地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窗外一偻月光瀉下,正好照射在詩詩的身上,唐風一眼望過去,鼻子差點流血了。
詩詩臉上的薄紗已經被取了下來,月華照耀在那傾國傾城的容顔下,讓唐風在那一瞬間竟然有些失神。
那精緻妩媚的臉龐透着無盡的吸引力,仿佛要把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吸過去似的。
最讓唐風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此刻的詩詩竟然隻穿了亵衣。
粉紅色的肚兜遮擋不住胸前的春光,高高聳起,若隐若現,詩詩坐起來的瞬間,光滑如鏡一般的小腹暴露出一大半,晃得唐風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