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後是不相信,秦寂言手上有上萬份忠心蠱的解藥,但是……
在确定秦寂言給她的藥,真得能解忠心蠱後,聖後還是妥協了!
秦寂言現在沒有上萬份解藥,可他能做出一份解藥,要再做出其他的解藥也不是難事。要知道秦寂言可是大秦皇帝,如果他真要舉整個大秦之力,做出上萬份解藥十分有可能。
不過,聖後也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她可以告訴秦寂言,顧千城的下落,甚至也願意把活火山的路線圖給秦寂言,但聖後有一個條件。
“我要忠心蠱解藥的配方,另外……要你毀了所有的解藥。”隻要知道了配方,派人毀掉一兩種草藥,就算有配方也配不出解藥。
“可以!”秦寂言早有準備,在聖後派人請他過來時,就寫好了忠心蠱解藥的配方。
配方上所需要的藥,均爲普通藥材,隻有一味爲名“苗蠱”的藥引,十分奇特。
“苗蠱是什麽?”聖後自認見識多廣,可還真不知什麽叫苗蠱。
“制出解藥的苗醫,爲藥引取得名字。”不是聖後孤陋寡聞,而是藥引的名字是新取的。
“那麽藥引呢?”藥方雖精妙,可上面的藥材并不難尋,最難得應該就是那藥引。隻可惜,光憑苗蠱二字,根本不可能查出到底是什麽東西。
“在苗疆,聖後有興趣,可以派人去尋,朕現在沒空。”藥引是解藥的關鍵所在,秦寂言是絕對不會交出來的。
“沒有藥引,我怎麽知道你的藥方是真是假,你以後還會不會配出忠心蠱的解藥?”沒有藥引,她拿到的就是一張廢紙,一點用處也派不上。
秦寂言沒有回答聖後的問題,而是反問,“你随便給朕一張地圖,朕怎麽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能找到朕的皇後?”
他們彼此互不信任,但卻必須互相信任,因爲他們都沒有選擇。
“我需要騙你?”聖後卻不這麽想,傲氣十足的道。
“朕也沒有騙你的必要。”同樣的話,同樣的傲氣,誰也不會服誰。
“你……”聖後氣極,豔美的臉龐微微扭曲,秦寂言卻是面不變色,在聖後即将爆發時,說道:“朕手上有數千份解藥,聖後要不要讓人試一試,那些解藥的效果?”
長生島有數萬人不錯,但核心人員不過千餘人,秦寂言所謂的試,自然是給那些人試。
“你在威脅我?”而且還不止一次!
“聖後要這麽想,朕也沒有辦法。依朕看,聖後似乎還沒有想好,朕先告退了。”又一次高傲的離去,完全不給聖後面子。
聖後被秦寂言氣得不輕,自然不會阻攔。更何況,現在是秦寂言急着找顧千城,她又不急,她就不信秦寂言能一直耗在長生島。
可很快聖後就知道,她又低估秦寂言了!
能坐上大秦皇位的人,怎麽可能把主動權交給别人,怎麽會任人宰割?
秦寂言一回到船上,就讓手下的人拿了幾箱藥出來,并且放話,“這些是忠心蠱的解藥,兩個時辰後,由聖後決定是将解藥倒入海中,還是送給島上的人!”
于是,原本隻有聖後和秦寂言才知曉的解藥,整個長生島的人都知道了。
“解藥?忠心蠱有解藥?”
“這不是真的吧?忠心蠱怎麽可能有解藥,忠心蠱不是無藥可解嗎?”
“忠心蠱的解藥,是真的嗎?”
“他敢威脅聖後,肯定是真的。要是假的話,聖後怎麽可能受他威脅?”
“看聖後的怎麽做,就知這解藥是真是假了。”
……
島上的人,一直生活在長生門,對長生門沒有二心,可沒有二心并不表示,他們願意一輩子都受忠心蠱控制。
忠心蠱變态的控制欲,讓他們害怕。因爲忠心蠱的存在,他們平時連想法都不敢用,就怕一不小心想岔了,小命就莫名其妙的沒了。
而且有忠心蠱在,他們多少會失去一些自由。打從心底,長生門的人是不想自己被忠心蠱控制的,可是……他們沒有選擇。
他們打從有記憶,就被種入了忠心蠱。然後幾乎每年都會看到,有那麽一兩個人因爲想差了,直接暴體而亡,以至于他們連想都不敢想。
聽到秦寂言的話,有不少人心裏都觸蠢蠢欲動,可還來不及行動,他們就和前人一樣,暴體而亡了!
這就是忠心蠱變态的控制欲,中了忠心蠱的人連過多的想法都沒有,一旦生了想解蠱的念頭,就會暴體而亡。
秦寂言放出,他手上有忠心蠱的解藥不到半個時辰,就有數十人因爲“心動”而死,其他沒有死的人也并非不心動,隻是害怕,然後死死壓抑自己想要解蠱的欲望。
發生這麽大的事,自然是瞞不了聖後,消息很快傳到聖後的耳朵裏,聖後大怒,“好,好,好,好一個大秦的皇帝,居然敢在我長生門的地盤撒野。來人呀……出兵,将人拿下!”
長生門有自己的武裝力量,之前鳳于謙發起進攻進,長生門并沒有全力反擊,可這不表示他們怕了大秦的水師。
之前不全力反擊,隻是覺得沒有必要,而且大秦的水師數量也不少,真要打起來他們損失也會不小。
現在,秦寂言帶來的戰船,不過數十艘,水師不過數千人,聖後根本不将這點人放在眼裏。
長生門的兵力并不多,人員調動起來就快,不到半個時辰,長生門的兵馬就抵達島邊,隻等登船與秦寂言一戰。
可就在他們準備出兵之際,秦寂言手持長劍,從戰船上越起,以天人之姿從長生門大軍的頭頂穿過,來到大軍後方,站在最高處。
“啊……”長生門的大軍驚呆了,一個個傻傻的看着秦寂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
這,這也太厲害了,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人就從他們頭頂上飛了過去。這,這……
他們真能拿下此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