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咳咳……咳咳……”
顔真無力的趴在地上,身體cdg開了幾道口子,心髒也被割開。
由于傷勢過于嚴重,已經徹底的失去了行動能力了。
疑是夢境當中的鬼此刻站在一旁,燒焦,僵硬,死灰的臉上帶着幾分怪異的微笑。
沒有繼續動手,似乎在等顔真咽氣。
“這家夥”
顔真雖然重傷趴在地上,但是她沒死,意識非常清新。
看着就在前面不遠的鬼,她的心中充滿了怒意。
同時也有一種無力感。
明明就可以直接動手,徹底的粉碎自己的所有幻想,可是卻偏偏要搞出那些虛假的鬼,讓自己和鬼搏命,然後在快要看到希望的時候,給予緻命的一擊。
多麽可恨的厲鬼啊……簡直就不像是鬼,而且具備了人的某些特征一樣…
倒在地上的感受着自身的無力,同樣也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這個夢境如此的真實,簡直就是和現實一模一樣,你會感覺到疼痛,會感覺到疲累,也會感覺興奮.當然,你也會感覺到死亡。
隻是現在,她失誤了。
死死的盯着眼前那個陌生而又詭異的人,顔真想殺它,卻無能爲力。
這就是夢境中的鬼。
但是現在發現這個問題似乎有些晚了,之前她也陷入了思維慣性之中,認爲鬼就隐藏在剛才的那些東西當中,殊不知那些東西都是用來幹擾自己視線的,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她就會在這個夢境之中死去,至于現實中的她會不會出事,雖然不肯定,可是卻沒有人敢賭。
因爲這不是尋常的噩夢,而是一個厲鬼構造的噩夢。
随着時間的漸漸過去。
顔真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眼皮很沉重,想要閉起來了。
這次輸的并不冤枉,隻能是說在丢失了馭鬼者這個身份之後,無法适應普通人的身份,才會導緻這一系列的意外發生。
然而就在顔真要在這噩夢之中死去的時候。
迷糊之間。
腦海裏隐約響起了一陣詭異的旋律。
同時也似乎有腳步聲靠近。
“是鬼麽?”
顔真這樣想着,可是身體已經無法動彈了,隻能維持着一些模糊的意識,連眼睛都沒有辦法睜開。
不等她多想。
身體蓦然感覺一陣冰涼,仿佛有什麽入侵了自己的身體。
一股無法理解的寒意湧上心頭。
冷。
多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但是在顔真快要死去的時候居然有了這種感覺。
一種很痛苦,卻又久違的感覺。
而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卻是讓顔真意識到,這不是鬼。
帶着這種想法,顔真試圖睜開眼看看。
可是辦不到。
盡管已經很用力了,但是眼皮卻動都沒有動,根本就不聽使喚,随後她便感覺身體上有種奇怪的觸感傳來,像是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掌在摸着。
迷迷糊糊,如同回光返照一般,顔真瞬間清醒了。
同時精神好像得到了恢複。
下一刻,她再度睜開眼,隻是這次,明顯能夠感覺到身上的厲鬼在躁動,清醒之後這種感覺卻又消失了。
顔真猛地從床上彈坐了起來,渾身冷汗直冒,心髒狂跳,喘着粗氣,許久都沒有辦法平複下來心情。
從噩夢之中回到現實,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仿佛那才是現實,自己這是夢境當中,之前在夢境之中體會到的種種情緒此刻全部都爆發了出來,讓人一時間難以承受。
她猛地低下頭,查看自己的身體,雖然身體看不出傷痕,但是衣服上,卻明顯有着被劃破的痕迹。
而這種劃痕,明顯就是和受到襲擊的位置是一樣的。
并且同時,顔真也還能夠感覺到腦海中一直都回蕩着那種詭異的旋律,仿佛像是在提示着什麽一樣。
“……不是夢……”
——————
“對a,要不要?”
“不要……”
“一對四。”
“一對十。”
“……”
房間裏,孫瑞,何月蓮以及棺材裏的蘇遠三人正在鬥地主,然而場面卻極其的詭異。
何月蓮帶着紅蓋頭,然而紅色的蓋頭卻仿佛不會影響到她的視線,至于蘇遠所在的位置,則是更加的離譜,隻有一副撲克牌在半空中漂浮着。
就仿佛像是有一個看不見的隐形人正手持着撲克牌一樣。
這是屬于貞子的超能力。
一開始,同樣也是出乎于蘇遠的意料。
從鬼街買來的這口棺材能夠遏制厲鬼的複蘇,但是在遏制厲鬼複蘇的同時,卻也同樣局限了靈異力量的使用。
換句話說,所有躺進棺材裏的人所具備的靈異都被束縛在了身體裏。
而貞子所具備的超能力,卻似乎并沒有被歸類于靈異的範疇。反而更像是類似于念動力之類的。
反正蘇遠就是這麽認爲的。
于是這下子蘇遠可樂了,總算有别的樂子,不用一天到晚的去騷擾張羨光了,畢竟那家夥一天到晚看到自己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看多了也不爽。
所以在發現了念動力的妙用之後,蘇遠就開始不安分了,開着棺材在鬼郵局四處溜達,甚至還能夠玩個漂移什麽的,将鬼郵局折騰的雞飛狗跳,也讓孫瑞頭痛不已。
無奈之下,也隻好拉着何月蓮一起陪着蘇遠了。
得虧他是鬼郵局的管理者,而現在鬼郵局被約束,并不需要再次送信,這樣才有時間。
隻是今天,郵局内的平衡卻被一通外界的電話打破了。
接完了電話,孫瑞臉色凝重的對着棺材裏的蘇遠說道:“蘇顧問,出事了,新海市出現了一起靈異事件,您所在的小區裏所有的人都遭受了靈異的襲擊。”
嗯?
蘇遠先是一驚,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小區裏他曾經留下有許多的靈異手段,想來應該不至于會有人出事才對。
“沒出現傷亡吧?”
“目前來說還沒有,就是有些異常而已,很多被襲擊過後的人,包括你的那些手下,腦海裏都出現了莫名詭異的旋律……”
“emm……那個不用緊張,那是我留下的靈異庇佑,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的……”
其實也就是咒怨而已,咒怨是一種詛咒,可以用來害人,同樣也可以用來救人,就和八音盒的旋律是一樣的道理。
正所謂愛屋及烏,愛她就送一份咒怨保護她,這在蘇遠看來是很合乎情理的事情,至于有沒有什麽鑽被窩警告,那就不關他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