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回 臘 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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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諸葛萱盯着花生,想要說什麽,卻怎麽也沒法把話接下去了。

“走吧。”花生也沒有理會她,“不管是什麽情況,一直往上走,是不會錯的。”

說完花生邁開了腳步,胖子沉吟了一陣,也跟了上去。

我看了看諸葛萱臉上的表情,心裏也猜到她所想的事情。

如果說這裏隻有冥魁那樣的妖邪才能進出的話,那麽,花生就真的是它的同類了。這說起來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也不知道爲什麽,一放到花生身上,那種不可思議卻變成了理所當然。

“孽化”是什麽?我沒有問諸葛萱。

花生究竟是什麽?我現在也不想去思考。

“别想那麽多了,有什麽出去了再說吧。”很難想象,我居然會這樣勸慰别人。

諸葛萱看了看我,也終于挪動了雙腿。

一路上靜得吓人,胖子總想要說些什麽話來改變一下氣氛。但是,這詭異的場景卻堵住了他的嘴,直叫他惴惴不安。

我雖然肯定花生是有出去的辦法的,可是一看到四周圍那些龍眼鳳凰,我還是感到一股極大的壓力。

一路走過來,我沒有發現裏面有什麽跟這種怪鳥相關,但如果這種龍眼鳳凰的磚雕是建墓者的一種喜好,那麽,它應該是随處可見的才對。隻出現在這個地方的話,那就不是一種偏好,而應該是一種有寓意的東西。

“難道是在提示,這附近就藏着這樣的怪鳥?”我一想覺得不可能。這妖物我也算見過一些了,可是大體上看來,它們還是脫不開一些既定的東西。

比如說以前遇到的蜘蛛,還有底下的那種老鼠,抛開它們的那些妖姓,這些東西都是相對正常的。眼前這種窒悶的空氣狀态下,鳥類恐怕都很難活下來。再說了,四下的空間看上去不小,但真有這種怪鳥的話,它們也根本也飛不開啊。

正思索着的時候,斜坡甬道就已經到頭了。

不由自主的,我們四個人都停住了腳步,看向盡頭處的黑暗。

那七間磚室還會在那兒嗎?

我眉頭緊鎖,花生的表情也不再像之前那麽輕松。

“诶,你們覺不覺得,斜坡上頭的那種暗,它有點兒奇怪啊。”胖子忽然說道。

“暗?”我仔細的看了過去,也看出,那裏的黑暗似乎比我們身後的都要濃。

如果你眼前的東西完全是純黑色,沒有一點兒雜光,那麽,不管那黑色的東西發生什麽變化,你看到的都是一片平靜。可是現在,我卻很明顯的感覺到,那上頭的黑暗,正幽幽的浮動着,仿佛是一幕黑色的卷簾一樣。

花生帶着我們走了過去,隻差一步就要跨上去的時候,花生慢慢的往前探出一隻手。

接着出現的場面,讓我們三個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花生探出的那隻手,一瞬間就消失在我們的眼前,那看上去,好像他的手被瞬間的溶化了一樣。

但是很快,當他把手從前面收回來的時候,我們就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事情果然就是我所想的那樣,前面的黑暗不是自然形成的,而真的就是有東西。那東西擋住了我們的視線,所以,我們才會看到花生手掌消失的場景。

而當花生把手收回來的時候,我們看見,他的手掌中,有些一撮一撮的,純黑色的東西。那些東西好像棉絮一樣,輕飄飄的在花生的手心裏蕩漾。

“我靠,這鬼地方也真該大掃除了,你看這些黴都快成精了。”胖子覺得這就是一種黴菌。

花生輕輕的往手上吹了口氣,然後那些黑絮就飄了起來,然後又緩緩的回到了我們面前的黑暗當中。

我看了也不禁伸出手抓了一把,剛伸過去,我就感覺到手背一陣發麻,趕緊就收了回來。

“這究竟是什麽東西,爲什麽我感覺它們好像在撓我一樣?”這跟一般意義上的酥癢不同,這種接觸,就好像你光着腳丫踩進了一塊泥潭裏,泥裏的水草、蟲子還有那些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從你腳面滑過一樣。

“這是‘臘繭’。”花生說道。

“臘繭!?”我還沒追問呢,胖子就就驚呼着往後退了一步。

“怎麽了?這東西是不是有危險?”我看向胖子,又看了看花生。

胖子瞪着眼睛,忽然就用手把自己的口鼻誤了起來。他吱嗚着解釋了一番之後,我也趕緊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臘繭”,其實也就是一種黴菌。跟做臭豆腐時候,那層灰白色的黴菌類似。臘繭有自然的和人爲的,但不管是哪一種,都極度的邪逆。

一個人死掉之後,把他身上的肉割下來,先灑上鹽,放在太陽底下風幹暴曬。就跟制作臘肉沒什麽區别。然後,再把那些屍肉放到一個終年不見陽光,陰氣極重的地方,灑上一些藥劑,不出十年,這些屍肉就會長出我們眼前的這種黑絮。

“這他娘的也太惡心了吧。”我不禁說道。

諸葛萱說道:“巫墓就像一隻惡鬼一樣,一開始需要不停的喂養。用屍肉還算好的,有些地方,甚至是用活人。”

我心中一緊,頓時就想到了那無數的骸骨。難道那些人當年就是給做了這座巫墓的飼料?搞這些的人也太狠心了。

胖子說道:“小哥,我看眼前這規模,估計是這墓裏所有的臘繭都在這兒了,你說那後頭會不會就是巫眼啊?”

花生沒有回答,諸葛萱卻點了點頭。

“臘繭是有妖姓的,它們聚集的地方就是屍肉堆積的場所。現在的話,屍肉肯定早就沒了,所以,它們會一直跟着吞噬屍肉最多的那些妖物,也就是這座巫墓裏控制巫眼的那個東西。”

諸葛萱說完,我就想起那大姑娘所說的,這墓裏最可怕的東西。

“你們來的時候大姑娘有沒有告訴你這些事情?”我問道。

諸葛萱苦笑了一下,“她連這裏是巫墓都沒跟我說,可能隻有陳教授它們知道吧。”

我心說糟了,記得大姑娘曾說那東西極其的厲害,沒法兒應付,隻能通過某種方法避開。現在冥魁挂了,我們也不可能再知道那辦法是什麽,要真碰上的話該怎麽辦啊?

但是我們現在沒有别的選擇了,隻能是硬着頭皮穿過這些臘繭。

那玩意兒可是從人肉上長出來的啊,再想到剛才那種感覺,可真就是要了親命了。而不幸中的萬幸是,我們的裝備裏竟然還有幾個口罩。這樣的話,至少等會兒我們不至于把這些臘繭給吸進去。

四個人全戴上口罩之後,花生讓我們手牽手,一字排開。

這不難理解。走進去之後,我們的手電就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一片漆黑之下,我們隻能相信最前面那個人的直覺,他走直線我們就走直線,他一歪就活該我們撞牆。

眼下,第一個人自然是花生,胖子随後,接着是我和諸葛萱。

把諸葛萱蠻有肉感的纖手一握在手裏,我腦子裏竟然就飄了那麽一下。對這些臘繭的恐懼就不那麽明顯了。

“咳,那個......等會兒你可得把我抓緊了,要發生什麽的話,我還能護着你。”我心氣兒一上來,就對諸葛萱說道。

誰知此話一出口,前後三個人就都把目光轉向我,異口同聲的說道:“就憑你?”

我心道話,他娘的,也不至于這麽不給我面子吧,老子好歹也是吉祥物?

想着,花生就已經消失在了我的視野裏。

我們一個接一個的好像走進了一面黑色的鏡子。整個人被那些毛茸茸的臘繭包裹之後,我冷汗跟着就下來了。

這無異于是在屍肉的瀚海裏行走,眼前漆黑一片,什麽都隻能憑感覺。可越是把注意力放到身體的感覺上,那些臘繭就越像是活着的什麽東西。它們不停的在我臉上、胳膊上爬來爬去,簡直比周身沾滿了毛毛蟲還要惡心。

我抓着諸葛萱的手都開始冒汗了,忽然,諸葛萱用另一隻手在我的手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似乎是在安慰我,讓我别緊張。

我頓時就臉紅了,那感覺就好像一個大男人在跟自己的女朋友說:“寶貝,别怕,哦,乖。”

就在這時,前面的花生透過口罩,忽然說:“把手電都關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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