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生命師的各種治療術的用處更大,誰都會遇兩長三短而藥劑又無法治本的時候。生命師在戰場上的用處比一大堆藥劑都要強。
這個看上去就是走毀滅系路子的人形暴熊怎麽會是一個生命師?而且還要是柳如是那種存在的弟子。柳如是現在已經晉升爲天臻學院的賢師,賢師不是一個學院能私自晉升的,需要通過四大聖地任何一個聖地審核。
賢師在聖地有着相當份量的地位,賢師的多少就是衡量一個學院的強弱,若是一個學院能擁有十名賢師或以上,就可以晉升爲一流學院。在各大學院之中,賢師也有着巨大的影響力,有着自己的利益關系鏈。
聽說英雄是柳如是賢師的弟子,龍皇也默不作聲了。
所有人的目光又轉移到英雄身上,都在等待着他開口,所有人都認爲這個冒牌貨兼叛徒一定會選擇跟綠盈回去面見柳如是。
因爲這是唯一可以活命的機會,不然龍皇會放過他嗎?至于華老爺子,還不恨他入骨?
使用[***]紋章的前提就是要[***]面譜将要替身的對像整個吞噬掉。
龍皇來華家是否代表着死神就不得而知了。但這個小子背叛了龍皇,就等同背叛死神。若現在沒有抓住一個強力的靠山,他就算玩完了。
走還是不走?
英雄回頭看了一眼龍昭兒懷裏的小妮子,又看了一眼華老爺子便轉過身去說道:“這裏有曾經關心過我的人和我現在要守護的人。我不走,回去跟柳賢師說,我不配當她老人家的弟子,我要脫離……”
師門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聽聞身後華老爺子一聲虛弱的撕吼:“你滾,我華家的土地不容允你踏足,這裏也沒有你要守護的人!”
華老爺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英雄**的後背。英雄在化回本尊時,衣物都被撐炸了,他也隻下意識地長出一些蔓藤在下身編織了一條褲子臨時遮羞。至于上身,是個爺們就得露出腹部的十二塊巧克力和雄偉的虎背熊腰,隻有娘炮才會連上身也遮遮掩掩的。
在英雄的背上顯顯現然出數道詭異的紋理。龍昭兒也好像發現了英雄背上有東西,卻沒有認出那是什麽。華老爺子卻認出了,他的心在抽畜着,現在隻有一個念頭:保住他唯一的一根獨苗。
老爺子的反應既出人意料,也在情理之中。皆竟相處了一段時間,而且這個小子似乎和華家之間還産生了一點兒可笑的感情。
在其它人冷嘲的眼神下,龍皇卻很是玩味地看着英雄,如果那個小丫頭一定要将這個小子帶走,他也會背着一個死神叛徒的罪名,有死神成員出現的地方,遇上他都會順手清理門戶。除非那個柳如是敢和死神叫闆。
死神的背後就是整個華夏。
英雄并不知道華老爺子看出了什麽,無論如何他也不會獨自離去,總感覺這裏好像有什麽東西牽挂住他,讓他無法放下,就如當初老土匪以命抗敵讓自己及一衆兄弟撤離時,最後被騙走的竟然是最幼小的自己,其它的人都沒有丢下老土匪。
本該死去的人,現在又有了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何必要再逃一次。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生不如死。逃了身體亡了靈魂,隻剩一具餘生隻懂悔恨内疚的行屍走肉有何用?
活着就得坦蕩蕩無悔無疚。失去的已失去了,現在所擁有的就當好好守護。
“難道我連一個老頭子都不如?一個老頭子都能如此爺們,老子怎能軟了呢!”想到此,英雄咧嘴一笑,背對老爺子說道:“我不管世人如何看我,也不理會你現在是否恨我。我就是我,我不會理會世人所認定的道得淪常,至于所爲的背叛與僞裝,都是我爲了生存下來所需要的本能。世人可以說我是叛徒,甚至你也可以恨我入骨。我隻尊我的本心,我隻守護我該守護的東西。”
英雄話音剛落就聽聞華老華子傳來的一聲撕吼:你給我滾,我再說一次,你不需要再裝,這裏已經沒有你可以撈到的好處了,我華家不需要你這種垃圾憐憫。
垃圾!
英雄頓了一下,他聽出了華老爺子發自内心的痛恨,自己是應該被痛恨。現在華家是與他無關了,但他不想走,自己的本心不允許自己走。
看着英雄背後那道若隐若現的黑色詭異紋理時,華老爺子胸口一陣刺痛:那個宿命之罪的印記不是被封印住了麽?怎麽解封了?真是天意弄人啊!
英雄還想說什麽,就感受到背後傳來一道劇烈的刺痛,随即就被轟飛。
夜空飄灑着絲絲細雨,月亮被雲兒遮住了。
雨點落在英雄那稀巴爛的皮肉上,如在傷口上下了一大把鹽,每一雨破爛的皮肉都傳來撕心裂肺的痛。
華老爺子這一爪太狠了,别看他剛才還奄奄一息,但爛船尚有三根釘,暴起時還是有秒希英雄的能力。
這一幕變故發生得太突然了,誰也沒有料想到,但一想到華老爺子的姓子,就算殺了這個冒牌貨也是情有可願。
天空中的諸強看着那個冒牌貨背後四道深入内髒的焦黑爪痕,眼角就一陣抽畜,這一爪就算沒有将那冒牌貨殺掉,也足以讓他現在痛不欲生。
這一爪帶着數萬安的電流。若是這華老頭尚存一絲異能,那就是數十萬安了!
華老爺子平定了喘息後,便虛弱地說道:“我們間兩清了,你不再欠我什麽,滾!”
或許世間隻有英雄一人能感受到華老爺子語氣中的急切,這急切的聲音好熟悉,好像喚醒了什麽記憶。
生命造化丹不但将他的肉身和靈魂都兵解重組了,連本來封印在體内的一些東西也被破解掉了。但那道封印紋章的封印之力實在太強了,肉身和靈魂重組後,還尚存一絲封印之力,但現在卻被華老頭一爪完全破解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