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袁義着急地喊着安錦繡,看着這兩個人倒在地上的姿式不對,可是身上的衣服都還是穿得好好的,袁義後怕不已的同時,又慶幸自己沒來遲,不然這事情就不可收拾。
安錦繡睜眼看見袁義,想喊袁義的名字,卻嗓子冒火,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
“你,你也被下藥了?”袁義也看出安錦繡的不對來了,安錦繡的臉也是火紅一片,不比安元志的好多少。
安錦繡看向了安元志。
“沒事,我隻是打暈了他,”袁義扶着安錦繡坐了起來,說:“我們現在怎麽辦?”
安錦繡這會兒沒空問袁義是怎麽找來的,身體不可自控地發着抖,身下那處口也是**的,水流個不停。
“主子!”袁義也不敢碰安錦繡,說:“我帶你找将軍去?”
安錦繡的目光瞄到了袁義插放在腰帶裏的匕首,安錦繡一發狠,從袁義的身上抽出這匕首,在袁義攔她之前,直接一刀紮穿了左手的掌心。
“主子!”袁義驚叫,急着伸手就要替安錦繡把釘穿了掌心的匕首拔出來。
“别急,”安錦繡抽了一口氣道,疼痛感對于安元志無用,對安錦繡好像還有點用,神智随着疼痛的加深慢慢地回來了,安錦繡跟袁義說:“我們要盡快走,讓紫鴛帶承意先走。”
安元志這時在地上喊叫了起來。
“能不能把他送走?”安錦繡問袁義。
袁義在安元志的胯間摸了一下,安元志的那處已經硬得似鐵了,袁義跟安錦繡搖頭,說:“這藥厲害,得給少爺找個女人來,不然少爺就廢了。”
安錦繡自己将釘在掌心裏的匕首拔了出來,苦笑一聲道:“看來元志這一次得吃些苦頭了。”
袁義用自己的帕子将安錦繡的左手緊緊地裹了起來,說:“主子,我先送你走。”
“送我先出這個屋子,”安錦繡說:“這宮裏到處都是宮人,你去替元志抱一個來,橫豎先保住他的命。”
“宮人就沒事了?”
“有我在,不會讓他沒命的,”安錦繡說着就想起身。
袁義把安錦繡抱出了屋子,說:“我去找一個女人來,主子你呆在這裏不要出聲。”
安錦繡左手扶着屋外的檐柱,用沒傷的右手按着心口,在榮雙的看顧下精心調養了這麽多日子,心口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疼過的。
袁義幾個閃身就又不見了蹤影。
屋裏不久就又傳了安元志喊難受的聲音。
安錦繡看看自己身處的這個長廊,前後都有拐角,望不到頭。安元志這樣的喊叫聲,都沒有一個人來看發生了何事,可見沈妃把這一片的人都撤了出去。安錦繡突然覺得自己小看了沈妃,一直以來以爲自己的對手是世宗,是白承澤,沒想到後宮裏的這些女人們,比男人們更惡毒,這是要把她和安元志,還有安家都置于死地啊!
袁義方才在找安錦繡的時候,在一處臨水的石亭看到幾個女子在那裏,趴在欄杆上喂魚。袁義再來到這石亭時,那幾個女子還在。
“公主,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幾條魚你天天看,都看不夠嗎?”
袁義聽見有一個宮人跟坐着喝水的那個年輕女子說話,公主?這宮裏隻有雲妍一個公主,袁義的腦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沒及細想,袁義便悄無聲息地站在了這幾個女子的身後。
“你是什麽人?”有宮人回頭正好看見袁義,吓得就要叫。
袁義一個手刀下去,将這宮人打暈在地上,動作不停,将幾個宮人都打暈在了地上。
雲妍公主先是愣愣地看着袁義行兇,也就是眨眼間的工夫,等伺候她的宮人都倒地了,雲妍公主才想起來要叫。
袁義看見雲妍公主一臉驚慌地張嘴要叫,二話不說,擡手就打,雲妍公主嬌滴滴的一個女孩兒,哪裏受得了袁義這一下,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袁義扛起雲妍公主,對着地上的幾位宮人一人添了一腳,确保這幾個女子沒有一個時辰醒不過來。
安錦繡也沒看清袁義扛着的女人是誰,就看見袁義把人往屋裏一扔。
“主子,我送你出去,”袁義從屋裏出來,扶起安錦繡就走。
“那人,”安錦繡問袁義:“那人是誰?”
“雲妍公主。”
安錦繡正要想這事是不是妥當,就聽見屋裏傳來了雲妍公主的一聲慘叫。
“走吧,”袁義看安錦繡也走不動路,彎腰就把安錦繡背了起來。
“這樣做好嗎?”安錦繡的左手這時候木了,疼痛感消失後,那股燥熱又燒了起來,迷迷糊糊地問袁義道。
“少爺一直想出人頭地,”袁義說:“既然一定要睡一個宮人,那就不如睡一個公主,事後就是挨頓打,也值了。”
安錦繡的頭枕在袁義的肩上,哼哼了兩聲,便咬牙什麽聲音也不肯發出來了。
袁義背着安錦繡出了永甯殿的大門,紫鴛第一個就跑了上來,說:“主子這是怎麽了?”
“你,”袁義也來不及跟紫鴛說話,跟千秋殿的一個宮人道:“你去跟沈妃娘娘說,安妃娘娘不小心弄傷了手,先回千秋殿去了。”
這宮人答應了就要往永甯殿裏跑。
袁義看看門前無人的永甯殿,又把這宮人叫住了,說:“你在這裏等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再進去說。”
這宮人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站了下來。
“我先送主子回去,你好生看好九殿下,”袁義跟紫鴛說完這話後,背着安錦繡一溜煙地跑沒影了。
紫鴛抱着白承意,由大内侍衛們護着追着袁義跑,都沒能追上袁義。大内侍衛們還好,輕功身法比不上袁義,可他們好歹跑段路不成問題,紫鴛就差點跑得吐了出來,還不敢把白承意交給别人抱,站下來喘口氣,再咬着牙接着往千秋殿跑。
“我浸一浸冷水就好了,”回到了千秋殿,安錦繡揪着自己的衣領跟袁義說。
“你這樣浸冷水行嗎?一定會大病一場!”袁義不管安錦繡的掙紮,拉開床上的被子,把安錦繡裹了個嚴實。永甯殿裏的那個有個公主了,這個怎麽辦?袁義在安錦繡的床榻前團團轉了幾圈,還是決定去找上官勇。
永甯殿裏,安元志看不見袁義,就看見了被袁義扔到了他身上的雲妍公主。這個時候女人身上的味道,對于安元志來說就是救命的稻草,他也不看雲妍公主的臉,連雲妍公主的衣服都沒往下脫,隻将雲妍公主的下衫褪了一點下來。
雲妍公主暈乎乎地想睜眼,這眼還沒睜開,就感覺到身下一陣劇疼,大叫了一聲後,就又一口氣沒上來,疼暈了過去。
沒有潤滑,也沒有擴∕張,安元志就這麽一鼓作氣,強硬無比地進入了雲妍公主的身體。那一層阻礙了安元志深入的東西,也被神智不清的安元志忽視了,等自己的那一處被緊緊包裹了之後,安元志長出了一口氣,随後就想要更多。
雲妍公主是被自己小腹的漲疼感激醒的,隻是身體這個時候已經不像是她的了,雲妍張嘴尖叫了一聲。
借着血的順滑,安元志正在得趣之時,聽到雲妍公主的尖叫聲後,動作停了一下。
“放,放開我!”雲妍公主用拳頭捶打安元志的胸膛。
安元志被雲妍公主盡全力打了,也沒有什麽感覺,伸手到兩個人連在一起的地方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紅白之物上來,給雲妍公主看,罵了一聲:“蕩婦。”
雲妍公主尖叫着:“來人,來人啊!”
沈妃把這裏清的一個人也沒有,這個時候雲妍公主就是叫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
安元志往能讓他消火的地方一挺,沾着紅白之物的手順勢就捂上了雲妍公主的嘴。
雲妍公主疼得痛哭起來,呼吸間全是那股帶着膻腥的髒物味道,身體卻在安元志的大動之下,不自覺地流出更多的水來,讓這場災難一般的交∕合變得帶上了點情趣。不知道被安元志碰到了那裏,雲妍公主走調地叫了一聲後,就癱在了安元志的身下。
大股顔色透明的黏液随着安元志的外撤,從雲妍公主的身下流了出來。
雲妍公主一動不動地躺在安元志的身下,半張着嘴喘息着,像是離了水的魚。
安元志對女人的事沒有用過心,他也不知道雲妍公主這是怎麽了,說了一句:“這樣你也能得趣?”
雲妍公主聽見安元志的聲音後,馬上又哭了起來,這會兒身子又疼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讓雲妍公主來不及想她這樣一來以後要怎麽辦。
安元志管不了雲妍公主的感受,将身下這個女人的腰一擡,接着用這個女人的身子消他身上的火。安元志這時也來不及想,他這樣在永甯殿裏要了一個宮中女人,自己以後該怎麽辦。
“疼,”雲妍公主跟安元志哭道,随即又喊:“來人,來人救我!”
“誰能救你?”安元志惡狠狠地道。
等在永甯殿外的千秋殿宮人算着自己等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了,也看不到袁義他們回來,便跑進了永甯殿。
沈妃見到這宮人的時候,還臉上帶笑地道:“你是千秋殿的人?你家娘娘在我這裏,你還怕我把她弄丢了?”
這宮人道:“沈妃娘娘,我家主子弄傷了手,先回去了,命奴婢來知會沈妃娘娘一聲。”