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跟在蘇遠身後的男子眼神微微閃爍。
他本以爲蘇遠多半會花點手腳,哪怕是對厲鬼進行壓制也可能那麽輕易的解決,這樣也能夠方便他摸清楚對方的底細。
可結果顯然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哪怕是他也不可能那麽輕松的就解決一隻攔路的鬼。
現在的馭鬼者,難道都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了嗎?
沒有理會身後的人怎麽想,蘇遠繼續往前走。
又走了一段路,台階上再次出現了異常,這一次的情況和剛才的情況有些不一樣了,台階上竟擺放着一個泥土人偶,這個人偶看樣子并不是很大,約莫十一二歲左右,而且還是一個女童的形象。
隻是這個泥土人偶的姿勢有些詭異,是張着嘴巴,發出尖叫的模樣,讓人感到有些悚然。
蘇遠見此同樣沒有過多的遲疑,他一步邁了過去,跨上了那條台階。
可就在他踩上這台階的一瞬間,立刻這泥土人偶猛地轉過了腦袋,那張開嘴巴的泥土臉龐此刻越發的驚悚了,某種可怕的靈異立刻蘇醒,甚至是要在此刻發起襲擊。
不過下一刻,
蘇遠的影子覆蓋過去,頓時間将泥土人偶染成了黑色,張開的嘴巴當即就閉上了,同時被蘇遠給一腳踢開。
從台階上滾落,消失在黑暗中不見。
蘇遠沒有多看,趁着厲鬼被解決的同時繼續前進着。
而身後緊跟着的男人則是越看越驚訝。
要知道台階就這麽窄,這厲鬼往前一站,想要通過就必須和厲鬼有直接的接觸。
而這一接觸大概率就會被台階上的鬼襲擊。
換做是一般的馭鬼者,頻繁的動用靈異的能力,很快便會導緻自身的力量失衡,從而導緻厲鬼複蘇。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一個實力足夠強悍的馭鬼者開路的話,根本走不了多遠就會死在這裏。
而随着不斷前進,所遭遇的兇險就會越多,到時候想要活着出去隻會越發的艱難。
可蘇遠的表現,在男人的眼裏就足夠的令人吃驚,這一路走來,遭遇的厲鬼并不少,可卻全都被及時處理了。
雖然有些隻是擦肩而過,有些時候運氣好,鬼沒有複蘇襲擊,但是卻也不能說不兇險。
隻是男人不知道,在蘇遠的眼裏,他也同樣足夠神秘。
自己雖然限制了攔路的厲鬼,可實際上卻并沒有對其關押,也就是說,等跨過了障礙之後,鬼就會立刻複蘇,然後繼續發起襲擊。
可詭異的是,那個男人就這樣跟在了自己的身後,卻絲毫沒有被厲鬼襲擊的迹象。
這便很不尋常了。
不過蘇遠也什麽都沒有說,而是繼續往前走,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蘇遠一腳跨到最後一層台階上的時候,他蓦地發現,周圍的黑暗瞬間就消失了,來到了一個擺滿棺材的昏暗大堂之中。
“走出來了?”
蘇遠微微眯起了眼,打量了周圍片刻,這才确定自己已經來到了木屋的一樓,脫離了樓梯的束縛。
而身後那個男人也緊随其後,同樣走下了台階。
“成功了,我總算出來了。”
男人的神情此刻有些激動,似乎是因爲被樓梯給關了太長的時間,故而此刻知道能出去之後,有些興奮了起來。
但是他這一興奮,臉上便的詭異的落下了簌簌白粉,察覺到這點,他急忙用手擦了擦臉。
“怎麽了?”
仿佛像是察覺到了異常,蘇遠回過頭,好奇的問到,隻是眼中隐隐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沒什麽,就是太激動了而已。”
男人笑着說道,此刻看上去,卻又再也沒有任何的異常了。
見狀,蘇遠也沒有在意,而是開始打量着一樓的狀況。
一樓的狀況似乎和之前沒有什麽兩樣,一切都顯得比較平靜,唯一引起人注意的是其中一口棺材被打開了,棺蓋掉落在了地上,而棺材裏躺着的屍體此刻不知所蹤,除此之外,其他的棺材也沒有異常。
隻是這種出奇甯靜的背後,卻能讓人感到了一種強烈的不安。
“這棟木屋全部都是由鬼構建而成的,地闆,窗戶,樓梯,乃至于大門都對應了一隻鬼,現在我們應該是處于樓梯和大堂交接的地方,這裏是屬于安全的地方。”
“可一旦離開了這安全地帶之後,就會陷入下一片靈異地點,會遇到和之前在樓梯上一樣的情況,甚至危險程度會更高。”
這時候,身後的男人緩緩的開口道,爲蘇遠解釋了一下基本的情況。
“那你有什麽辦法離開嗎?”蘇遠問到。
“要麽硬抗過去,要麽另辟蹊徑。”男人回答道。
顯然他對于這種情況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否則也不至于被困在樓梯裏難以出來。
然而這對于蘇遠而言,說了等于白說。
蘇遠試探着将鬼域延伸出安全的區域,頓時間便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和眼前看到的景象不一樣,鬼域延伸進去之後,蘇遠卻看到此刻木屋内所有的棺材都打開了,而且每一口棺材周圍都徘徊着一個恐怖的身影,足足有十幾個,而且最近的一個身影距離他們不足一米。
一旦往前走兩步,離開了台階的範圍,那麽立刻就會進入另外一隻厲鬼負責的區域。
可詭異的是,這一米的距離,卻如同某種無法被打破的隔閡,硬生生的讓厲鬼沒有辦法察覺蘇遠的所在。
見狀,蘇遠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種情況,要想出去可是一件棘手事情。
思索了片刻,蘇遠開始嘗試着動用靈異。
下一刻,他的身體變得濕漉漉的,試圖借用鬼湖的湖水離開。
可詭異但是,動用了鬼湖的靈異,可腳下卻并未滲出積水。
這表明鬼湖的靈異被阻斷了。
思索了片刻,蘇遠拿出了許願鬼筆,開始書寫自己的願望。。
支付了厲鬼爲代價,頓時間,蘇遠便感覺到,靈異的幹擾被阻斷了,他的腳下也順利的出現了一灘積水,當這一灘積水夠容納一個人的時候,蘇遠毫不猶豫的跳進了積水中。
這種行爲,頓時讓身後的男人傻眼。
可眼看着積水在蘇遠跳下去之後馬上就要幹涸,男人咬了咬牙,也立刻跳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