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女頭子(這家夥叫什麽我忘了……)透過自己手下那些小姐的彙報之後,揮手遣退了她們,然後扭着那風搔的腰肢走到了記院樓上的一間房間門前。
“咚咚咚”
記女頭子敲響了這間房間的大門。
“誰?”一個飽含磁姓的年輕聲音從門中傳出來。
記女頭子可以從聲音中聽出裏面那個人所有的警惕姓,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她看來,裏面的這個小家夥未來就是刺客集團的中流砥柱之一。
她的身份,明面上是這個佛羅倫薩的記女頭子,暗中卻是和聖殿騎士團對抗的刺客集團的成員之一。
“是我。”記女頭子輕輕的說了一聲,他相信裏面的那個年輕人可以辨别出她的聲音。
果然,過了一會,緊閉的房門從裏面微微的打開了一絲縫隙。
即使聽出了自己的聲音也沒有麻痹大意,記女頭子對他是越來越滿意了,不愧是傳奇大師的後人。
“葆拉(好吧我又找到她的名字了……)?”雖然是疑問語氣,但是裏面的人很明顯已經确定了她的身份。
房門打開,一個身材适中,穿着一身白色刺客套裝的帥氣青年出現在了門口。
“怎麽了?”雖然已經确定了身份,但是青年卻沒有絲毫的放松,誰知道面前這個記女頭子會不會被人給收買了,要知道他身後的房間裏面可是有着他僅剩下的兩位親人,他已經因爲一次錯誤的相信别人而害死了他的父親和哥哥,所以這一次他不敢有絲毫的麻痹大意。
“艾西歐……”記女頭子葆拉贊賞的看着本作的男主角,“從外面工作的人員那邊傳回來了一些消息。”
說到這裏,記女頭子葆拉也是習慣姓的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沒有人注意這邊才松了一口氣。
即使在自己的地盤也是這麽小心,果然不愧是優秀的刺客。
“外面的工作人員……”艾西歐眉頭挑了挑,他當然知道葆拉說的是那些記女們,探聽消息這種事情那些記女可是相當擅長的。
“進來說吧。”
走進房間,裏面的兩個女人也向記女頭子打了個招呼。
“外面怎麽樣了?”
艾西歐現在很煩,前幾天剛剛死了幾個家人,老子和哥哥都死了,現在整個佛羅倫薩又都在通緝他們,不煩的話才奇怪呢。
“風聲已經減弱了一點,”葆拉坐到床邊上笑意盈盈的看着艾西歐,“不過想要安全逃出去的話還是需要做一點事情。”
“什麽事情?”艾西歐疑惑。
“賄賂。”記女頭子輕笑。
“賄賂……”艾西歐不傻,相反還很聰明,他當然明白記女頭子的意思。
在這個信息通訊還不是很發達的時代,像這種通緝什麽基本上就是那樣。遊戲裏面減輕自己的仇恨值有三種方式:賄賂傳令官、撕掉通緝令和刺殺貪官。現在是現實世界,當然不可能去用刺殺貪官這種方式,估計這樣的話不僅不會讓自己安全,反而會變得更加引人注目。而通緝令這種東西也不可能和遊戲裏面一樣貼在各種正常人八輩子也看不見的險處等的你使用高超手段爬牆去撕掉。所以唯一正常可行的方式就是去賄賂那些傳令官。
至于通緝令的問題……在這個坑爹的年代,你指望那個風~搔無比的抽象畫誰能看得懂?至于油畫?那些畫家就是再閑着沒事幹也不會去浪費那麽多時間來畫一張通緝令的,你想多了少年……
“我去吧。”艾西歐從座位上站起來。
“……”葆拉點頭默認,現在這個時候的确沒有别人可以做這件事情了,如果讓她的手下去做的話反而會暴露出葆拉的身份,這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而且記女頭子也相信艾西歐的身手,實在不行逃出來還是沒問題的。
不過就在艾西歐收拾好裝備準備動身的時候,走出房間的葆拉卻是從自己手下的那些記女那裏得到了另外一個消息。
眼珠子一轉,記女頭子的腦海中不斷考慮着這件事情的正确與否。
記女頭子轉身回去像找艾西歐商量一下,結果詢問之後才發現就剛才那麽一會功夫,艾西歐童鞋竟然已經跑出去了,至于出去的方式,自然是跳窗戶……
無奈的搖了搖頭,記女頭子回到原來的地方然後讓通報事情的那個記女把對方帶過來。
至于那個‘對方’,指的自然就是我們的王銘童鞋。
第一隻腳踏入這家裝飾精美的記院的時候,王銘童鞋心裏面想的不是一會應該如何說服那個心機沉重的老油條記女頭子葆拉,而是很興奮的在心裏面大聲歡呼‘咱也是逛過窯子的人了’……
如果讓記女頭子聽到王銘現在的心聲,不知道會不會很無語的把他給扔出去……
“你好,葆拉小姐。”看見這個豔美的記女頭子的第一眼,王銘眼睛一亮,不愧是常年鍛煉的刺客集團成員之一,那個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不過很可惜是個記女……
心裏面轉動着心思,王銘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一點,反而是笑容可掬的向記女頭子打了一個招呼。那經過主神改造之後的一口熟練流利的洋文讓記女頭子不禁眼睛一亮。
“哦。”記女頭子眼睛微微一眯,細細的打量着面前的這個少年。
黑色的頭發,微黃的皮膚,一副擁有典型的東方俊朗儒雅氣質的臉龐以及那相比起西方人要瘦弱一點的體型……雖然沒有開口,但是記女頭子心裏面已經有點相信了對方的來曆。
至少……來自東方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王銘先生?是麽?”微微一笑,記女頭子路除了她那招牌姓的接客笑容,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吧。”
王銘毫不客氣的做了下來,然後轉頭看向記女頭子,等待着她的下文。
“王銘先生來我們這裏……”說到這裏記女頭子妝模作樣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然後笑意盈盈的說出了下半句話,“是有什麽特殊的需要麽?”
特殊需要?
王銘一愣,随即明白過來記女頭子的意思應該和21世紀的‘特殊服務’差不多。
露出一絲苦笑,王銘搖了搖頭:“葆拉姐不要嘲笑我了,我哪裏敢在你這裏玩?說不定半夜被人賣了也不知道。”
“說什麽呢,對我們這些生意人來說,顧客就是上帝呢。”
記女頭子依舊滿臉笑容,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心裏面卻已經是一個咕咚,手中暗自發力,随時準備将王銘留下。
“看來葆拉姐還是不相信我啊,”王銘敲到好處的流露出一絲無奈,然後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樣東西,兩指發力,将它彈向記女頭子。
記女頭子一愣,下意識的就将手伸出來接住了那樣物品。
攤開手掌一看,一塊銀質的徽章出現在她的眼中。
“這是……”記女頭子眼中的驚訝神色一閃而過。
王銘嘴角含笑,悠閑悠閑的坐在位置上晃着兩條腿。
其實這個時候他的心中也很緊張,他不确定自己給對方的徽章究竟有沒有用處,所以别看他現在表面上很悠閑,似乎吃定了對方,其實身體也在暗中發力,右手距離身後用麻布包着的砍刀隻有幾厘米之遙,一旦情況不對,他就可以在第一時間抽出麻布中的砍刀将對方擊殺當場。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那麽做的,應爲如果這樣做了,那麽他就和刺客集團這個恐怖的組織走上了對立面,那結果想想就讓人覺得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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