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獸身的話,就可以繼續用以前的方法修煉,增強實力。但是象沼法兇鳄現在這樣,在戰鬥中就有些吃虧了;身子太大,周轉不靈,縱然身爲獸身防禦出衆,可打不到唐風也無濟于事。若是它化爲人形的話,就算沒有這層厚皮,恐怕也能與唐風周旋周旋。
沼法兇鳄早就過了化形的時期,若它真有不低的靈智,也不知是否會後悔當時沒有化形:唐風竄到它背上之後,沼澤兇鳄便根本沒辦法再攻擊了,雖然它強大的神識已經鎖定唐風,兇猛的經放自己的威壓企圖擾亂這個卑鄙的敵人,可唐風哪會被它幹擾?魂魄力量在萬魔窟内曆練之後,即便是靈階上品也無法左右,更何況一隻靈獸?
毒影長劍上再次亮起金色的光芒,銳金之力的罡氣責量加持在長劍之上,唐風反手一握,狠狠地朝下捅去。
“刺”地一聲,劍鋒入兩寸,唐風手上青筋爆露,用盡全身的力氣往下摁去,毒影劍微微一顫,又往下刺了一寸。
沼法兇鳄揚起血盆大口,巨大的腦袋左右晃動着,二十丈長的身子更是不停扭擺,企圖把唐風甩下去,可毒影劍都釘在它身上,唐風宛若跗骨之蛆一般,穩穩地站在那;
四寸、五寸…直到毒影長劍沒入一半長度,沼澤兇嶄的傷口上才滲出一股碧綠色的血液。
這股血液一冒出來,唐風就嗅到一股撲鼻的辛辣,與此同時,毒影劍甚至都刺啦刺啦地響了起來,劍身上一陣流光溢轉,整個毒影劍立馬變成了碧綠之色。
好強的毒性!唐風不禁心頭駭然,這頭七階上品的沼法兇鳄,看樣子不止剛才表現出來的那點本事,也不知道是否它生活在滿是毒癌的環境中的緣故,它的血液竟然是劇毒之物。
縱然唐風百毒不長,嗅到那股辛辣的味道之後也有些頭暈目眩,幸虧立馬屏住呼吸,這才沒被影響。
這毒竟然連自己都能影響到,若是被普通人嗅到,恐怕立馬就會暴斃。毒影劍本就是毒劍,所以唐風也不擔心它會不會被損壞,反倒是毒影劍在浸泡了沼澤兇嶄的鮮血之後,發出一陣陣铮鳴之聲,仿佛在雀躍。
這柄天兵自唐風得到之後,就一直用得很順手。不過天兵畢竟是天兵,不象神兵那樣有神智。所以唐風雖然用得順手,可也并不是很在意。日後若是有機會得到神兵的話,唐風肯定會換掉毒影劍的。
但是現在這柄天兵的表現卻讓唐風有了些興趣,傳聞天兵若是跟随一個人時間久了,也會産生靈性的。唐家堡的歡歌劍就是最好的例子。
放眼望去,唐風驚訝地發現毒影劍變得通體碧綠起來,不但外表的顔色變了,就連内裏的顔色也是如此,而此我的毒影劍,就象是一吓。如饑似渴的孩子,正在瘋狂地吸吮着沼法兇嶄的血液,肉眼望過去,能清晰地看到沼法兇鳄的血液流入毒影劍中,随即消失不見,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還真有戲?唐風驚訝之下也不再有什麽動作,站在沼法兇鳄的背上靜靜地等待着,他想知道毒影劍什麽時候會停止動作,停止之後又有什麽變化;
唐風沒動作,可沼法兇嶄卻不幹了。感受到體冇内鮮血的流失,背上更是疼痛無比,沼法兇騁左搖右晃也擺脫不了唐風之下,立馬一頭鑽進了沼澤下面。
腥臭的氣味和滑膩膩的感覺瞬間包裹住全身,沼法兇鳄的這個賴皮動作讓唐風實在沒想到。不過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沼降兇鳄帶着他徹底潛入了沼法底下工想想也是,這隻靈獸本就生活在沼法下面,隻是因爲自己的打擾才鑽了出來,現在打不過自己自然是要跑回去了。
沼法下黏糊糊的很是難受,裏面全是混水和泥濘,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見任何東西,唐風運出罡氣包裹全身,同時屏住呼吸,雙手抓着毒影劍,任憑這隻靈獸在沼法下左沖右突。
幾百年不曾熱鬧過的沼法這一天沸騰了起來,因爲沼法兇鳄的狂暴,這方圓幾十裏範圍内一片水深火熱,沼法兇鳄沖到哪裏,哪裏便是一陣血光四濺。它奈何不了唐風,兇暴的攻擊隻能打向那些五階六階的靈獸,以發洩心中的怒火和委屈,緩解身上的疼痛。
這些靈獸雖然也是沼法兇嶄的同伴,平時歸它統帥,但是在沼法兇鳄的攻擊下,根本沒有反抗之力便被擊殺。
沼法兇鳄所過之處,到處飄蕩起靈善的屍體。
半炷香後,沼澤兇嶄再次竄了出來,一蹦十幾丈高,唐鳳隻來得及深吸一口氣,便又被它帶了下去;
周而複始地折騰,唐風若不是想知道毒影劍最後會變化成什麽樣子,早就不耐煩把它給幹掉了。
在唐風的感受下,毒影劍依然在不停地汲取着沼法兇鳄的劇毒之血,根本沒有飽和的痕迹。
半天時間過去,沼法兇鳄的狂暴比之最初要平緩一些,但是依然不依不飲地在沼澤上下蹦跶着。
一天時間過去,當這隻七階上品靈獸再一次竄出沼法之後,再沒有此前的沖勁,而是匍匐在沼法上面,血盆大口張開,不停地喘着大氣,精神也萎靡很多,血紅的眼珠子有氣無力地轉動着。
“沒力氣了麽?”唐風也松了一口氣,這一整天下來,他被沼法兇鳄帶着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此竟見沼澤兇騁沒了動靜,自然明白它已到強弩之末。
七階上品靈獸,想要擊殺可不簡單。但是毒影劍把它的鮮血汲取的差不多了,縱然它實力再強也不得不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