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老管家親自給他們三人送飯菜,同時重複前一天說過的話,“怎麽樣,決定好了要怎麽做了嗎?”
今天前,一直滿口拒絕的子羊沒有急着說話,而是看着老管家,片刻後才艱難的道:“我們可以和長生門合作。”他好不容易才建立了屬于自己的事業,他真的不想再成爲他人的手下。
“呵呵……”老管家嘲諷的笑道:“憑你們,有資格與長生門合作嗎?”
子羊臉色一沉,不服輸的道:“說我的時候怎麽不想想你們,在皇上的打壓下,你們和喪家之犬有什麽區别?”大家不過是半斤八兩。
“喪家之犬?”老管家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們的實力遠超你的想像。”之所以沉寂下來,沒有對顧千城和秦寂言出手,不過是因爲他們的人沒有來,有些東西還沒有查清。
他們長生門不會給人當槍使,在事情沒有查清前,他們就算動手也不會傷筋動骨。而現在他們會對秦寂言和顧千城出手,是因爲……
他們已經證實了,長生方中他們遍尋不到的幾味藥材,十有八九就落到了他們手裏!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必然不會放過顧千城和秦寂言。
“能把我們兄弟三人救下來,還能不讓人找到,你們長生門确實不可小觑,可我暗風樓也不是什麽無名之輩。”子羊仍想堅持,可對上老管家嘲諷不屑的眼神,子羊卻撐不住了,可是……
他仍舊不死心,“我們可以給長生門做事,但不想服忠心蠱。”
服了忠心蠱,一輩子就是長生門的人,他們不想賣身。
“天真。”老管家輕蔑的掃向三人,“長生門從來不留二心之人。今天是最後的期限,将水喝了。不然……你們就去死。”
水裏,加了忠心蠱。一旦服下,就隻能忠于長生門,任長生門驅使,此生都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我們甯……”三人當中最小的子諾開口,可他剛說三個字,就被子羊打斷了,“我們喝,但我們可不可以約定,事成後給我們解約。”
子羊可以肯定,這人是真的會殺他們,和死相比,忠于長生門算什麽?
“當然可以。”老管家應得爽快,可隻有他知道,他剛應下的話一件也不會實現。
服了忠心蠱就是一輩子,永遠不可能叛變,除非死。
而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步錯,步步錯!
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老管家滄桑的眸子泛起一層霧氣,可很快又消失不見了。
他已經回不去了,他隻能悶着頭往有走,不管對錯。
看着子羊三人喝掉含了忠心蠱的水,老管家滿意的離去,“明天,你們就自由了。”明天就可以确定,這三人身上是不是真有忠心蠱。
老管家一走,子期與子諾就鬧了起來,“大哥,你爲什麽要臣服于長生門?這樣我們辛苦創建暗風樓還有什麽意義?”好不容易可以自立爲了王,可還沒有幾天,又被打回了原形,這叫他們怎麽甘心!
子羊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看着他兩人,問道:“你們想死嗎?”
“我……”自是不想的,尤其是這幾年養尊處優的日子,更是讓他們舍不得死。
子羊見狀,這才解釋道:“暗風樓還太小了,根本無法和皇上抗衡,我們需要一個靠山。長生門足夠強大,而且長生門在海外,每年要我們辦的事有限,我們要是不說,誰會知道我們是長生門的人。”
“可我們剛剛吃的那什麽忠心蠱怎麽辦?”忠于長生門不過是一句話,子期和子諾不在乎,他們在乎的是體内的忠心蠱。
這忠心蠱被種下,這一輩子就隻能忠于長生門,永遠不可以背叛。
“怕什麽,你還會背叛長生門不成?而且那老東西也同意了,事情結束後,會給我們解蠱,到時候他要是敢不給我們解蠱,我們就弄死他。”子羊不認爲這是什麽大事。
他們的利益與長生門不相信沖突,他們沒有必背叛長生門。
一番勸說下,子期和子諾冷靜下來,開始靜等忠心蠱起效。
第二天,管家再次到來,并且帶來的大夫,确定三人确實服下忠心蠱後,老管家十分滿意,“很好……從今天起你們就是長生門的一份子。你們應該清楚,背叛長生門的代價。”背叛長生門,就隻有死路一條。
“我們知道,你要我們做什麽?”有别于之前的嗆聲,子羊此時對老管家十分客氣。
沒辦法,形勢沒人強,他除了低頭外,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把暗風樓的殺手召集起來,另外……把那些隐世的殺手告訴我。”這些人實力不凡,絕對是一大助力。
而且,就算這些人無法成爲他們的助力,也不能讓那些隐世殺手,成爲秦寂言的助力。
作爲秦王府的管家,曾經與秦寂言最爲親近的人,就算他之前不知,可現在也知秦寂言與暗風樓的關系。
“這些我都可以辦到,隻是你能告訴我爲什麽嗎?”第一件差事,即使覺得不滿,子羊也沒有拒絕。
“這些不是你可以管的……”老管家冷冷的瞪了子羊一眼,“記住,你們隻需要把事情辦好,别多問,别惹我們生氣,我生氣的後果你們承受不起。”
老管家說完這話,轉身就走,腳步從容,神情平靜……
一個針對秦寂言和顧千城的陰謀,就此拉開序幕。與此同時,遠在荒城的景炎,也帶着長生門的聖女倪月,從荒城出發,朝京城方向走來。
一路上,景炎待倪月極好,不僅僅是親近,還帶着幾許寵溺。這份寵溺又有别于他待顧千城……
給讀者的話:求月票!!好困,好困,好困……最近一個月,每天睡眠時間不超過六個小時。另外,暗風樓是雲家,秦寂言的母親是雲染,之前寫成了司家,我已經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