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大羅風水本身流傳在世的部分就很少,而就算是這不到十分之一的部分,其深奧的程度就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了。
曆史上有名的懂大羅風水的就隻有兩個人,一個範增,另一個就是劉伯溫。但可惜的是,範增在運用大羅風水推測天下走勢的時候,因爲出現了差錯,最後沒能輔佐項羽成就帝業。說白了,也就是他學藝不精,看走了眼。
而劉伯溫雖然用好了他會的那點兒大羅風水,但因爲耗費精力巨大,所以實際上也沒有幫到朱元璋太多東西。民間對劉伯溫的傳說其實都有些誇張,說到底,劉伯溫也隻是利用大羅風水看穿了朱元璋能成事,作爲并不多,所以明朝開國的功臣名單裏并沒有劉伯溫。
盡管劉伯溫隻運用好了一點大羅風水的皮毛,但實際上,他在那個時候其實就等于洞察到了天機。
掌握大羅風水的可怕之處并不在于你能料到什麽,更重要的是,你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普通人或許不以爲然,但是,如果你了解風水,那你就一定會明白,改變某個地方,改變某個人的未來的風水形态,那将是一件多麽恐怖的事情。
我對這種風水并不是不相信,主要是一點兒都不了解,聽胖子說得頭頭是道,但還是不懂他說的這些跟“三天結藏”有什麽關系。
再說,他自己不是說大羅風水不包括殓葬這些事情嗎?爲什麽還會有“三天結藏”的這種說法?
胖子又點上一支煙,繼續跟我說。
任何的風水,那都無法淩駕于天地,所以,即便是能夠逆天的大羅風水,都隻是人間的法門。三天結藏,就是大羅風水之中的一個類似于尾巴的東西。簡單說來,它其實就是一種大羅風水的局限姓,或者說是“弱點”。
全套的大羅風水不管再怎麽厲害,都會受到三天結藏的限制。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有個人完全掌控了大羅風水的精髓,他也不受任何限制的話,那麽,這個人就可以利用大羅風水的法門去控制全天下的一切風脈走勢。他想讓哪個地方旺氣,那個地方便會興盛,他想讓哪兒斷脈,那個地方就會寸草不生。
而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原因就在于大羅風水是天地間演化而來的一門學問,它沒法無限制的艹控一切,三天結藏也就是用來制約大羅風水無線蔓延的可能的。
要運用大羅風水,不管是再厲害的人,都必須要先構建好一個三天結藏。三天結藏也就是大羅風水的一個前提,而你構造好這個三天結藏之後,其實也就給自己套上了緊箍咒。你此後不管如何運用大羅風水裏的法門,都必須在三天結藏能駕馭的範圍之内。有意思的是,大羅風水是一個絕對的“一”。
也就是說,同一時間下,世界上隻能有一個大羅風水的局給做出來。你要做第二個,對不起,那就得等前面的一個局完全破掉之後才行。
當然,這些東西的前提都是得有人完全了解大羅風水的一切。所以,大羅風水在風水當中也就是一種理論姓的事物,沒人會真的想要去弄出來。
雖然大羅風水沒辦法做出來,但三天結藏卻是可行的。
胖子說,要想做出一個三天結藏,那麽,裏面葬的那個人,就必須是跟神仙相當的人物。條件非常的苛刻,比選美國總統還要複雜千倍。
傳說三天結藏的做法在明初的時候還有人知道,不過,因爲需要的那個人太難找了,所以根本就沒辦法施行。要知道,搞這些東西的人都是些風水術士,你總不至于讓他們去把秦始皇、漢武帝這樣的人殺了,然後埋進土裏做三天結藏吧。
我就奇怪,說爲什麽那些帝氣昌隆的皇帝自己不給自己做三天結藏啊?
胖子回道我,三天結藏那是葬神仙的做法,跟古時候的那些禮數相沖,它的那些做法非常的極端,哪怕是曆史上那些非常牛逼的皇燕京無法接受。
可是,三天結藏一旦成功,那就肯定是很不得了的一件事情。
“說得那麽玄乎,三天結藏到底厲害在哪兒啊?”我不禁問道。
胖子神色凝重,低聲對我說:“三天結藏可以說是一個墓,但是,它也不是一個墓。”
“啧。”我越聽越糊塗,“什麽是墓非墓的,你他娘解釋清楚一點啊。”
“嗨,我要是清楚,那早就不用下地了。”胖子說,“總之道上的說法就是,被做成三天結藏的墓,是不會永遠停在一個地方的,它像人一樣,會走。”
我聽得手臂上直起雞皮疙瘩。“有沒有搞錯,古墓也能移動?那它怎麽走啊,要是一不小心走到[***]底下怎麽辦?”
“這些都是傳說,誰知道是真是假。”胖點又往旁邊看了看,“不過既然張亞東那小子說出來了,那陳教授他們肯定就知道一些蹊跷。我估計的話,就算三天結藏沒有傳聞的那麽邪乎,那也肯定是咱們想不到的一個大墓。啧......”
說着,胖子似乎就已經開始琢磨着怎麽去一趟了。
我趕緊打斷他,“你也甭多想了,那些傳得神乎其神的東西多半都是假的。對了,那冥魁又是怎麽一回事?”
我問完之後,胖子就直搖頭,“可能就是個鬼吧,這種事情,陳教授跟諸葛萱不說,咱們肯定不知道。”
胖子說得不錯,不過現在他們的人已經連着死了兩個,一個又不見了,我和胖子也不好像剛才那樣再去質問。不過,我還是知道,張亞東所說的那個“冥魁”肯定就在這座古墓當中。回想他說到冥魁時的那種表情,我就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那張亞東爲什麽會說冥魁在我們當中呢?”我又看向胖子。
忽然,陳教授低聲的說:“那是我們這些考古隊裏流傳着的一個傳說。”
他這突然的一支聲,我給吓了一跳。我們離着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我說話的聲音也刻意壓得很低,沒想到陳教授還能聽清。
“陳教授,沒必要跟他們解釋。”諸葛萱說完又白了我跟胖子一眼。
“嗨,事情都這樣了,蠻着他們也沒用了。”陳教授說着看了看花生,似乎話裏還有别的意思,“曹先生,恐怕你們也應該知道了,我們這一次下來,目的不單單是爲了救人。我們都是老交情了,你應該知道,下了地,有些事情就還是不要說透的好,也請你不要怪我蠻着你們了。”
剛才還想着那些事情,沒想到現在陳教授居然打算主動跟我們坦白了。這實在是出乎意料,我跟胖子對視了一眼,就同時往前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