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歐陽詢這老家夥也是一個心機非常重的存在,他并沒有繼續往徽省派送鬼物,畢竟有林霄在的地方,即便是派遣鬼物過去,也不過就是送鬼頭罷了。
相反。
他還直接驅車來到了禦鬼者聯盟。
當袁戰看到歐陽詢來訪,立馬第一時間接待了他,同行的還有劉清風。
在過去的幾天時間内,劉清風在閩省也做出了很大的功績,将大部分民衆都已經進行集中管制和安頓。
歐陽詢落座之後,袁戰率先開口:“歐陽先生你可是稀客啊,今天來這裏肯定是有什麽事情吧?”
“有。”歐陽詢點頭,“是這麽一回事,自從鬼物爆發之後我就一直在調查原因,最近這段時間可算是有了一點進展。”
“哦?”一聽這話,袁戰瞬間來了興緻,“什麽進展?”
歐陽詢頓了頓,說:“你們也都知道咱們大陸上的鬼物是數不勝數的,說實話就算可以剿滅一部分,但……鬼物依舊可謂是源源不斷,除非是可以根治,否則……就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歐陽先生,您說的倒是容易,但想要徹底根治的話,談何容易啊?”劉清風攤攤手說。
歐陽詢說:“對你來說,的确是不容易。”
劉清風:??????
好家夥,他感覺這句話似乎有被冒犯到啊!
袁戰也是打了一個哈哈說:“歐陽先生不要介意,清風沒有别的意思。”
“我這麽大的年紀,自然不會跟一個小娃娃過不去。”歐陽詢擺擺手。
劉清風;……
他感覺自己被歐陽詢給羞辱了。
但卻不知道應該怎麽反駁,比竟在他面前比年紀,自己的确算得上是一個小娃娃。
再者說。
歐陽詢乃是正兒八經的鬼神級别禦鬼者,他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也是爲了夏國的未來,如若他一直和歐陽詢拌嘴的話,傳出去也不好聽。
劉清風縮縮脖子說:“歐陽先生,你剛才所說的話徹底根治,究竟是什麽意思啊?”
“這個簡單啊。”歐陽詢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翻閱了無數書籍古典,原本我還以爲沒有任何幫助,但……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我找到了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袁戰坐直身子,饒有興緻的問。
他現在非常激動。
鬼物入侵是所有人的噩夢,一直以來不知道有多少民衆死于鬼物之手。
偏偏……
他們身爲禦鬼者,卻還沒有辦法對付這些神出鬼沒的鬼物,這屬實是讓袁戰頭疼不已。
可是現在,歐陽詢竟然說他有辦法可以将這些鬼物盡數解決掉!如若真是這樣的話,那簡直就是夏國的福份!
歐陽詢喝了一口水,說:“在南海的地底深處,有一種名爲蒼山水鬼的存在,在很久很久以前,蒼山是一座坐擁數千米海拔的高山,但是由于地殼運動,導緻蒼山已經盡數沉入海底。
而在蒼山之上生活着一群鬼物,這些鬼物生性殘暴,有它們在的地方方圓百裏之内将不會有任何的生命體活動,比咱們現在所面臨的鬼物還要危險數十倍不止。”
嘶——!
聽完他的話之後,袁戰和劉清風兩人全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袁戰問:“歐陽先生,既然這蒼山水鬼這麽危險,那您說這個幹嘛?”
“我在想,蒼山水鬼會不會也到咱們陸地上來爲非作歹啊!”劉清風警惕的說。
歐陽詢擺手:“不會的,蒼山水鬼現在已經适應了水裏的生活,不會到咱們岸上來的,即便是來,它們也沒有辦法長期堅持下去,一旦離開水的時間長了,就會自動爆炸。”
旋即。
他又看向一旁的袁戰:“正是因爲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有機遇存在的地方。實不相瞞在這蒼山之下,有一顆定鬼珠。”
“定鬼珠?”
袁戰和劉清風兩人面面相觑。
這個新詞彙讓他們好似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歐陽詢點頭:“沒錯,就是定鬼珠,這是一顆珠子,也是蒼山水鬼一直守護的東西!正是有定鬼珠的存在,所以蒼山水鬼才可以在蒼山上一直生活下去。
這顆珠子一旦拿上岸,那麽就可以覆蓋上百萬平方公裏的地方,屆時,在定鬼珠範圍内的所有鬼物,都會瞬間被絞殺的一幹二淨。”
嗡——!
歐陽詢的話如同給了他們迎頭一擊,兩人的腦瓜子全都嗡嗡作響,面面相觑。
覆蓋上百萬平方公裏的地方……
範圍内的所有鬼物都會瞬間被絞殺……
這兩個信息量簡直不要太大啊,讓人難以置信。
咕噜。
劉清風狠狠咽了口口水,随後用一種略帶顫抖的語氣說:“歐陽先生,你說的這是真的?”
“你覺得我有可能會拿這種事情跟你們開玩笑嘛?”歐陽詢皺着眉頭,“實不相瞞,一開始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經過我多方查證之後,的确是有蒼山水鬼和定鬼珠的存在。這也就意味着……它們絕對不是虛拟出來的東西。”
“這……”袁戰的雙眸開始放光,“歐陽先生,你的這個消息提供的太重要了!!!”
劉清風有些疑慮的說:“可像歐陽先生你所說的那樣,這些蒼山水鬼可都不是吃素的啊,以我們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把定鬼珠搞到手啊。”
歐陽詢說:“我也正是因爲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來找你們,或許……隻有林霄才可以做到。”
“林霄……”袁戰喃喃着說,“又要麻煩他,我感覺有點不太好意思。”
是啊。
自從鬼物出現之後,林霄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歇息過。
尋找龍脈那一次也是險象環生。
而現在蒼山水鬼這個任務看上去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任務,更是危機四伏。
好在林霄實力強悍,一次次将危機化解掉,袁戰還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歐陽詢冷冷一笑:“如果林霄不去的話,那我們就隻有等死的份,沒有任何别的想法。”
“唉!”
袁戰重重的歎了口氣,腦子裏亂的好似漿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