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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大一會,這個天秀弟子就将于忠給帶了過來。
這位地階高手走進來的樣子很是搞笑,眼睛死死地咬着自己的鞋尖,連頭都不敢擡,一張臉就跟抹了腮紅一樣,隔着老遠,唐風甚至都能聽到他碰碰的心跳聲。
一個大男人居然能害羞到這種程度,實在是難得。
“風師弟,人我給你帶來了。”那個天秀弟子撇了于忠一眼,捂着嘴嬌笑不已。她也是第一次見到以這種姿态進天秀的人。換做别的色膽包天的男人,進了天秀還不開心死了,恨不得長幾十雙眼睛來看天秀的美女。可他倒好,一路走來唯唯諾諾,一句話不說,碰到迎面走來的天秀弟子居然還繞開老遠。
“恩,謝謝師姐了!”唐風點了點頭。
“不客氣!”天秀弟子又瞄了于忠一眼,實在忍不住了,伴随着一串咯咯的笑聲走了出去。
于忠兩隻耳朵都是紅的,直到那個天秀弟子走遠,他才緩緩地呼了一口氣。
唐風将這一切看在眼中,一邊慢條斯理地吃着早飯,一邊開口道:“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尤定,神怡氣靜!”
正在夾菜的湯非笑和斷七尺動作一頓,擡頭看了看唐風,使勁眨巴着眼睛,尤其是斷七尺,他和唐風并不熟,他也完全沒想到這個十幾歲的少年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這要是出自一個幾十歲的老頭子的口中,斷七尺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人老成精,對萬物都有自己的感悟,總是會體驗出自己的人生哲理來的。可這偏偏是個十五歲的少年說的。看來,這個年輕人果真是非同一般啊!
于忠也是聽得一愣,随即便明白唐風是在說自己,連忙抱拳道:“于忠見過唐少爺,謝唐少爺指點。”
他也是今天早上醒了之後,原本屬于蘇家的那些護衛告訴他唐風要見他的。于忠這才明白,昨日帶了一個天階高手殺進蘇家的居然就是現在傳的沸沸揚揚的天秀唐風。慌得他趕緊洗漱了一番,連早飯都沒吃就跑到了天秀。
“吃早飯沒?沒吃就坐下來一起吃。”
于忠哪敢啊,一個黃階上品的少年并不可怕,可人家幹出了别人一輩子都幹不到的大事,更何況,那個天階保镖還坐在餐桌上呢。
當下,于忠扯了個謊:“我吃過了。”
唐風也不點破,硬逼着人家一起來用餐也沒意思,點點頭道:“那麻煩你等一會,我很快就吃完了。”
“是。”于忠很是客氣地答道,慢慢退了出去,走到了煙柳閣的院落中。
唐風心裏惦記着事,三兩下就吃完了早飯,抹抹嘴走了出來,于忠正站在假山旁,眉頭緊皺,說實話,他壓根不知道唐風爲什麽要見自己,今天早上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可轉念一想,唐風要是真想殺自己的話,自己哪還有命?于是帶着一些疑問便來到了天秀。
聽到背後有動靜,于忠轉過頭來,正想問出自己心頭的疑問,唐風卻突然笑了笑:“怎麽,你見到美女會害羞?”
哪壺不開提哪壺,于忠的老臉又差點紅了,讪讪道:“也沒這麽誇張,隻是若是美女多了,我心裏總有點害怕。”
“怕什麽?她們又不會吃了你!”唐風打趣道。
“可能是自然反應吧,沒辦法改過來。”于忠憨憨地撓了撓腦袋,不過雖然隻是簡單的幾句話,可于忠的心情倒是放松了不少,因爲他發現唐風還是很親切,很有親和力的,一點也不象蘇家那個少爺,喜歡仗勢欺人,恃強淩弱。
“知不知道我找你要幹什麽?”唐風轉頭問道。
“不知道。”
“你這個人名字叫于忠,性格也有點愚忠。不過我就是看中你這一點。”唐風緩緩道,“我們開門見山吧,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賺錢!”
于忠愕然:“天秀現在家大業大,怎麽還缺錢麽?”
唐風擺擺手道:“天秀有錢,那是她們的錢,你見過哪個男人用女人的錢了?少爺不喜歡吃軟飯。”
“可是……我對賺錢這種事一竅不通啊,我還真沒做過生意!”于忠撓了撓腦袋。
“我要做的都是一本萬利的生意,你隻需要負責找點人手,然後管理一下就成,其他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給底下的人辦。”
“既然是一本萬利的,唐少爺爲什麽不親自去幹呢?畢竟我和您算上這一次才見過兩次而已。”
唐風看着他,微笑地點了點頭:“你這個人看起來挺憨厚的,人倒不傻,知道先摸摸底細。我也想親自去幹,可我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孩子,很多事情都不方便的。”
你也知道自己是個小孩子啊!哪個小孩子幹過你幹的那些大事了?于忠差點沒将這句話說出口,好懸才忍住。
“而且,我要做的都不是一些正當生意,當然不方便親自出面了。”
“難道……殺人越貨?或者開黑店?”于忠惴惴不安起來,也隻有這些才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你把少爺想成什麽人了?”唐風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我要幹的是開ji院和賭場!”一邊說着,一邊緩緩伸開了大手,一臉的意氣風發:“而且是壟斷整個靖安城的ji院和賭場!”
于忠一頭冷汗,這位少爺的想法……可真是與衆不同啊!不過,ji院和賭場确實還真是最來錢的地方,十個男人九個色,家花又不如野花香,這年頭上窯子去尋歡作樂的男人多了去了,賭徒就更不用說了,賭紅了眼的人能賭得傾家蕩産。
于忠面上掙紮了一番,這才開口道:“既然唐少爺看得起,我于忠自然願效犬馬之勞!”
唐風呵呵笑着,他又不是傻瓜,自己對于忠半點恩情也無,怎麽能讓他心甘情願爲自己效忠?他答應的這麽爽快,隻不過是有湯非笑的威懾力在其中罷了。
“你願意幫我做事,我也不是沒好處給你,隻是……原本的好處被我送人了。”唐風昨天想的是把那七彩魚鱗大砍刀給于忠得了,可哪想到昨天出了那事,自己把天兵大刀又給扔出去了呢。
于忠這個人并不是什麽心眼狡詐之人,一把天兵足夠收買他的忠心了,他原本就是用刀的高手,那七彩魚鱗大砍刀很适合他。
“幫唐少做事是我的榮幸,哪敢要什麽好處?”于忠開口道。
“行了,你是個老實人,就别跟我虛僞了。”
唐風如此直白,于忠滿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
“笑叔!”唐風擡頭對正逗小萌萌玩的湯非笑喊了一聲。
“幹啥?”湯非笑慢慢地站了起來。
“你懂不懂刀法?懂的話過來指點他一下。”
湯非笑聞言眨巴眨巴眼睛,笑道:“風少,你跟我還繞什麽彎子?我老湯雖然懂一點刀法,可拿手絕活還是一手掌法,怎麽去指點人。其實你是想喊老斷吧?”
這下輪到唐風不好意思了:“笑叔你太直白了!”
湯非笑道:“他現在就是你的廚子,有什麽吩咐直管叫他就是了,他還敢不聽話麽?每月五百兩銀子又不是打水漂的。”一邊說着,一邊扯起嗓門喊了一句:“老斷!”
斷七尺提着菜刀從廚房晃蕩了出來,腰間還圍着一條很幹淨的圍裙:“做什麽?”
湯非笑指了指于忠道:“過去給他指點幾招刀法!”
斷七尺将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斜睨着于忠,看了半晌才開口問道:“你用刀?”斷七尺的表情很有點不可一世的樣子。
于忠點了點頭:“我用刀!”
“耍幾招我看看。”斷七尺大大咧咧地說道。
于忠疑惑地扭頭看了看唐風,因爲在他眼中,這個廚子除了長得肥一點之外,肚腩大一點之外沒有一點高手的痕迹,看起來完全就是個普通的廚子。
“去吧。”唐風努了努嘴巴。
于忠不敢再問什麽,慢慢地走到斷七尺面前,然後拔出了自己手上的刀,口上大喝一聲,運起一聲罡氣,展開了自己最引以爲傲的刀法。
唐風走到湯非笑身邊,兩人一起蹲在地上,拖着下巴看向于忠。
這套刀法并不算太高明,不過也不是很差,唐風能看出幾處微小的瑕疵,笑叔在一旁評頭論足:“以他這個境界施展出這種刀法,也馬馬虎虎了。”
反倒是斷七尺,在一旁大搖其頭,一臉失望的表情。
等于忠耍完刀法之後,恭敬地對斷七尺一拱手道:“請前輩賜教!”
他也就是客氣一下而已,豈不料斷七尺一點都不客氣,鄙夷地看着他刀:“你這也叫刀法?”
于忠一愣,随即有些惱火道:“這是斷水刀法!”
他沒門沒派,完全是靠祖上傳下來的一套修煉心法,一路艱辛地修煉到了地階高手的境界,這套刀法也是祖上一起傳下來的,于忠靠這套刀法打敗過不少敵人,心中自然有一股榮譽感,看得比較重,可斷七尺那鄙夷的口氣卻實在讓他有些惱火。
“斷水刀?”斷七尺毫不留情地打擊他:“連繩子都斬不斷,還自诩斷水刀,當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于忠就算再老實也忍不住憤怒了起來:“這位前輩,我尊你一聲前輩是看在唐少的面子上,你不過是個廚子,有什麽資格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