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雷響’‘.懶仙.’‘淚淚累’三位童鞋的打賞~#^_^#~)
接下來的事情就方便了。
不需要王銘吩咐,這些魔族就準備好了最快最安穩的小型飛翔船。
上百名魔族士兵護送,無數的**作侍女陪伴在王銘的身邊。
着一艘飛翔穿起飛的時候,所有的魔族男性都是一臉口水的看着上面,恨不得将王銘拉下來,自己坐上去,享受那些千嬌百媚的**。
知道飛翔船從上空離開,一群歡送王銘離開的魔族士兵們才一臉遺憾的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
在他們的心中,不斷地yy着王銘在飛翔船上面的事情。
似乎是親眼所見一般,一個個魔族激動得好像打了雞血一般,晚上都不自主的在床上多打了兩炮。
而此刻的飛翔船上,王銘卻是一臉的淡定。
沒有和魔族士兵們想的一樣,沉浸在**的世界當中縱情歡樂。
對于這些依靠吸收異性精華而存在于世界上的生物,王銘從來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
不要說是享樂了,如果不是這些**一個個長的還都過得去,王銘看到她們的時候都會覺得無比厭惡。
飛翔船的速度果然十分的快速。
原步行需要五六天的路程,用了飛翔船,在第二天的時候王銘就已經來到了芬裏厄所在的城鎮——西波爾德。
這裏是與托爾的軍隊對峙的最前線。
站在艦橋之上,王銘看着下方那不輸于大都的城市,眼中的光芒閃爍不斷。
這裏就是整個浮遊樹大陸的礦産命脈,擁有者超過整個大陸百分之八十的礦物産量。
如果能夠控制住這裏,那王銘手下軍隊的武器絕對會再次升一個檔次,成真正能夠以一挑十的精銳。
飛翔船緩緩的降落。最後停泊在城市之外的空地上。
從艦橋上輕輕一躍,王銘輕松的從那幾十米的高處落下,輕輕的站立在地面上。
“哎呀,小王銘,實在是沒有想到你會來呢。”
早就得到消息的芬裏厄一臉笑容的從裏面走了出來,嘴上調侃着王銘,臉上卻有着一絲壓抑不住的興奮。
王銘看着她,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哪裏,芬裏厄姐姐,這次我過來可是有些事情要麻煩你。”
說着。王銘很自然的走上前去與淫狼并肩而行。
兩人向着城中走去,芬裏厄靜靜的在一邊傾聽,而王銘則是說出早就想好的話語。
“突襲托爾?”
聽到王銘嘴中說出的話語,芬裏厄有些吃驚。
轉過頭看向旁邊的王銘,芬裏厄的眼中閃爍不定。
王銘的計策雖然說不上多差,但是也是一個極其冒險,極其平庸的建議。
兩人結盟,雙面夾擊。
哪怕是一個普通人,都可以想到這樣的戰略。
但是具體要怎麽做。那就是看統帥的軍略了。
但是現在聽到王銘的建議,芬裏厄突然覺得,面前這個因戰績而被魔界無限捧高的弟弟,似乎也并沒有傳說中的那般聰明。
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麽攻打下兩塊女神的地盤的。
在芬裏厄的心中。原王銘一直韬光養晦的形象再次占據上風,對于他的印象,也從剛開始産生的一點‘深不可測’,變成了‘不過如此’。
畢竟是小時候一起長大的姐弟。對于這個弟弟的印象,還是那時候的‘無能’占據了上風。
和兩位女神的鬥智鬥勇,畢竟隻是傳聞。親眼所見,這個弟弟,依舊蛇印象中沒有什麽兩樣。
這就讓芬裏厄放心下來。
“竟然天真到相信所謂的結盟,一個人跑到我這裏來?”
看着王銘的身影,芬裏厄心中不冷笑。
同時,那對于王銘的,從小開始就一直不斷發育成長的占有欲再次不斷的升。
就是要這樣的懦弱無能,這樣的天真稚嫩,才是他芬裏厄真的執着到瘋狂的王銘啊。
如果王銘變得成熟了,那不就和那些無聊的男人一樣了麽?那還有什麽樂趣。
“如果帶着大軍前來的話,恐怕會讓托爾察覺到,這計策也就大打折扣了。”
看着有些出神的芬裏厄,王銘的臉上不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第一步,迷惑這個淫狼,讓他對自己産生‘無能’的印象。
從目前的狀态看起來,似乎完成的相當不錯。
接下來,就是盡量還原到原那個韬光養晦的王銘狀态,讓這個淫狼對自己的占有欲進一步上升。
隻要能夠放松她的警惕,到時候出其不意,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将對方輕松擒拿。
“哼,可惜沒有把娘閃閃帶出來,要不然現在隻需要直接用天之鎖就可以輕易的将她解決。”
不過就算是有天之鎖,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對付這個淫狼,王銘自己就足夠了。
“那麽芬裏厄姐姐,今天我要住在哪裏呢?”
天色已經接近黑夜,直接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王銘自然而然的對淫狼出了借宿的請求。
“小王銘,當然是和我住在一起了。”
此刻的芬裏厄也從自己的思緒中恢複了過來,看着王銘,淫狼臉上一片笑容,心中卻已經在急速的思考,該怎麽将這個弟弟留在這裏。
直接在這裏讓手下擒拿自然是不可能了。
就算魔族再怎麽不看重盟約,但是兩人剛剛結盟,立刻就撕破面子,對付自己人,就算捉住了王銘,到了大姐赫爾或者是魔王斯魯德那裏也是不太好解釋。
芬裏厄可不是王銘,無所顧忌。
“是麽?”
看着面露紅暈的芬裏厄,王銘自然知道對方的心中在想什麽。
但是他依舊裝出一副毫無所覺的摸樣。
對于原的王銘來說,芬裏厄是經常嘲諷自己的姐妹之一,自然是不可能相信這個家夥在心中對于自己會有着那種執念。
“那就麻煩姐姐了。”
王銘點了點頭,面無表情。
這個時候,兩個人已經來到了執政府。
兩邊的士兵看見了芬裏厄和王銘,立刻恭敬的行禮,向着一邊退去。
和芬裏厄一起踏進了這座豪華的府邸,王銘看着周圍的裝飾稍微皺了皺眉。
看着房屋的豪華程度,絕對不可能是原的執政府。
恐怕是芬裏厄在攻打下來之後,選擇了城市裏面最豪華的建築,然後強行占用了成自己的執政地。
這種強取豪奪的行,王銘雖然不太感冒,但是也不怎麽在意。
所以僅僅是皺了一下眉,然後就很快的恢複了過來。
“你們兩人,服侍王銘大人下去休息。”
芬裏厄招呼了兩個**侍女,讓她們帶着王銘向着另一邊走去。
而芬裏厄自己,則是在原地看着王銘的背影。
眼中流露出一絲癡迷,但更多的,則是無盡的欲念。
腦海中想象着王銘的身體,芬裏厄發現自己竟然第二次僅僅因想象就濕身了。
“真是狼狽呢。”
看着自己大腿根部流出來的水漬,淫狼伸出手指在上面輕輕劃過。
将粘着yin水的手指伸入口中,芬裏厄的臉上一片潮紅。
有些迫不及待了呢,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王銘那青澀的身體。
僅僅像這樣隻是想想,都會不自主的陷入**狀态,不知道真的做的時候,會達到什麽樣的地步。
真是期待呢。
帶着笑容,芬裏厄向着另一邊的通道走去。
在品嘗美味之前,要先清洗一下自己的身體才行,這樣,到時候才能夠承受更多的米青液的注入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