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太強了!
鳳于謙這段時間,充分見識到了秦寂言的戰鬥力,秦寂言隻需要幾句話,北齊人就不敢動手。
哪怕北齊人的兵力比他們多出十餘倍,可隻要秦殿下開口,北齊人就會乖乖的收兵,害他天天看着一群北齊大兵,卻不能出手,真是手癢呀!
來到北齊皇庭,見北齊人不僅嚣張的不開城門迎接,還堵住了他們的去路,鳳于謙本以爲機會來了,今天說什麽也要和北齊人打一場,可一個叫季諾的男人出現了。
季諾說了什麽他不知道,隻知道北齊的官員聽到後,立刻下令上北齊士兵退下,爲首的官員再次上來的道歉。
“秦王殿下息怒,今日之事實屬意外了。三日後,我皇陛下一定會親自去驿站,迎接秦王殿下。”
北齊的官員将姿态擺的極低,秦寂言不是鳳于謙一心想着打仗,他暫時還不想損失自己的兵力,對方退了一步,秦寂言便令鳳于謙退下。
鳳于謙雖有不甘,可秦殿下有令,他也隻有不情不願退下了,至于那位季諾公子?
鳳于謙看了一眼,隻見那位季諾公子從頭到尾都坐在馬車裏,和秦殿下一樣沒有出來。
一句話,便讓北齊人退兵,此人不簡單。
季諾,鳳于謙暗暗記住這個名字。
秦寂言一行人再次回到驿站,而他們剛到驿站,太後就派人上門道歉,言詞中将責任推給下面的官員,說是太後沒有收到消息,這才怠慢了秦王,明晚在宮裏爲秦王殿下設宴賠罪,肯請秦王殿下賞臉。
秦寂言聽罷,臉上表情不變,心裏卻是暗罵北齊太後天真。
他在城門口放話,要北齊皇帝三天後親自來迎,北齊太後便要他明天自己進宮參宴,北齊太後以爲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真以爲在北齊一手遮天,就能管得了他大秦皇長孫?
沒腦的女人,真當他是北齊皇帝,任人拿捏,想要找他的麻煩,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秦寂言暗自不屑,那官員說了半天也沒得到秦寂言一個準信,心有不安,小心地問了一句:“秦王殿下,明日下官派人來接你可好?”
“你?”秦寂言終于開口了,語氣卻是十分的冷漠,“你是個什麽東西,也配來接本王。”
“是,是,是,下官不是個東西,沒有資格來接殿下。”混官場的,最不需要在乎什麽臉面,隻要目的達成就好了,偷偷看了一眼,确定秦王并沒有真怒,又道:“隻是,明日的宮宴,秦王殿下要怎麽去?可要我們安排馬車?”
“宴會?本王有應下嗎?”秦寂言眼眸一擡,隐含殺意,那官員一怔,結結巴巴的道:“秦,秦王殿下,明,明日的宮宴你,你不參加?那,那可是太後,太後……”
那官員不停的擦汗,太後了半天也沒有太出個什麽東西來。
秦寂言冷笑一聲,“本王要說的話,今天在城門口已經說了。看在北齊太後的面子上,本王可以退一步,明日請攝政王來接本王赴宴。”
留下這話,秦寂言甩袖離去,絲毫不管留在花廳的北齊官員,氣得有多狠。
“簡直是無禮至極。”那官員待到秦寂言走後,才敢站起來,義正言詞的道:“虧得大秦是禮儀之邦,皇長孫卻是如實不輕狂不知事,難怪一直都無法成爲儲君,這樣的性格,一輩……”
那官員見左右無人越說越起勁,暗衛不屑與個文官計較,可對方确越說越過,暗五冷笑一聲,手指一彈,隻見一枚石子破空而來……
“啪……”正中對方門牙。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那官員捂着嘴大喊:“我的牙,我的牙。”
暗衛掏了掏耳朵,隻當沒有聽到。
血順着他的指縫往下流,那官員一見,腦袋轉了一圈,“嘭”的一聲倒在地上。
“這麽沒用?”暗五吓了一跳,出手的暗衛不自覺的縮了一下,悄悄的看向暗一老大,“大哥,我……”
“沒事,殿下不會怪你。”暗一大氣的安慰道:“有事我們一起背。”當然,有好處也要一起領了。
暗五感激的點頭……
被打掉牙的官員,被一盆冷水淋醒,那官員醒來後氣憤至極,可偏偏面對鳳于謙等人卻一個字都不吭,捂着少了一顆牙的嘴,穿着濕淋淋的衣裳直接進宮複命。
秦寂言本以爲,依顧千城喜歡凡事都喜歡準備充分、妥善考慮的性子,會問他原因,結果等了一個下午也沒有等到顧千城來尋問,甚至飯後散步也不見顧千城主動開口,這讓秦王殿下很憂傷。
山不來就我,那我就去就山。
是夜,沐浴過後,确定自己全身清爽幹淨的秦寂言,揮退侍衛,親自端着下人做的宵夜,敲開了顧千城的房門。
“殿下?”見到秦寂言的刹那,顧千城着實是愣了一把。
這幾天,他們白天都在一起,爲了避嫌,也爲了她僅剩的名聲,秦寂言晚上都不會來找她,這是……
“送宵夜。”秦寂言揚了揚手中兩小碗面,上面還有一顆漂亮的蛋,隻是青菜、香蔥什麽的就别想了。
大冬天的,還在北齊,去哪準備那麽高的配置。
“這麽早吃宵夜?”他們一個時辰前,才吃完晚飯呀。
“本王肚子餓了,怎麽?不讓我進去?”宵夜什麽的,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他總不能兩手空空的過來吧?
“……”她不餓呀!
顧千城深深地看了秦寂言一眼,死活沒從秦寂言臉上看出什麽,隻得乖乖側過身子,讓秦寂言進來。
成功登堂入室,讓秦寂言心情極好。雖說這段時間他們成天呆在一起,可白天的氣氛總是不對,而且身邊總是一堆人,想要做什麽也不行,秦王殿下這一個多月雖然沒有憋壞,可着實是……
有點不滿足了!
給讀者的話:
沒有病的爬不起來,看到我是不是很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