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楊朗怎麽會突然是一副女人的嗓子呢?”
“誰知道呢,這些東西是不是真的那還得另說呢,也許,是咱倆在這兒悶得太久,想女人都想出幻覺了。”
我瞪了胖子一眼,不過也沒心情罵人。接着,我們又趕緊去看那頭的情況。
楊朗說完那句話之後,墓室裏沉靜了一會兒。
接着,一身陽剛之氣的楊朗又滿眼撫媚的哼笑了一聲。
“衛林那種人,得了你的令牌,肯定就帶着其他人走遠了,好大肆**一下,唉,我也總算能放松一下了。”楊朗用那種女人的強調說話時,不僅臉上的表情變了,身體也似乎全都松弛了下來。
接着,陳教授的聲音才說道:“嗨,這件事情蠻着他們,我心裏也是不好受啊。”
“不好受又能怎麽辦?如果再把那件事情說出來,你覺得還有人會替我們辦事嗎?”楊朗的臉上漸漸的出現了一絲狠辣。“費了這麽大的力氣才把那丫頭騙過來,我們絕對不能功虧一篑。”
又過了一會兒,陳教授問道:“大姑娘,真的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大姑娘?我心裏一抖。
“我靠,不是吧,他們說的那大姑娘就是楊朗?”胖子驚道。
我腦子飛快的轉着,心想一個女人的話,怎麽也不可能**成楊朗那個樣子啊。再一想他剛才的那些放松的動作,就說:“那該不會就是易容吧?”
“易容......也不是沒可能。”胖子嘀咕道,“可是我看楊朗那身高,一般的女人估計就夠嗆。”
就在我們疑惑的時候,被陳教授叫作大姑娘的楊朗說道:“比速度的話,袁家人已經快得太多了,我們隻能這樣冒險。如果讓衛林那些人知道我們其實已經沒辦法進入三天結藏的話,那他們會幹出什麽,誰也預料不到,所以,隻能先蠻着,把這裏的事情做完再說吧。”
“那之後呢?”陳教授的聲音又問。
這時,楊朗,或者說大姑娘就陰冷着眼神,不再回答了。
“大姑娘,你該不會是想......”陳教授的聲音聽上去非常的惶恐,“把他們都殺了?”
楊朗還是沒有回答那個問題,接着說:“新加入的人已經差不多能派上用場了,老陳,下次還得勞煩你繼續領隊,我現在唯一信得過的就隻有你了。”
“可是......”
楊朗打斷了陳教授,“猶豫,會把我們害死的。”
陳教授的聲音立刻就沉默了。
“三十年前,我爹就是因爲猶豫,袁家的人才站了上峰,老陳,你也不想最後被那艘船帶走吧?”
楊朗跟眼前的那團空氣對視着。過了很久,陳教授的聲音才說道:“我一把年紀,已經無所謂了,隻要家裏的其他人能平平安安的做個普通人就行了。”
“沒錯。”楊朗點了點頭,“所以我才會找你合作,哼,袁龍瞞着所有人,想自己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逆轉,我就偏偏不要讓他得逞。”
說完這些,楊朗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冷酷了。
“對了,你有查到寄來視頻的那個人嗎?”陳教授忽然問道。
楊朗搖了搖頭,“那個人太厲害了,居然在那個時間點寄來三天結藏的信息,幸好衛林他們對裏面的内容沒有察覺,否則的話,他們肯定就知道三天結藏被完全封死的事情了。總之,雪鶴羽對我們雖然已經沒什麽用了,但還是要拿的,最重要的是,‘幻雪禁城’的地圖必須捏在我們的手裏。”
“可是,我們現在雖然找到了諸葛恪上面的巫墓,還是不知道你爹當年究竟把地圖藏在哪兒了啊。”
楊朗歎了口氣,“我爹那時候隻顧着防備袁家的人了,一點信息也沒留下,現在能找到巫墓的位置就已經很不錯了。等拿走雪鶴羽之後,接下來,恐怕你還得冒險在上面走一趟。”
“這是當然,但是要再來的話,我們的目的就沒辦法再告訴衛林他們了,人手方面......”
“這一點倒無所謂,反正......總之用什麽人你看着辦吧,不過你必須記住,這上面的巫墓雖然不是最厲害的一種,但是,我爹曾經說過,那裏面有一種世上絕對沒有對手的妖物,見過那東西的人,從來就沒一個活下來的,不過,它也是有一些弱點的,雖然對付不了,但想要避開還是可以的。具體的方法,到出發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吧。”
接着,楊朗往外面看了看,“好了,先把東西取出來吧。”
說完之後,我頓時就看到,墓室裏的那口棺材動了一下,好像被人給搬了一下。
“诶,這棺材怎麽會這麽輕?”陳教授說道。
楊朗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走上去伸手一擡,沒有費多大的力氣,棺材就被擡離了地面。
眼前的場景非常的詭異,棺材的一頭在楊朗手裏,另一頭,卻似乎是懸空而立的。
很快,一個跟我們這邊一模一樣的金盒子就出現在了眼前。我隻看到楊朗放下棺材之後,上前打開了盒子。
“媽的,那人力氣還真大啊,搬開這玩意兒居然都不怎麽使勁的。”胖子歎道。
而我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盒子裏的東西吸引住了。
蹲在金盒邊上的楊朗臉色一變。“想不到,封塵了上千年,雪鶴羽還是跟新的一樣。”
随着楊朗把盒子裏面的東西拿起來,我眼前頓時就出現了一把****的羽扇。雪鶴羽果然如其名諱,仿佛是仙鶴的翅膀一般,叫人過目不忘。除了扇柄和底下的一些裝飾之外,它通體**,而且那種白色給人的感覺就好像玉一樣溫潤,然而,它卻又和普通的羽毛一樣輕靈。
遙想當年,那一米八四的諸葛亮,手中輕輕揮舞雪鶴羽,将《隆中對策》娓娓道來的時候,該是何等的飒爽英姿啊。
光是這麽看着,我跟胖子就也想上去拿過來扇兩下,體驗一下諸葛亮當年的氣息。
不過,扇子很快就被楊朗用一個東西包了起來,然後放進了他的背包裏。接下來,他又跟那個我們看不見的陳教授一起,把棺材移回了原地。
接着,楊朗又打開了棺材蓋子,裏面果然沒有屍體。
“沒有屍體......”胖子嘀咕了起來,“難不成這兒早就被人倒過了?不對啊,那金盒子跟扇子都在啊,難道那些人把諸葛恪的屍體拿出去賣啦?”
“啧,你關心那屍體幹嘛。”我随口就說,“說不定那屍體早變成粽子出去溜達了。”
我很想再看清那棺材裏的情況,也就随便這麽一說。可是我話音剛落,忽然,我們身後就傳來“咔吧”一聲,木塊斷裂的聲音。
我跟胖子立刻就臉色慘白的看向了對方。
那一頭,楊朗似乎從棺材裏拿出了什麽東西,而我們背後,光影交錯的地方,赫然站着一個人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