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此刻這處靈異之地可是屬于房東這位國王的地盤,可即便是如此,卻也依舊沒能找到那個說話的家夥,這已經足以證明那人的危險性了。、
不過這也是因爲他們并未徹底的進入那棟公寓之中,給了暗中的那個家夥一些可乘之機,要是都在公寓裏,那麽那個家夥未必能夠隐藏的起來,。
“躲躲藏藏的算什麽好漢,難道你們就喜歡躲在暗中發起襲擊麽?”
紳士故意說道,似乎想用這種簡陋的方式吧那人逼出來。
可黑暗中卻響起了一聲嗤笑:“比起你們這些隻會玩偷襲和以多欺少的外國人來說,我不覺得我這種做法有什麽不對,而卻誰能你們說我有躲藏了?”
“你們之所以看不見我是因爲周圍太黑了,給周圍一點光亮就能找到我了。”
聽到這話,房東的眉頭一皺。
随後手中出現了一個燭台,那燭台上的東西不是蠟燭,而是意志怪異的手掌,五指朝天,幹瘦而又修長,将其點燃後,頓時發出了怪異的綠色火光。
火光出現之後,頓時間周圍點亮。
在火光之中,一個原本不存在的人迅速的浮現在了三人的眼前,那個人看上去隻有三十左右,模樣陌生,不是任何一位隊長,而且手中還拎着一把老舊的大刀,剛才那金屬摩擦的聲音就是大刀拖過路面發出來的。
而王察靈在看到這人的那一瞬間,明顯愣住了。
因爲他認出了這個人是誰,在總部的檔案中看到過。
張羨光!
桃花源計劃的主謀,這家夥竟然還沒死?
怎麽可能!
而不管他怎麽想,國王組織的三位國王此刻也在思考,因爲隻要在國王組織面前露過面的強大馭鬼者他們都有印象,可眼前的這個家夥卻沒有。
但是相對于張羨光而言,卻不會錯過這麽一個好的機會。
對方知不知道他這号人物對他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能夠解決這幾個家夥,那麽跟蘇遠的約定就算是完成的差不多了。
所以他擡手就是一刀,下一刻。詭異的手指燭台掉落在地,然後斷成了兩節,随後看向了紳士。
刹那間,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好預感在紳士的心頭浮現,因爲在張羨光擡起刀的那一刻,眼前的世界彷佛被分裂成了好幾塊,他看見每一個裂開的世界當中都站着一位張羨光,足足有五位。
這一刻,紳士的眼中閃過一抹駭然。
“你”
他想說些什麽,可是話到嘴邊一句也說不出來,因爲裂開的不是這個世界,而是他整個人。
當即。
紳士栽倒在了地上。
但是身爲國王的他又哪有那麽容易死去,倒地的紳士此刻裂開的身體在迅速的恢複着,同一時間,房東和雙胞胎也意識到了不對,立刻選擇了出手。
可這時候,王察靈也冷笑幾聲,目光冰冷的盯着那位房東,然後大步就朝着他走去。
對他而言,不管張羨光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但眼下局勢對他而言是有利的,有人幫他分擔了以爲國王的壓力,那麽他的危險就小了很多。
然而似乎相似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房東眼神略顯忌憚的看了一眼此刻和亡魂重疊的王察靈,随後後退了幾步,身處于那棟可怕的大樓之中,等待王察靈的靠近。
對他而言,這棟大樓就是一件最兇的靈異武器,隻要王察靈敢進入,那麽他一定會讓其死在大樓當中,
而那位宛如洋娃娃一般的女孩,這個時候卻詭異的消失不見了,等到出現的時候卻已經出現在了張羨光的身後。
然而身後的女孩卻不再是一個了,而是突然變成了兩個
并且那兩個女孩長相,身高,穿着都一模一樣,分不出誰是誰,她們牽着手,睜着一雙空洞的大眼睛,悄無聲息的從身後向着張羨光靠近。
然而張羨光是何許人也,豈會察覺不到雙胞胎的意圖,連轉身的動作都沒有,擡手就是對着身後一刀。
撕拉一聲,雙胞胎也同樣被砍成兩截。
這種靈異的襲擊很可怕,仿佛沒有任何的手段可以抵擋。
然而恐怖的一幕發生了。
雙胞胎在被砍成兩半之後,那殘缺的肢體反而快速的愈合生長起來,一下子由兩個變爲四個,而且每一個都是完整的個體。
這種詭異的情況,哪怕是張羨光也不由得爲之吃了一驚。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國王靈異級别并不恐怖,但是卻極爲難纏,短時間内,根本就沒有辦法将其殺死。
意識到這點,便開始暫且放棄了和雙胞胎的糾纏,而是全力出手對付起了紳士。
同一時間,總部的隊長陸志文也被盯上了。
他的處境更糟糕,因爲他并不是那種擅長正面硬抗靈異的隊長,而現在他也要面臨三位國王的圍殺,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動手的,是畫家,屠夫,以及挖墓人。
這三位國王,除了畫家以外,其他的人都很少露面,之前也從沒有正面和隊長有過接觸,因此他們的信息情報被洩露出來的都很少,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們三個人的目标才選擇陸志文。
然而在找到陸志文的那一刻,他們三人卻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選擇了動手,似乎是深怕他找到求援的機會。
一種靈異的幹擾出現,讓陸志文短時間内陷入了精神恍惚的狀态,随後一把卷刃,沾滿淤血的菜刀立刻迎面對着他的腦門劈了下去。
可以說,在被靈異幹擾的神志的狀态下,陸志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直接就被那把卷刃的菜刀砍中了腦袋。
陸志文驚愕的睜大了眼睛,整個人像是僵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失了魂,又像是瞬間斃命了,但是他的身體卻沒有倒下。
“成功了麽?”
“失敗了,他跑了,不過他受傷了,但不足以要了他的命。”
說話的同時,屠夫伸出粗壯的手掌,一把抓住了那把卷刃的菜刀直接将其從陸志文的腦門上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