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大的男生就如說中了其他人的心裏話似的,都同仇敵忾地盯着英雄看。
英雄嘴裏叼着一根卷煙,面前一片雲霧缭繞,看着這些隻會嚎嚎叫的小糞青,他沒有時間去和這些隻會吃喝拉撒滿腦子彎弓射大雕的小屁孩說什麽人生大道理,隻說了一句:“你們當中有誰殺過一萬人以上的?有誰将坑過自己的女人暴力推倒過或是折磨到生不如死?有誰死了幾百次都死不去的?如果沒有的,請回家吃奶,不要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
英雄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連他身邊的鍾霞也感到一陣心寒!她殺過的異能者有不少,但都是敵人,卻從來沒有折磨過敵人,更不說是殺個屍山血海。
一股攝人的血腥味與邪氣從這句話中傳了出來,讓攔在他面前的這些小屁孩情不自禁地請開了道,這些人事先準備好的話全都爛在了心底,沒人懷疑英雄所說的他有一件沒有做過。
什麽樣的手段就該用在什麽人身上!
英雄這麽這大搖大擺地穿過人群,感覺着這些人精彩的眼神時,英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我連龍皇都不怕,一個在死人垃裏躺了幾次的人還會怕你們這些狗腿?一群被當槍使還不自知的可憐蟲。
英雄回頭瞄了一眼在走廊另一頭看戲的幾個人就回過頭去,高高地豎起一根中指。
雪曼也順着英雄的眼光回頭看過去。
幾個身材黃金比例的男生在走廊的另一端。
這幾個男生看見英雄豎起的那個中指都沒有作怒,就如同看着一個将死之在在向他們挑釁。
一個高年級的男生向一個俊美得不像樣的男聲說道:“子鳴,這個人上星期好像動了你的嘴邊肉哦,現在又踩進了你的羊圈要牽你的羊,還這麽嚣張,有什麽想法呢?”
陳子鳴嘿嘿一笑道:“這件垃圾跟死人有什麽分别呢?他那點兒破本事根本就拿不上桌面。我很好奇,倒底是誰将這家夥的名聲炒得如此臭。如果說沒有人故意在炒息這件垃圾,我們會注意到他麽?”
這個高年級男生點點頭道:“和我想的一樣,好像有人故意誘導我們,擾亂我們的視線。”
陳子鳴搖了搖頭指道:“他們會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存在嗎?我們這些人在他們眼裏不過是些混進來混吃等死的駐米蟲而已,事實上我們的目的也是這樣。除非他們将那地獄聖女送到我面前,我就一定會将聖女變成……”
這兩個家夥很心照露出一絲笑意。
另一個高年級生踩滅了煙頭,說道:“我沒時間倍你們在這裏無聊,我看上這個低級魅惑師了,你們中誰敢和我搶獵物,就等着和我決鬥吧。”
陳子鳴和其餘三個人互望了一眼,都聳了聳肩,陳子鳴卻是說道:“無所謂,等我把那個低級魅惑師弄到床上,破了瓜後再留給你去喝點湯渣,我隻要她的身體不要她的心。”
誰料那個高年級帥哥回過頭去說道:“她大哥是内院第一主力戰隊的隊長,你們最好不要對她抱有那種龌龊的思想。”
其餘幾個人就如聽了最好笑的笑話,誰會将天臻學院的第一主力戰隊放在眼内呢?他們随便拉出一個護衛就能虐死這個所謂的第一主力戰隊隊長。而且這所謂的主力戰隊在他們眼内也不過是一隊廉價炮灰而已。
陳子鳴卻是無比興奮,對那個高年級生說道:“藍狐,那你就去告訴那個什麽隊長,因爲有他的存在,我更興奮更渴望。我還沒搞過天臻内院主力戰隊隊長的妹妹。這讓我很期待,那一定會讓我徹底興奮起來的。”
藍狐回頭望了一眼陳子鳴,說道:“認識你真是我的恥辱。你隻是一條被下半身淩架了上半身的可憐蟲,早晚會死得很慘。”
其它幾個沖着陳子鳴聳了聳肩道:“既然你已經被藍狐老大踢了,就沒資格和我們玩了。不用說再見了。”
圈子無處不在,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
在這些大家族的子弟裏,就是一個由許多小圈子組成的大圈子。
陳子鳴正在怨念時,就有幾個人來到了陳子鳴面前,一個肌肉強悍如野獸、穿着一件汗背心、肩上搭着一件校服的男生說道:“我早說過你隻适合來跟我一起混。加入我們吧。”
二十秒後,這個如野獸一般的男生和陳子鳴站在走廊的護攔前望着走在校道上的英雄,說道:“就是這個家夥将那個低級魅惑師招募出來的?”說的此,這個男生咧嘴一笑道:“我也沒有玩弄過魅惑師,聽說很滋味如敲骨吸髓。至于這個家夥嘛,他将如此美味帶出來,算是立了一功,我不介意讓他死得舒服些。”
陳子鳴咪了咪眼睛道:“那個魅惑師就給你吧,那個敢在我面前裝神女的,就留給我。至于這個垃圾,我看着他很不舒服,我要一點點地玩死他!”
如野獸一般的男生說道“你要怎麽玩我都奉倍。”
陳子鳴露出一絲得色,說道:“聽說他是柳如是那個老太婆的銥缽弟子,你有辦法動他嗎?”
如野獸般的男生點頭道:“嘿,要動一個小小賢師的弟子,小菜一碟。”
走在校道上的英雄如有所覺,像在原始森林中被一頭野獸盯着似的。
英雄一口吸盡嘴上叼着的那根大号卷煙,吸收了靈煙中嗆肺的藥力後就長長吐出一口煙,在頭頂上凝出一個夾着大拇指的巨大煙圈:幹!
這個大号煙圈的殺傷力是巨大了,引來百分百的回頭率。
英雄在那些看到這一幕的學生的心裏渣男值爆表了。
英雄并沒有在乎這些廉價的鄙視,帶着鍾霞就漸漸消失在校園林陰小道。但有的人順着那個煙圈所挑釁的方向看去,就一陣驚歎:夠猛!敢向野獸啊泰叫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